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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登的唤起(触手普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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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周跃迁结束后,船员们多少都觉察到了舰长的不在状态,它随着鹦鹉螺号越来越靠近第二个跃迁点而越来越明显。比如今天早上,海因里希舰长在晨会时,把同一句话重复了两遍,又在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差点被固定的凳子绊住脚,最后在走出门的时候差点撞上门框。这对一位在前线战斗了几十年的军雌来说是不可能犯的错误。

“需要为您检查一下神经连接部分吗?”医疗官艾伦主动来到舰长室,看到了同样担心舰长的大副兼机甲领队希尔德中尉。

“不……暂时不用,它们运转的很好。”海因里希说,他停顿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站起身对希尔德说:“你是船上唯一的A级,也有经验,一会我去殿下那边问候,你跟我一起去。”

“噢!”艾伦微微有些惊讶,他大概知道了情况。“那么我只说一句话就走。”他飞快地说,“今早我去给殿下检查身体,他的精神力似乎受到伽马射线的影响,殿下呆在太空里的时间越久,精神丝线的数量就越多。”

“你的结论?”海因里希微微皱眉,他不希望这趟行程里因为这位殿下出现问题。去往主星的航线他很熟悉,唯一的不确定因素便是这位殿下。

“我认为应该尽量缩短航程避免风险。”艾伦说,“虽然埃尔维斯给我了一份资料,但我对这位殿下的一切都不熟悉,他的身体素质和主星系的雄子们不太相同。殿下有很强的繁育能力,按雄子的身体素质各项系数推算,他徒手把鹦鹉螺号撕开都没问题,但实际上我们对下一次跃迁何时可以开始都很难确定,从目前的情况看,他对跃迁的耐受似乎只比A级雄子好一点。”

“一般S级的冕下至少可以耐受4次跃迁,如果按A级雄子的承受能力规划行程,后面的跃迁就要全部取消。已经湮没的苏拉星系附近力场不稳定,上将命令我们避开诺蒙星系的周边区域……”希尔德看向舰长,“这样的话,中间的时间也会大大延长,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风险。”

“殿下是否可以至少再承受一次跃迁?”海因里希问艾伦。

“我认为可以,殿下在第三天恢复了进食,只是看他是否愿意。”

“我去和殿下商量这件事。”海因里希走出舱门,示意希尔德跟上。“等我回来再做通知。”

“祝您成功,舰长。”艾伦把手指贴在帽檐下行了一个礼,“需要提醒您,虽然舰上给您带了许多免疫抑制剂,但如果一次跃迁都没有的话……您可能要回到医疗仓度过本次行程的最后部分了。”

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星期之后,伊恩的活动范围终于扩大到宴会厅,但她的翼囊仍然有些肿胀,细密的精神丝线似乎在跃迁时受到影响,伊恩觉得它们像泡发的粉丝,鼓囊囊地撑开翼囊线,从背后的开口里流出来,现在她只想把它们都挤出来“晾干”——然后收回去,让自己生活可以方便点儿。

“再左边点儿,嗯……往下……嗯嗯……就这样,一会右边也帮我弄弄……”伊恩眯着眼,勾着雌侍的手指捏在手心里,一条充血的雌茎在背后滑动,圆润的顶端被内里半硬的海绵体推挤着向前,一触到皮肤下的凸起,就横过来压着,用涨红的茎体把它往翼囊线的开口推过去。

汗水顺着银缎般漂亮的发丝滑落到后颈,隐没到敞开的衣领里。维尔登眨掉模糊了视线的汗水,对自己侍奉的这位殿下有多会折腾又有了更加清晰的了解。他旷了两个多月,每天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下用力浇灌亚尔曼和伯尼,而自己只能干巴巴地嗦着一根硬邦邦的按摩棒,他叹了口气,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这个,可是……维尔登咬住嘴唇,按着已经越来越硬的雌茎在伊恩背后滑动,坏心眼的伊恩用精神丝缠住了雌茎的根部,让他只能徒劳地在雄子背后磨蹭。

雄虫的肌肤总是非常细腻,但背后的翼囊部分仍残存着薄薄的软角质层。它触感柔软,富有弹性,敏感的雌茎头部甚至可以感觉到极其微小的粗糙触感,就像新生崽子脚底柔软却带着粗糙触感的肌肤,刮擦着已经涨开的尿口。维尔登的小腹胀起了许多酸意,雌茎想喷泄,生殖腔想吞吃,它们矛盾地在小腹争斗,磨得他全身发热,满脸都是汗。

“唔~~~好舒服……”

雌茎没有支撑的骨头,它既柔软,又有力度,还带着身后雌虫的体温,不断溢出的精神力线被丝绒般触感的茎体推挤,乖顺地从翼囊里流淌出来,沿着伊恩的腰滑了下去,堆积在维尔登膝盖旁边。伊恩的小腿翘在身后,舒适地来回摇摆,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大床,极力伸展精神丝线铺满房间,闷声闷气地感叹。亲卫们小心地把这些敏感的丝线卷成一团,堆到床尾的地毯上。他们谁也不做声,蹲在床脚假装自己不存在,就怕殿下点了自己的名字给队长换班。

“哈……嗯~”

维尔登仰起头,悄悄喘了口气,腰身一歪,从一处凸起边上滑过,蹭到了翼膜上的一处软骨,翅翼抖了抖刮过圆润的顶端。雌茎伸直了脖子跳了跳,尿孔徒劳地张开嘴,内里暗红色的黏膜一闪而过,什么都没喷出来。他闭上眼,把最后一点儿呻吟的尾巴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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