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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康乐永不分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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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那么不信……你这五年……没跟别人睡过……”

“不用学,我无师自通,”郝向明亲吻他,用手揉搓玩弄冷暗那已经被蹭得发红的乳粒,掐得那两颗小樱桃肿了起来,“你要是以后还跟别人睡,我就哭着干你,就像这样,干得你跟我一起哭。”

“神经病……老子才不哭……”

然而冷暗还是高看了自己的承受力,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被郝向明掰开腿,掐着腰,掐着臀,用各种姿势干了一次又一次。他被干得呻吟个不停,却又担心被邻居听到,又只能咬着唇齿努力憋着,结果咬得嘴唇又红又肿,挑逗得郝向明将他吸吮了个够。痛快的眼泪一直流着,混合着汗水,将床单滴得湿漉漉的。但是床单上,更多的是气味暧昧的精液,一滩有一滩,黏糊糊白乎乎,沾得两人满身都是。

冷暗被操得完全没了力气,软成了一团棉花,浑身发抖,几乎是在哭着求饶:“哥,别干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而郝向明仿佛不知疲惫一般,将冷暗抱起来,让他坐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咬着他的肩膀继续顶弄冷暗的后穴:“再来一次,我还没够呢,哭出声来,憋什么憋……”

……

第二天,冷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好今天是周末,他不用上班,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满脖子的红印和别扭的走路姿势了。

“郝向明,你可真行啊,五年把你憋坏了是不是?”郝向明抱着冷暗去洗澡的时候,他还在骂,“你那驴一样的玩意儿!”

郝向明不回答,只是笑,温柔地给他擦洗身子。天亮了,光线明显了,郝向明又看到了冷暗后背上那些在疗养院里被针扎出来的伤。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了,可是郝向明还是很心疼。

他说:“乐乐,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疼你,爱你,陪你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

冷暗愣了一下,回头看,从郝向明的视线落点处知道了郝向明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抱住了郝向明的脖子:“嗯,一起过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他和郝向明在浴室里赤裸地拥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这个吻,甜蜜又清新;他们再也没有隔阂,有的是互相陪伴的未来。

不久后,郝向明的工作有了着落,两人的生活安稳了下来,他们攒了一段时间的钱后,从那个老旧的小区里搬了出来,换了一个更大,设施也更好的出租房。他们买了一张很大的床,因为他们总是折腾得很厉害,普通的床承受不住;他们购置了厨具,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屋二人三餐四季,享受着最平凡却最亲密的陪伴。

郝向明买了很多英语资料,上班回到家就自主学习,打算考些资格证,因为他并不打算当一辈子的服务生,他想要更好的工作;而冷暗在工作之余,也加入了一个心理救助团体,帮助别人,也帮助自己,勇敢地面对和解决过往的伤痛。

冷暗问郝向明,哥,如果以后他有机会也有能力,想要向那家疗养院,还有郝建国和赵丽玲讨回公道,郝向明怎么办?

郝向明平静地告诉他,自己会永远站在他这一边,因为他从来没有错。

他们还和宋乘联系了起来,得知宋乘在父母的安排下,接手了自家的生意,结束了吊儿郎当的混社会生活。宋乘也不反感,因为他觉得玩了这么多年,也挺腻的了,做做生意也好打发时间。

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宋乘偶然认识了一个在饭店打工的服务生。那是一个来自贫困地区的男孩子,叫常乐,为了给家人治病才出来打工挣钱的。常乐生得很瘦小,在饭店里被经理,客人和那些年纪比他大的服务生吆来喝去,欺负得很厉害。

“他当时躲在厕所的隔间里哭,被我听到了,我就敲他的门,问他怎么了,结果他开门跟我解释的时候,竟然是笑着的,红着脸,跟只兔子似的,眼泪都没擦干净就很有礼貌地道歉,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宋乘在视频里说。

“然后你就一见钟情了?”郝向明问他。在懋城一年的相处,他们终于成了一对“狐朋狗友”。

宋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嗐,可不是,就这么着了道了。爱情啊,真是个鬼东西,没道理的。”

然而,虽然宋乘是一见钟情,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常乐,而是让常乐辞了服务生的工作,给自己的生意打下手。常乐勤快懂事,心肠也好,多苦多累都不抱怨,总是嘻嘻笑,跟个小太阳一样,让急躁的“社会青年团队淘汰货”的宋乘每次见他都心软得不行。

但即使如此,宋乘还是什么都不说,因为他担心,常乐会变得和冷暗一样,最终和他分道扬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感情落空的酸楚了。

后来在一次应酬上,常乐替宋乘挡酒挡醉了,宋乘扛着常乐回常乐住的出租房时,醉醺醺的常乐哭了起来,宋乘问他怎么了。

常乐当时已经醉得不认人了,只是一味地哭,一边打嗝一边说,他喜欢上了宋乘,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他说了宋乘就不要他了,男孩子怎么可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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