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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降仪式上的连击球2 同室操叽(不) 卡修斯 h 伪轮x(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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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的精神丝线融为一体,勾扯开松软的腔口,让里面饱胀的汁水淅沥沥地漏出来。银发的雌侍喘息着,挺起了胸膛,那里漏出了奶味的酒水,蕴含着对雄主的一片深情。深蓝的双眼垂下,视线和银色的眸子纠缠,看着他心爱的殿下一点点向下亲吻,撕咬自己果仁一般熟透的乳头,吸空自己献祭的贡品。

卡修斯握住了伊恩的手,十指用力地交握,几乎要将它融入到自己的手心里去。他微微仰起头,用力呼吸着空气里席律的味道,放任自己被另一个雄子的味道挑逗,勾引,发情,安心地在雄主怀里享受他赐予的放任。他张开了腿,用自己曾经侍奉帕特里克的姿势和节奏呻吟着,盯着伊恩的双眼,在他面前展示着雄主所好奇的一切。他的殿下亲吻着自己的腰腹,嘴角是满意而狡黠的笑容,洁白的牙齿轻咬雌茎暗红的沟壑,像是惩罚他的淫荡,又像鼓励他的勇气。卡修斯看着那双越来越亮的眼,咬住了嘴唇,按住了伊恩的脑后,慢慢把雌茎塞到了她嘴里。他的殿下笑着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扶着他的肉茎飞快地扫动着舌面,在卡修斯快要射出来时握紧,重复缓慢的舔吸,周而复始的玩弄。乖顺的雌侍没有松开按住伊恩脑后的手,他纵容地张开腿,配合着他的殿下在自己身上施展他的小小折磨,即不赐予他渴望的香甜味道,也不让他的身体达到巅峰。形状称手的雌茎涨成浅浅的紫色,伊恩满意地从下往上舔着,直到它慢慢倒伏在雌侍的小腹。

扭动的茎体伸进了后穴,和雌穴里带着钩子的那根挤到一块儿,抢夺者雌虫的生殖腔。它们相互勾扯住一部分腔口,将它拉扯到卡修斯难以忍受的地步。银发的雌侍笑着享受愉悦中的疼痛,双腿缠到了伊恩肋下,小腿推挤着伊恩的腰,催促她动作。

“ 雄主……我的雄主……”卡修斯含混不清地呻吟,伊恩咬着他的耳朵问,“谁是你的雄主?”卡修斯仰着脖子放浪地笑起来,妩媚的眼里也有了故意的狡黠。“谁射进来,谁就是我的雄主,”他偏过头在伊恩耳边说着悄悄话,“谁都可以是我的雄主,我的奶水,只给他。”

俊美的雄子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黑发从肩头垂下,遮住了外界的光。两根生殖器在卡修斯前后两个洞里用力地撞击,勾翻了盛满汁水生殖腔,蘸着泼洒的汁水挤了进去,把软烂熟透的生殖腔满满地撑开。卡修斯笑着浪叫,他被自己熟悉、安心的信息素包裹,那是可以让他毫无负担地快乐和放纵的归宿,他的殿下!卡修斯紧紧抱住了伊恩,手指揉捏着她紧绷绷的精囊,和她一起射了出来。

生殖腔吸住了雌茎,卡修斯快活地轻笑,觉得自己的雌茎也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深邃的蓝眼亮起荧光,他在伊恩眼里看见了被光照亮的碧蓝绿色,那是什么?他低声笑着,闭眼吻住了伊恩,那些都不重要。生殖腔里纠缠的,到底是几个生殖器不重要。自己是不是会被玩坏也不重要,席律殿下撩动心弦的嗓音不重要,公主低低的喘息和哀求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在他怀里,卡修斯想,他用力地亲吻自己最重要的拥有,那是这个宇宙中他最无法割舍的东西。

四小时后,餍足的银发雌侍穿戴整齐,打开了房门,眼角的妩媚让侍女们咬住了手帕。德瓦恩挑挑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卡修斯一起站到自助餐桌前,在他喝掉一大壶饮料的时候商量公务。个子最魁梧的马修带着一管营养剂走进了房间。赵琛打开了房门,侍女们第二次走进屋里,收拾出之前的残羹冷炙和弄脏的衣物,换上了清凉的饮料。哈瑞斯第一次打开了房门,他被席律操到腿软,但仍保持着上将的风度,在门缝背后接过了忠诚的阿杰尔送来的双人份营养剂。

新的循环开始,公主的茉莉香味无法消散,而她的alpha被牵引着散发出带着水汽的樟树清香,它诱发了席律的发情。哈瑞斯闻不到信息素,而被褥上樟脑的熏香掩盖了alpha的味道。他被席律骑在身下,扭动的腰肢挥舞着坚硬的茎体,把他的果木清香弄得满处都是。伊恩微微放开了些,在被亲卫满足的时候散发出香甜的信息素,两位雄子的信息素相互同调,它不仅让他们发情,还同时保持着对哈瑞斯和马修适度的刺激。这时alpha停了下来,传过来的信息素减少,恢复了雄虫状态的席律插入了自己雌君的身体,开始满足自己的另一套器官的需要。伊恩暂时恢复了神志,被胀满的马修穿戴整齐地走出了房间,他申请让希拉和兰登一起进去。

伊恩殿下的房门一个半小时开一次,或者时间会更短。每次都在换不同的雌虫进入,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银发的雌虫们是她的消耗品,德瓦恩和亚尔曼需要协调一切的运转,最后不得不叫来克莱因和西斯顶班。公主的房门2个小时开一次,不停地要更换床褥,端进水和汤粥类的吃食。而席律和哈瑞斯则是在伊恩和赵琛都停下来的时候才会停止,阿杰尔准备好下次要送进去的床褥、饮料和营养液,安心地在门口支起小桌,心无旁骛地办起公来。

混乱的局面在后半夜终于结束,德瓦恩终于可以把事情丢给卡修斯,走进伊恩的房间。里面混杂的各种味道让他皱起眉,娇嫩的殿下舒服地趴在云被上,黑色的翅翼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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