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领的神智(h)(2 / 2)
填满了后穴,软软地承托着肠道内小小的凸起,它剥开了亚尔曼的软膜,从雌茎顶端的开口钻入,温柔地穿过这条细窄的通道,填满了容纳尿液的弹性空间。它顺着尿路的分支进入了柔软的腺体,细密地缠绕在上面,以一种缓慢而温和的节奏爱抚雌虫的这处快乐的源泉。
亚尔曼所有的感官都被雄子控制,他不能说话,军医离开以后伊恩的精神丝线撑开了口腔,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提供着生命机能维持运转的一切。除了胸前的小可爱立起的翅翼,他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翅翼上的鳞片在呼吸间舒展,间歇地透出光亮,一秒又一秒地数着时间。他听不见声音,也不能呼吸,所有的孔洞都被封闭,只有胸前趴着的伊恩才是他的全部。
亚尔曼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容器,他所有的才华和天赋,地位和财富,力量和尊严都失去了必要。他存在的原因只牵挂在下腹的生殖腔里,雄子对他身下所有通道妥帖的爱抚,都是为了这个小小的腔体而服务。它的温度稍高,纯净的能量源源不断地从精神丝线输入,育养那个小小的卵泡成了仅有的意义。他现在唯一拥有的自由,仅剩下迟钝地运行的思维。自己的肉体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信息素包裹着全身,像温水一样炖煮着,舒适成了唯一的感受。他挣扎着,像溺水者那样用力,翅翼形成的“茧”扑簌簌地抖动,雄子意识到了雌侍的挣扎,疑惑地支起身,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没有瞳仁的面孔毫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机械地亲吻着雌侍,企图安抚他的暴躁,却激起亚尔曼更强烈的反抗。很快,亚尔曼发现自己的意识最终也被剥夺,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坠入了黑暗。他愤怒地发出嘶吼,挣扎着要从无尽的坠落感中爬出来,他展开翅翼用力地扑扇,在飓风中都能平稳飞行的双翅现在却无法让他逃出这黑暗的深渊。
一阵强风吹过,刺眼的光线从云层里透过,照在亚尔曼脸上。他挣脱了黑暗,却发现光明同样让他盲目。当他适应了光线才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在空中。
亚尔曼抬头看向四周,轻风掀开了纱帘,立柱外面隐约可以看到漂亮的庭院,窗外传来了不知名生物的鸣唱。他低下头看着身下和雄主连在一起的地方,一个属于雌虫的开口流淌着汁水,颤抖地吞吐着他的雌茎。他的雄主被自己的顶得离开了床面,双手被自己紧紧捏在他身后,只靠后背支撑着拱起的腰身,他的小可爱双眼发出莹莹的光芒,无神地流淌着泪水,不停的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我在这里……”亚尔曼松开了她的手,俯下身抱住了伊恩,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应她。他贴着伊恩缓缓推动着腰身,提醒着身下的雄主自己的存在。涣散的眼神慢慢聚集到一起,伊恩清醒了过来,她转过脸,伸出双手抱住了亚尔曼的脖子。风停止了吹拂,漂亮的庭院的碎片四散,鸣唱从耳边消失,亚尔曼的口鼻获得了自由,它们忽然开始工作,肺部发出空气被极速吸入的啸叫,就像他第一次破茧而出时那样。精神丝线变黑,枯萎,从他身上消失。亚尔曼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坐起身看着怀里的伊恩,她软软地躺在那里,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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