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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的离家出走/壮汉产子伯尼生娃(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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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记下了这艘星舰的涂装、编号,从光脑里搜到了它的航线和舰长,不是艾克,但是被救出来的那批崽子里刚成年的的一个。

很好,是一个可靠的路线。

她自个儿换上了祭袍参加了军部的晚宴——除了一开始的致辞,之后都只和雄虫们呆在一起。她支开了跟着她的拉塞尔,和克里斯琴聊起收购普拉斯兽触须的安纳贝尼。

“说到这个亚雌,他说他最近特别特别忙,因为圣祭要开始了,所以贵族们都要做新的礼服。他派了一个手下过来验货,你不知道那个雌虫真是……”

克里斯琴用酒杯挡住了脸,他身边的几个军官都跟着笑起来。

“普雷斯顿少将最近都没放中校出来。”一名雄虫上尉说,“我感觉和当时看见您和中校在一块儿的时候有点像。”他打趣道。

伊恩想起普雷斯顿当时几乎要跳起来跟自己决斗的架势,问克里斯琴雌虫的名字。

“叶米利安,”克里斯琴红着脸看了一眼伊恩。“殿下,我是吃不到了,您一定要吃到!”他握着伊恩的手,激动地说。“我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安纳贝尼的工作室生意又好起来了,那个雌虫真的很漂亮,和你的维尔登差不多水平吧,但是~~”克里斯琴眼睛里像飘起了粉红色的小泡泡,“你家的维尔登对我是中规中矩的雌虫,我看他平时也是个不爱理人的样子,笑都不笑一个,再说他再好看也不会把扣子解到胸口。叶米利安不一样,他一见我就热情地上贴面礼,”雄虫们小声笑起来,“跟我谈了十分钟正事以后问我能不能借用休息间,他说他的束腰松了,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椅子上有一个水印!”

伊恩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能撩的雌虫。“然后呢,你把他睡了?”

“没有。”克里斯琴用喝酒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败,“他说下次取货的时候来找我。”

“哈哈哈哈哈哈~”伊恩捂着嘴笑起来,“你当时是不是特别期望我带着舰队回来,好再见到他?”

克里斯琴点点头,“遗憾的是普雷斯顿在他走以后发现了椅子上干掉的印子。”他耸耸肩,所以我只好委托奥克塔维奥交接这批货了。”他话音刚落,被他委托的雄虫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您都扛不住,我家里只有四个雌奴,哪里受得了!”

“我都和他说了,他已经知道你名字了,你现在有机会加一个雌侍,嗯,我看也许只有雌君才能留得住他。”克里斯琴挤弄着眼睛,奥克塔维奥说什么也不干。

伊恩看他们踢皮球,笑得肚子发疼。“行了,我去,什么时候见?”

“四天后。”克里斯琴说,伊恩想了想说:“没问题,东西我清楚,用你的办公室?”

“用我的办公室,合约在右边抽屉。”

回到第六层的伊恩仍然没有让亲卫们服侍自己,甚至也没有让任何一个雌虫陪夜。她只是借口自己累了,在浇灌完德瓦恩之后让他回他自己的房间。德瓦恩久久地看着她,然后吻了她的鬓角,“您要是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伊恩扯出一个笑容,不置可否。其实她无法独自入睡,没有雌虫陪伴的时候,睡眠总像一个醒着的梦,在早上睁开眼时把疲倦堵胸口。然而她不愿意和这些自以为是的军雌们睡在一起了,没有雌虫的软床失去了温暖,她抱着枕头哭了一宿,在恒星升起的第一缕光线照亮祭坛的时候起床,戴上骨冠,压住了遮挡眼睛的祭袍头巾。她带着德瓦恩、伯尼和一众出征的军官们飞上祭坛。

山顶的寒风泠冽,拒绝雌侍侍奉的雄子看起来只勉强维持着俊秀的样子,并没有应有的强壮。他在主母面前扯掉了来自帝国的祭品们的头颅,被穆拉残留的精神丝线层层缠绕,奉献了自己的能量。穆拉残留的意志心情愉悦,莹莹的蓝色丝线飘舞着,将祭品汲取得一干二净,连骨架都没剩下。她在水中的倒影转向了西斯,飞舞的精神丝线将他缠绕,逐渐包裹了他的身体。

主母的精神丝线像一座桥梁,让西斯可以短暂地进入伊恩的世界,他跪在伊恩的祭坛前,被挥舞着六对翅翼的主母赐予了斩断之门的技能,它会在任何虫洞的出口附着一个银色的符文圆盘,将所有企图通过这道出口的异虫都搅成碎片。无情的雄子眼里发着光,漂浮在主母身边冷淡地看着他,禁闭着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一个字。西斯的金色茧上被银色的能量覆盖,它在雌虫的骨甲和翅翼上直接灼烧出一道道符文,剧烈的疼痛让西斯的虫核发出惨烈的啸叫,而严厉的主母并没有赏赐他减轻痛苦的治疗。

西斯的疼痛鸣叫像一道利爪,在军雌们的脑子里刮擦出一片让虫齿酸的的啸叫声。伯尼立刻感到腹中一阵剧痛,一个踉跄差点跪到冰凉的池水中。一阵阵疼痛伴着生殖腔的痉挛在身上乱蹿,他觉得肚皮发紧,一阵阵地喘不过气,只能弯着腰撑着腿勉强站立。雌虫们还没来得及叫医疗官,主母的丝线就将他缠住,穆拉的影子一边举着手绘制符文,一边将脸转向了伯尼,他被拖入了伊恩世界里那座闪烁着银光的新寝殿。

伯尼的肚子越来越疼,他发现自己恢复了久违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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