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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的餐盘与酒壶(H 体盛 苛责 失禁)(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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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传来,当调子低下去的时候便带上一点点勾动心弦的沙哑。“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叶米利安从雕像的缝隙中看过去,正对着伊恩殿下的背影。黑鸦鸦的长发披满身后,露出莹白的,肌肉结实的肩头,他坐在悬浮的小桌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侧过肩膀取过雌奴背后盛放的食物,故意在翅翼根部蘸取糖浆,撩拨这个雌虫摇起屁股。

殿下在饲喂这个雌奴。

一个极为漂亮的雌虫一直站在他们身边,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叶米利安看着这个明显没了规矩的家庭,看起来最重要的那个把雄主留给一个雌奴,最漂亮的这个丝毫没有分寸,生怕雄主不知道他的妒忌,最可能受宠的只用了他的雌茎,之后便让他独自去房间受情欲折磨,这个正主守着一个即不漂亮也不妖娆的,只配做一个侍从的雌虫,从下午宠爱到晚上,亲亲热热地亲手喂他吃东西。

这和他的认知完全不同。叶米利安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雄虫不会喜欢雌虫的逾越,在他们面前应该乖顺,服从,掩藏自己,作出雄虫喜欢的样子,不能妒忌,不能争吵,勇敢地接受雄虫降下的惩罚,要让雄虫轻松快乐地生活。他讽刺地勾勾嘴角,是的,他雄主在自己面前最快乐,所以他可以生下雄子,坐上雌君的位置。

然而这位尊贵的雄主也从未想过要了解过自己。

伊恩让海因里希跪到了圆塌上,他小心地控制身体,不让背后的东西掉下来。酒瓶随着动作在雌穴里搓揉,撑得自己有些难受,装酒杯的金属桶卡在后穴,和瓶子的凸起部分压到一起,挤着肠肉下的腺体,他觉得想要,想要一个热的,活的东西替代硬邦邦的酒瓶,也想再一次进入下午曾经让自己崩溃的后穴。海因里希顺从着欲望,撅着屁股放低了自己的身体,让插着搅拌棒的雌茎磨蹭着床面,在他的殿下面前放纵地自己寻找安慰。

而面前的雄子也满意于他的知趣,手指掂着他的下巴,看着这张被情欲冲得嫣红的脸勾起了嘴角,手指舀起杯子里的冰激凌塞到他嘴里,还不把手指拿出来。

“唔……请您不要生气……”海因里希含含糊糊地说。“嗯~”伊恩笑着摇头,“好吃吗?”

“唔……”海因里希安下了心,他眯起眼仔细品尝,垂下了眼睑,雄子殿下看着他摇动的腰胯,糖浆在他背后闪着光,食物顺着漂亮的脊线左右摇摆,“您还没有吃……”浅色头发的雌虫执意要让他的殿下陪着他,舌尖勾着指缝,尖利的牙齿咬住了殿下的手指。他的殿下为自己的大胆高兴,开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他背后的东西,在喂他的时候把手拿得远远的,让身下的雌虫伸长脖子,还要故意拿圆圆的果肉蘸满糖浆,涂抹到他的鼻尖、嘴角,最后顺着他的嘴唇绕上一圈,再塞到雌虫嘟起的嘴里。而海因里希则偏过头,连沾着糖汁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咬破浆果,让丰沛的果汁从嘴里迸出,顺着嘴角滑落到下颌。

修长的手指勾着即将滴落的汁液,伸进了另一张嘴。伊恩品尝着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即使身上涂满了蜜汁,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容易在雄虫面前感到卑微的舰长,还是那个想尽办法让自己快乐的玩具。洛特梅耶成了囚禁他的牢笼,而他心甘情愿地在这个牢笼里鸣唱精巧的歌曲,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编织让自己沉沦美梦。

伊恩吃掉了最后一片花荚,海因里希转过身,手指勾着撑开的后穴,从金属筒里取出一个细长的,没有底部圆盘的高脚杯。伊恩笑起来,把这个杯子放到他雌茎下,插进了圆榻垫子之间的间隙,之后去拧酒瓶的盖子。甜美的信息素忽然爆发在空气中,维尔登屏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上,远远的叶米利安晃动着手指,闭上了眼,让自己浸入这让他陶醉的梦境里。海因里希睁大眼,软倒了身体,又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的大腿和绷得高高的雌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茎头的小口涨着堵在一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开阖。伊恩转动着酒瓶的盖子,它似乎真的拧得太紧,只能在海因里希开始分泌汁液的腔道里打滑。

“啊……殿下……别转那么快唔……夹……夹不住…噢…”海因里希扭过头,啪地一声被打了屁股,颤抖的臀肉摇出一片肉浪,发着光的双眼却盯着一旁不自在的维尔登,而这名银发的雌侍明白这是对自己的不满,他几乎很少在雄主面前这么直白地说这些让自己脸红的话。

“啊,小屁股漏水了。”她吃吃地笑着,拧动酒瓶来回碾压海因里希狭长深入的敏感点,雌茎跳跃着,封堵的搅拌棒一下下点着杯沿,发出叮叮当当的羞耻响声。而海因里希扬起了眉尖,在他的殿下面前展示自己这张脸如何被他的恶劣玩弄而变得更加饥渴。

“唔~啧啧啧,别这样看我……海因里希…”雄子殿下一边看着收缩的臀肉是如何把锥形的金属桶挤出后穴,一边在舌尖勾转这个雌虫的名字,笑着看他又抬高了腰胯,完全丢弃尊严地伸直了手臂,把结实的腰压成直角,直压得胸前两点贴到了圆塌上。

“我会忍不住吃了你……”雄子收敛笑容,抽出纤长的酒瓶,用力地扭转它,把它一次又一次塞到里面去。瓶身紧密地堵着雌穴,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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