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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17岁(肉渣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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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紫色爬上天穹的时候,微弱而沉闷鼓声在第四层寝殿中央的庭院响起。维尔登守在一边,法拉赫的指节轻敲着一面高而修长的鼓,在缓长的拍子里加上细碎的节奏,给在点燃的熏香面前跳舞的雄子奏起取悦主母的鼓点。

雄子殿下的长发被清清爽爽地打成一根辫子盘在颈后,白色的花朵模仿着主母头冠的样式编织起来,在顶端堆出一个小尖。椭圆的银片里夹着铃铛,由大到小串起来,一串一串地叠压着,整整齐齐地纂成一条宽腰带,把围在腰间的披沙稳稳压住。它围成一条轻软的纱裙,末尾从腰间倾斜而下,打出层层叠叠的漂亮皱褶,数个银色的宽环卡在腿上,压着软纱将修长的腿部线条显露出来,腰链尾部坠下的链子隐到臀缝里,让翘臀的曲线也能清晰地看见。

黑色的素纱质地轻软,层层叠叠里透出隐约的肉色。雄子上半身只带了一条宽项链压着肩头的纱,把料子垂下的末端掖在腰链里。脚踝上挂了许多层铃铛,它们随着雄子变化的脚步发出整齐的响声,又在旋转时齐齐安静。低哑的歌声拨动心弦,他的动作不大,只是扭动身体,然而优美的身姿复活了神庙里各式各样的古老雕像,展现着往日繁华的余晖。灵活的手指在脸颊边和胸前翻出繁复的手势,引诱着主母的视线。最后雄子的身姿慢慢矮了下来,侧坐在地上,扭动着肩头,手臂像水波一样柔和舒展,让身边的雌虫们忍不住回忆那对手臂缠在自己身上的销魂。

伊恩在露台上跳着柔美的舞蹈,取悦母巢残留的意识。气流在阿斯特海姆上空涌动,它推开洛特梅耶上空的云层,让繁星和脚铃声一起闪烁。鼓声停下,伊恩并拢脚跟,低下头,两只手捧在一起,做出祭坛的样子伸出去,挺直了脊背展平双腿深深蹲下,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扣住地面的趾尖上。她努力保持平衡,一阵清凉的风自下而上吹过露台,灰蓝色的熏烟勾勒出这股气流的形状——主母漂浮在伊恩面前,松开了她的长发,扯掉了压在她肩头的披纱,推着她向后倒。伊恩用尽了力气才在稳住身体的同时保持完美的姿势,之后她张开了透明的翅翼,展示着自己的虚弱。

气流绕开了翅翼,缓缓向后吹着,长长的黑纱和长发被风托起,在身后打着旋儿飘舞。伊恩不敢动,露台的一侧可以看到整个后山,保护祭坛的巨大球体露出了些许边缘,它在几天前就停留在那,那是汲取了精液母巢在催促自己早些再去。穆拉并不特别宽容,回应母巢是必要的礼仪,伊恩只能选择简单的舞蹈,尽量将它跳得完美,以作为自己的问安。她闭着眼,伸直了肩膀和腰身,保持着挺拔的蹲姿,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回应祭坛的审视。

云层聚集起来,在山顶升腾,整个后山都缓缓消失在浓密的雾气之中。凉凉的风带着几片淡蓝色的花瓣落到伊恩掌心,她低着头,举高了双手,将这些花瓣涂抹到头顶,在它们和熏烟一起消失时双手按着胸口,优雅地起身,后退着离开。她靠到柱子上,对银发的雌侍伸出手,维尔登和法拉赫才敢过来关心她。

“脚抽筋了。”伊恩蹲下身,捏住了脚趾,法拉赫按住了她痉挛的脚,维尔登把伊恩抱了起来,雄主的身体又是一片冰凉。他皱着眉头把她抱到浴室,直接放到温热的池水里。法拉赫几下扯掉制服,跳到池子里托着她。维尔登把手伸到水里,摸索着掰着她的脚,脚趾不自然地保持着踮着的样子,他一动,整个小腿都跟着一起疼。

“嘶!嗯……用劲…啊啊啊啊…疼!”

伊恩一边发抖一边绷直了脚趾,最后在维尔登的协助下恢复了正常。她无力地仰起脖子,靠在身后的亲卫身上闭着眼睛松了一口气。银发的雌侍跪在池边一点点解开她身上的首饰递给拉塞尔,马修跳进池子,让伊恩可以舒服地趴到自己身上,好让法拉赫潜到水里帮她继续按揉疲劳的双腿。

他的手艺有所长进,虽然没有维尔登做的好——在照顾伊恩这个方面,只有拉塞尔能和亲卫队长相比,让伊恩偶尔怀疑这位曾经身为哥哥近侍的战斗水平——当然维尔登一直是最好的,法拉赫从他那里学了不少,加上家庭长久以来的耳渎目染,他很快摘掉了“被投诉的按摩师”的帽子。

没有雌虫问伊恩主母是否接受,维尔登直觉地感到了伊恩的低落和不快,她甚至把翅翼也散出来,沉在水里摇来摇去。伊恩正在烦恼,刚从治疗仓出来安静了两天就被亲妈盯着督促“功课”,接下来又是小屁股遭殃的一周,她郁闷地扯着马修的头发(?,踩住了法拉赫偷偷硬起来的雌茎碾来碾去泄愤。她怂得连小声逼逼都不敢,生怕穆拉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按在露台上面让身边的战虫轮流给她“上课”。

一点都没有找到亲妈的那种喜悦……或者因为在洛特梅耶呆的太久,而母巢也只剩一块皮肉,她稍稍觉出几分未成年叛逆少女和亲妈两看相厌的味儿,这是多么熟悉的经历呀……她一边拿脚趾头玩弄着池底不知道是什么的软乎乎的东西,把它搓得梆梆硬,还拿脚心去蹭那个凸出的边缘,舒适的触感让伊恩闭上了眼,她在马修身上挪了挪,咬了咬嘴下厚实的肌肉,不顾自己还没有吃晚饭,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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