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宝贝 (叶米利安h、剧情)(7 / 9)
安面前,轻轻托起他的手放回膝盖上,调整墙上的旋钮,提高了温度,之后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上,更换了肌理的笔刷,完成最后修饰的细节。
就让她…在幻觉里…沉湎吧。伊恩结束了修饰,坐在地上旋转着自己的作品,虚拟的模型没有异动,但重合在上面的现实的虚影站起身,笑着向她走过来。伊恩从目镜的缝隙看过去,叶米利安好好地躺在那里,安稳地熟睡,可自己却能摸到他温暖的手,手背上能感知到对方嘴唇的柔软。伊恩开始回想,那瓶金粉色的酒到底叫什么,是叫坠落,是叫幻觉,还是叫仲夏夜?她喝醉了吗?面前的雌虫和她亲吻,他的味道香甜,带着飘忽忽的愉悦,像要摆脱现实的镣铐,带着自己飞入没有烦恼的世界。
伊恩垂下眼,伸手按住了虚影的肩膀,亲吻雌虫的嘴唇,亲吻他大而深的眼窝,亲吻他嘴角的小痣,亲吻他的耳垂,和肩膀上小小的斑点。戴在脸上的终端碍着亲密的热吻,叶米利安的虚影伸出手,轻轻摘掉了它。伊恩紧张地闭上眼,不舍得从梦境里离开。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眼眶,鼻梁,然后转到另一边,印到雄虫轻颤的眼睑上。伊恩睁开眼,她看见叶米利安有些宽的嘴唇笑着对着自己,而余光里那个躺在藤椅里的纯洁雌虫仍在安睡。“你是谁?”迷惑的雄子眼里亮起微光,他急于得到答案,拉住了叶米利安的手,而冶艳的雌虫只是弯起那双大大眼睛,把伊恩的食指压在自己嘟起的柔软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嘘……”
金发雌虫拉着情欲勃发的雄虫殿下的手站起身,背过去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他弯下腰趴在床上,岔开双腿,手指遮掩着胯间,只露出一点点后穴的边缘,就像伊恩看到的那张广告。圆润的屁股挤在一起,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殿下按住了雌虫遮掩的手指,蹲下身,和害羞的手指交握,探入了指缝间的湿濡轻轻按揉,咕叽咕叽地挤出汁水,让它顺着雌虫的手腕流淌。他跪在雌虫身下,轻咬敏感的大腿内侧,顺着汁水在大腿间留下的痕迹一路吮吸,灵活的舌尖钻入交握的指缝,拨弄穴口的唇瓣,探入羞涩的膣肉,在叶米利安婉转的呻吟里把它变得和鲜美的贝肉一样清甜多汁,可口酥软。他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在雌虫的惊呼中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咬住了漂亮的脚背。酥麻从脚底爬上大腿,爬上屁股和后腰,爬过他的翼囊线,让雌虫失措地抽回被捏住的脚趾。
叶米利安的胸口一片刺麻,沉寂多年的乳腺开始苏醒,刀割一样的疼痛从肋下穿过,乳汁开始不受控制地充盈乳管,将它撑开,将它胀满。叶米利安紧紧地咬着手背,直到印上自己深深的齿痕。他的雌穴从未如此被一个雄虫这样认真地亲吻,即使是宠爱自己的雄主,也只会亲到他的最后一块腹肌,在上面留下吻痕了事,更不要提脚趾。这是第几次?啊…仅仅是第二次。
叶米利安艰难地思考,他看到了完成的作品,殿下看穿了他的伪装,把真实的自己从虚假中剥离出来,赤裸裸地放在阳光之下,放在安全的窗内,让自己无处躲藏。当殿下理智时,他几乎是个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而当他不理智时,便会笑着戏弄自己,会想尽办法让他哭泣,偷走他层层保护起来的真心。叶米利安不知道推倒自己心墙的是哪个样子的殿下,他开始后悔,松开了遮掩雌穴的手指,逃离和殿下交握的缠绵。他别无选择,没有勇气向殿下坦诚,他知道艾佛利的下场,这位曾经显赫的冕下如今身陷囹圄,沉迷在被雌虫操弄的屈辱中,被当作棋子的金希再也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是的,叶米利安熟知这些事情,他从未在雄虫身上折戟,却沦陷在跪在自己身下的唇舌中不能自拔,特别是当它一心一意地深入,持久而固执地想让自己的雌穴变得更加柔软的时候,这个愚蠢的雌穴只会用泪水作答。
叶米利安被翻了过来,他捂着胸口,英俊的雄子撑在他身上,喊他尤安,“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在这里,穆拉的祭仆。”他对雌虫温柔地微笑,亲昵地蹭着他的鬓角。“你是谁,亚赫亚说穆拉没有祭仆,你在骗我。”他舔舐叶米利安手背上深刻的伤口,让它毫无痕迹地消失。不,请让他留下些什么,叶米利安不安地强扯嘴角,露出勉强的笑容,大而深的眼眶里盛满泪珠,“我是不慎闯入您狩猎场的迷途者…请您…宽恕……”
发光的银眼看着他,咯咯地笑起来,雄子殿下吻去叶米利安脸颊上冰凉的咸水,温柔地注视深灰色的竖瞳,“不,我不会宽恕你……”他按住雌虫的大腿,扯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释放出让雌虫臣服的欲望,强迫叶米利安用完全打开的姿势迎接自己的侵入。茎体散发出浓浓的信息素,瞬间让叶米利安陷入无法动弹的境地,它一点点地挤开唇瓣,挤开甬道,挤开层层叠叠的皱褶,无情地破开它们无力的抵抗,一直探入到甬道的尽头,勾住了侧面的腔口。
“我不会宽恕你……尤安…你会逃跑…你会飞走,飞到我找不到的地方…”雄子殿下的制服整齐地穿在身上,缓缓地推动腰胯,无视雌虫勾在后腰大腿的急切。“…你偷走了我的宝贝,尤安,你还敢撒谎。”他贴着叶米利安的耳边威胁,让敏感的叶米利安夹紧了大腿,扭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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