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的仲夏夜之梦/雌君的勾引(h)(1 / 5)
叶米利安撕掉了贴在脸上的伪装薄膜,把它卷进摘掉的发套里。他脱下了被血弄脏的制服,包着发套塞到花墙中。带着一点栗色的金发像瀑布一样从身后垂下,挡住了线条优美的背影。空气里满是雄虫浓烈的信息素,掩盖了一切其他的味道,生殖腔为强者而臣服,汁水一股又一股地从雌穴里漏出来,它是浓重的血水,慢慢变淡,最后变成清澈而黏稠的液体。
雌虫极为优雅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像走在他自家的庭院那样自然,谁也看不出他的身体正在忍耐着疼痛。他绕过花墙,踩着晶石铺出的小路,一步步走进主殿庭院中的浴池。形状优美的脚趾在池水里撩起一朵水花,之后面对着水流的来向慢慢步入水池。温热的泉水冲洗着他身上的血迹,将血污从出水口带走。热水浸没了修长的小腿,漂亮的膝盖,结实的臀部和紧实的小腹,柔顺的长发带着长长的波浪,顺着水流延展,漂浮,打着卷浸没在躯体扰流出的浪花中。
叶米利安浸入水中,直到头顶没入水面。他展开翅翼抖动,让热水洗去上面伪装的纹饰。耳边安安静静,雌奴停止了呻吟,只有颤抖而微弱的哀鸣。漂亮的亲卫倒在地上,被雄主的信息素折磨到昏迷,几乎不能呼吸。他在水里安静地等待,雄虫开始失去理智,用力操弄着那个雌奴,正在飞虫啾啾的歌声中喘息。黑色翅翼抖动着,相互摩擦发出嗦嗦的响声,像风一样柔软,吹过他的心头。叶米利安仰起脖子,隔着薄薄的水面仰望着深紫色的星空,虽然没有进入过神庙,但他知道那正是高级雄虫特有的呼唤,他正有些欲求不满,召唤着他的雌奴前来侍奉。
阿斯坦海姆的环在夜空中旋转,发出薄薄的银光,叶米利安闭上眼,计算着时间,直到它缓慢升上天穹。湿漉漉的雌虫离开了水池,拧干了长发上的水珠,他沿着盛开的花墙走进庭院中心,折下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嗅着它的香气走到圆榻边缘的阴影里。
带着白色斑纹的巨大黑色的翅翼覆盖着圆榻,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个插在垫子缝隙中间的酒杯,长长的尾须一直从身后拖拽到地面上。眼里发着光的雄子咬着海因里希的脖子,在生殖腔里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却不能被身下的雌虫容纳,只能淅沥沥地从后穴里漏出来。他不高兴地挥动着翅翼,却又怜惜地舔着那个胀到极限的小腹,为作品中小小地不完美而惋惜。环的光芒再次从夜空升起,花瓣顺着气流飘落到海因里希睁着的,嫣红的眼角,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献祭自己的身体。雄子殿下亲吻这片掉落的花瓣,隔着它吻身下雌虫眨动的眼睑,吻他的发梢和耳廓,把它衔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他满意地看了看,扭过头,第二片花瓣出现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挪动的翅翼迟疑了一下,低低抬起,扇了扇又落了下去。困惑的雄子压低了眉毛,他把身下的雌虫团得紧紧的,利爪扯住了浅色的短发,些微的粗暴给了海因里希安全感,让他的自我的意识继续在黑暗的深渊中愉悦地沉沦。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的眼角,雄子垂下眼睫,衔起柔嫩的花瓣,隔着它亲吻了雌虫的鬓角和鼻梁,把它衔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雄子满意地看了看,扭过头,第三片花瓣出现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俊美的雄虫殿下撑起身体,蜿蜒的长发铺了满肩,像触须一样融入了身后的翅翼,让黑色几乎盖满整个圆榻。环的光华从天顶倾泻,纷纷飘零的花瓣被雌虫隐在阴影中的翅翼搅动的气流中扬起,迷了雄子的眼,他看不清面前这位金发雌虫的面目,只看到有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将倾泻在背后的长发照出一片温暖的轮廓。鲜嫩花苞散开着,遮住了他的鼻子和嘴,雄子亮着光的眼只能看到雌虫的嘴角,他微笑着向后倒退,长发遮掩了他修长而美丽的身体,四溢的香气从好像从花墙里散发,他小声地用古语哼出了雄子熟悉的歌,温柔的嗓音好似在耳边深情的低语。只用一句,就让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殿下歪着头,挪开了按在海因里希身上的利爪。
“披纱下面是什么,披纱下面是什么?
项链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
雄子被好奇心支配,他扬起翅翼扇了扇,用力地呼吸空气中的味道,除了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和维尔登带着血腥的信息素,他什么都闻不到。金色的发梢被环的光芒照亮,在后退中飘散,雄子离开了两位昏迷的雌虫,一心想抓住这个大胆的,敢在自己面前唱起主母的情歌的混蛋。粗大的生殖器从海因里希的身体里滑了出来,缩进了软皮的包裹,成年的雄子快速恢复着体力,离开了和雌虫们缠绵的软榻,金发的雌虫用轻飘飘的歌声勾引他,消失在花墙的尽头。
没有雌虫能拒绝他散发的魅力,香甜的信息素潮水一样袭来,即使自己再怎样咬紧牙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陷入发软的危险深渊。雄子明艳的五官在情欲的烧灼下变得魅惑,修长饱满的肌肉看起来和雌虫的一样结实,充满了力量。宽阔的肩膀和收窄的腰身呈现出完美的身型,而当他大步向自己追来的时候,叶米利安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否则现在的他只能跪倒在这双长腿之下,被沉重而扭曲的茎体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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