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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遗书的惩罚(np 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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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她的大腿。过分粗大的生殖器在空气中摇摆着,裸露的茎体滚烫,散发出一阵阵的无法抵挡的微醺醉意,茎尖在雌虫的侍奉下满足地向后勾起,它再次团了起来,团成比之前还要大的一个小球,把那个雌虫的嘴撑到极限。两个雌虫分开了伊恩的双腿,一左一右把饱满起来的精囊裹到嘴里,伊恩身下的每一寸都又烫又硬,她却觉得那一片已经柔软地化成了水,逼着自己发出一声轻叹。精囊在雌虫的呼吸里变小,变紧,变硬,最后绷着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精液的味道如此浓郁,像乳白色的泉水一样从被撑满的嘴里喷了出来。负责看管的老兵们不得不戴上呼吸面罩,尽职地把那些有过分举动的雌虫丢出圈外。在椅子上蠕动的雌虫们开始疯狂地浪叫,他们骑在椅子上紧紧抱住身下的雌虫蹲伏,雌穴颤抖着喷射汁水,在身边顶级雄子的信息素里徒劳地张开生殖腔。勃起到极限的雌茎被雌虫们有力的大手握在一起撸动,先后或同时射出汁水,滴落到停机舱的地板上。各种味道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雌虫们在这一刻相互交融着感情,他们亲密地接触过,进入过对方的身体,有一些甚至相互亲吻。也许有一天,他们会因为编制分离,或因为任务再次相聚,或者因为一个雄虫相互厮打,又或者在战场上并肩战斗,然而他们的情谊在此刻结下,并变得深刻和难以忘怀。联邦的雄虫是如此之少,狂欢的雌虫们也许在好几十年里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享受到一个雄虫如此慷慨地馈赠。

尊贵的雄子被他的亲卫和雌侍们层层保护着,魁梧的伯尼远远地守护着他,肚子里的蛋在雄父虫核极乐的嗡嗡声和浓烈的信息素里安眠。一个金色的小脑袋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停机舱高处,在卡修斯办公室上完网课的帕克许久都没有等到卡修斯,门口的士兵和军官叔叔们都不知所踪,他去了寝殿层,那里一片黑暗,于是循着空气里帕帕的味道找到了停机舱。

叔叔们原来在这里,帕克放轻了脚步,从把注意力都留在狂欢的士兵身上的军官背后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躲进了一个几乎刚刚能容身的凹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照顾过他的那些叔叔们一个一个骑到了帕帕身上,就和他们身边那些又哭又笑的叔叔们一样。克莱因叔叔的屁股会撅起来打转,西斯叔叔则把帕帕紧紧抱在怀里,希拉叔叔好重,他很担心椅子腿断掉以后帕帕会不会被他压坏,而维尔登叔叔动的很慢,仰起的脸上满是泪水,亚尔曼叔叔会在骑上去的时候把奶头塞到帕帕嘴里。帕克歪着头,似懂非懂地思考,他面前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的叔叔们都那么快乐,而广阔的停机甲板上,只有帕帕一个雄虫。

伊恩挣开了椅背后被捆着的双手,她把骑到自己身上的卡修斯推到了地上,不知道压在了哪个雌虫身上。狰狞的茎体用力地打在她的小腹,发出啪的声响,穿透了雌虫们的浪叫和喘息,清晰地传到了所有虫的耳朵里。她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巨大的黑色翅翼从背后升起,白色的条状斑纹像一道道穿透夜空的闪电,挥动时在内里蓝绿色斑斓的反光中留下残影。长长的尾须从背后垂下,黑发的雄子仰起头,眼中亮起明亮的光。他扑到了散发着蜜酒香甜的雌侍身上,利爪扣住了雌侍的肩膀,用力地贯穿了他,深邃的蓝眼翻了上去,露出边缘的白色。

年幼的帕克看着雌父成为了陌生的帕帕的祭品,雌父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放松和欢乐,他发出的呢喃和轻笑像一把小刷子,清晰地被自己的雌子捕捉,刷得帕克心里发痒。脑海深处传承的记忆在此刻不合时宜地觉醒,那些痛苦,忍耐,失望和混乱,那些雌虫无可挣脱的命运从此解锁,帕克皱着眉头,凶残的雄子被本能支配,他低吼着“浇灌”自己的雌侍,没有避讳任何雌虫,而是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领地。鳞片在抖动的翅翼上蓬松地立起,将这对翅翼衬得更加强壮厚实,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将银发雌侍的肚子撑了个滚圆。

被本能支配的雄子用一边翅翼拢住了卡修斯,他扯过身边的塞巴斯蒂安,把他按在身下灌满。之后是马修、珀尔、拉塞尔和一个她叫不上名字的抚慰过的军官。他一边向前爬,一边把身边的雌虫拉进翅翼下的黑暗,将他们玩弄到失去知觉。黑色的翅翼在虫群中间穿行,吞噬着身前的雌虫,再将倒下的他们留在身后。帕克俯视着这条通向伯尼叔叔的蜿蜒痕迹,无论他的雌父卡修斯有多受帕帕重视,他也只是这条曲线中无数个点中的一个。

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殿下停在虫群的边缘,法拉赫额头的银色泪眼俯视着他。雄子舔了舔嘴唇,从身下失去知觉的雌虫身体里抽出茎体,爬向了这个他还未品尝过的小王子。柔软的嫣红嘴唇隔着制服的布料吻上了他的雌茎,法拉赫的腰抖了一下,分开了腿,他的殿下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腿间,张开的下颌玩弄着自己软软的唇瓣,只露出那双明亮的眼,它弯出一个好看的角度,紧实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腿。法拉赫被伊恩推倒,黑暗的翅翼隔离了外界的荒淫和喧闹,他的殿下手脚并用抱着自己,在怀里着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闭上了眼睛。

“强大雄虫不会也不可能永远只属于一个雌虫。”

帕克抬起头,那个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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