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降仪式上的连击球2 同室操叽(不) 卡修斯 h 伪轮x(2 / 5)
着。一房之隔的席律根本撑不到那么久,他进入房间时,里面已经被赵琛樟树味道的信息素填满,他立刻被迫进入发情。
“哈瑞斯……哈瑞斯……哈瑞斯…好香啊…我好难受……”金发的雄子睁着那双漂亮的眼,哭泣着呼唤着自己的雌君,一汪碧玉般的眼浸在泪水里,可怜地勾着雌虫去亲吻,“哈瑞斯……”他喘息着,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这个能让他逃离情欲灼烧地名字,紧紧地抓住了哈瑞斯的衣襟。
哈瑞斯忍耐着,房间里满是席律散发的果木幽香,它从未如此地明显,让自己的雌君第一次在一开始就和别的雌虫那样从雌穴里喷出水来。他打开了室内空气循环,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被赵琛的信息素压得浑身发软的席律放到床上,卸下了所有的装饰品。
“哈瑞斯…唔…啊~~~”席律在雌君进入身体时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动听的嗓音打了三个弯,以标准的降b4调结尾,飘满了整栋建筑物,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门口的铁杆粉丝们捂着屁股溜了一半,还有一半抢到了座位,雌穴死死怼着凳子面儿,不让汁水漏出一滴。明明是大马金刀的姿势,硬是给坐出防止性骚扰的谨慎感。公主殿下的女侍们飘来惊艳的眼神,之后八卦地相互对视,偷偷咬着耳朵猜测带着晶冠的美少年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要~~~啊~~~还要~~~嘤~~~”席律在长长的寂静之后又发出了叫声,“射给我啊啊啊~~哈瑞斯~~呜呜呜~~~~~~我忍不住了~~嘤嘤~~射进来我求你~~~啊啊啊吃~到~~呜呜还要”
翻译器尽职地工作,解开了侍女们的疑惑。美少年被雌君压在身下,粗大的雌茎撑开了后穴,哈瑞斯舔舐着席律翼囊线的位置,酥麻麻地在他背后点火,最后像一个alpha那样咬住了他的后颈,在瘫软的雄子身体里射出了汁水。席律一边哭泣一边摇摆着腰臀,笔直的茎体和他的帕帕一样坚硬,在雌虫的推挤中击打着雄虫的腹部,发出啪啪的闷响。哈瑞斯退出了少许,没有不应期的雌虫捏着席律被薄薄肌肉包裹的纤腰翻了个身,让他趴到自己怀里,用力地顶着胯开始了第二轮。席律在公主被自己的alpha操弄时又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赵琛被这位绝顶勾魂的叫床声音干扰,一口气没憋住射了精。
伊恩在席律歌咏生命时被维尔登抱进了两位殿下对门的房间,德瓦恩打开了室内循环留下了卡修斯,想着殿下可能会需要自己,便留在这里用光脑办公。清一色的银发亲卫笔直地靠墙站在门口,英俊的下颌高高抬起,两眼心无旁骛地看着天花板。黑发的俊美军官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双眸被光屏照得如璀璨星河,压低的粗粗剑眉体现出他狂野不羁的气质,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被长靴紧紧包裹,随意地交叉,勾得侍女们偷偷交换眼神。然而站在队尾那个接通讯的银发雌虫也过于漂亮,那头丝一般闪亮的短发和完美的蜷曲角度都让侍女们妒忌不已,他走过人群时的彬彬有礼和灰紫色的眸子让侍女们在心里尖叫。席律的铁杆粉丝们自然不能被亲卫队比下去,他们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哗啦直漏的汁水,也靠着墙保持军姿站了个笔直。
两个军团的暗地里的较劲被卡修斯的骚叫扰乱,伊恩进入房间时里面全是席律的果木味信息素,它挑战着S雄子的权威,勾引着他的雌侍发情。伊恩立刻扯掉自己的衣服,解开发辫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镇压。卡修斯被按在床褥上,撅着屁股打开了自己的雌穴,被扭动的茎体贯穿。“啊~~~~~”他的嗓子拧了七八个调子,最后憋着一口气在伊恩第二次插入的时候哭了出来。
“太深…唔!啊啊别勾啊啊啊”银发的雌侍垂下了伯颈,无力地挣扎,张开翅翼的雄子被跋步床架拦住,翅翼推着床架一起摇动起来,砰砰和嘎吱声不绝于耳,引得认真办公的德瓦恩也不禁侧目。他左右看了一圈,侍女们装没有听见,交换着美甲心得,雌虫们都一副色授魂与裤裆流汤的样子,而他自己是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进雄主房间的。只能叹了口气,拿出一副耳塞挂在脑袋上继续戳光屏。侍女们的眼神无声交流,都误以为这个屋里的雌虫最厉害(?)。
“殿下!啊……太 粗了……吃不下……哈……厄啊!”卡修斯翻了个身,被扣着大腿根的伊恩压着握住了自己的脚踝,抽插时的咕叽声不绝于耳。雌虫的叫声低沉中带着柔媚,还有十二分的不能自制和哀求,“别走……别走雄主……殿下唔……给我…”
“吃不下?”眼里亮着光的雄虫殿下低下头,明艳的笑容里带上了三分无情,他抽出了生殖器,骑到了银发雌侍的胸前,粗大狰狞的茎体高高抬起,露出生殖器底部交织贲起的小股肌肉。沉重的茎体像触手一样摆动,滴落着雌侍穴里刮出的汁水。
“说谎!”茎体毫不留情地抽到雌侍脸上,卡修斯睁大双眼,多重交织的信息素让他回到了耻辱的夜里,数不清的茎体磨蹭着他的腿,嘴角和雌穴,后穴插入的那根碾压着自己的肠道,让他不得不夹紧了屁股抵抗。然而夹得越紧,肠道里的腺体被碾磨得越厉害,身体越违背意志地舒服,雌茎越是将冠沟张得更开,露出暗红的黏膜。他的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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