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上行风(2 / 3)
。这儿有爱戴您的民众和虔诚的信徒,冕下曾构想以您的名义建立慈善基金,也许殿下的建议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暗绿色眼睛眨了眨,又浓又卷的睫毛勾出慵懒的弧度,嫣红的嘴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没有对这个建议发表任何评价,转而问起自己红发的执政官。“冕下这两天在忙什么?”
“执政官冕下在肃清对您心生不满的家族。”安德烈如实地回答,老涅托·菲斯特借助了伊恩的力量,和他同时代的雄虫们相比本就显得强壮,很容易产生号召力。追随他的家族和雌虫们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利益团体,越是核心权利的掌握者越是难以动摇。但黑发的雄子嗤笑一声,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说:“在菲斯特拉我不满意的家族只有一个,阿尔托不明白,您还不明白吗?让他收手吧,我已经叮嘱过让他给我留点战虫,别让我到他面前亲自去讲第三次。”
俊美的雄子绿幽幽的绿眼扫过安德烈,栗色长发的雌虫头称是。伊恩非常清楚菲斯特让安德烈做为使者的原因——这里毕竟是菲斯特拉,不是飘荡在战场中。 阿尔托·菲斯特也许是因为脱不开身,也许是因为执政官的骄傲,又或者是因为害怕自己离开之前的示威。他让在安德烈圣祭中协助自己以获取好感,又谋算着自己大概已经厌倦了熟悉的雌虫,按自己的品味,将这个强壮的心腹送过来,好给自己换换胃口。伊恩屈起手指,伸出食指抚摸着朱尼尔吻部的鳞片,乖顺的宠物摇摆着身躯爬到她胸前。伊恩觉得自己比刚刚强多了,但胚胎仍然在汲取她的能量和营养,让自己逐渐缩小着体型。伊恩心里可怜这个因为雄父的鲁莽和一见钟情所诞生的崽子,伸手把滑落的勾线毛毯拉到小腹,“说说你们的安排。”她对安德烈说,似乎在态度上有所松动。
“明日傍晚,巡游的漂台会回到神庙,奈萨的雕像沉入黑池时,您便可以参拜属于主母穆拉的小庙。往日冕下会在上午安排在狄卡索宫的台阶上进行演讲,之后是和议会的议员们一起跟着漂台从狄卡索宫进入神庙。穆拉的小庙浮出水面之后,政府的官员们会回到狄卡索宫招待其他星系的使者。”
伊恩想起凯,他似乎有和其他雄虫不同的能力,而自己并不想让小小的尤安暴露在他的窥视之下。菲斯特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必须出席这个祭典,哪怕自己只是一个挂名的雄子。伊恩觉得自己不能一辈子都被雌虫这样豢养着,哪怕他们给自己换上了更开阔的草原。她想起处处为难的叶米利安,想起同样艰难的菲斯特,这条路也许很辛苦,但它能让自己摆脱目前总要借助雌侍力量的困境。
俊美的殿下拨弄着自己弯曲的乌黑长发,只考虑了很短的时间就坐下决定。“那就麻烦公爵和冕下说一声,晚上我会回哈摩尔巴廷……你的菲斯特这几天还好吗?”
安德烈心头一跳,雌侍们私下交往在贵族中不算什么大事,但要是被雄虫当面问起来,自然是要咬死不能承认的,因为这关系到雄虫在家庭中权利的掌握。特别是他自己沉迷在与菲斯特交合时迷乱的幻觉中无法自拔,比平常雌侍们的交往来得更加炽烈,更无法拿到殿下面前直说。他忙从椅子滑到地上单膝跪着,低下头握着胸前奈萨的符文发誓自己对执政官绝无亵渎之心。
“真的吗?”暗绿色的眼睛睁大了,带着促狭的狡黠。黑发的雄子侧身靠到垫子上,手肘撑着脸颊看着他,“你拿着帕帕的符文发誓来证明自己的贞洁?可你的黑暗之君根本不在意这个……”伊恩伸手把奈萨的符文从安德烈手心抽出来,手指勾开他的领口,让这凉丝丝的符文坠子滑进了衣服下面,贴着他胸口的皮肤坠到心脏的位置。修长的手指顺着安德烈的颈项,点着他滚动的喉结滑到他带着呼吸面罩的下颌,幽幽的绿眼弯出两道柔和弧线。“阿尔托怀了我的崽子……你对他温柔点。”
栗发的雌虫喉头发紧,心脏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遵命……殿下……”
安德烈有些心虚地离开了双刃号,不久之后,另一艘小型炮舰也从双刃号的停泊仓飞进了菲斯特拉的大气层降落在圣蒂诺城堡酒店的草坪上。身着少校军装的俊美雄子牵着两个小雌崽,被亲卫和扈从们簇拥着走下炮舰尾部宽大的出入口。黑发的上将拉住了伊恩的肩膀,她转过身,抬起脸再次和他深吻。“德瓦恩…算我求你…去神庙吧,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陛下的小庙……德摩坎利斯上将不能来,你代他去一次也是好的……想想我们的伊芙……”她贴着雌侍的身体,凑到他耳边蛊惑,“他一定想去看看关着异虫的黑池……”
小小的胚胎在德瓦恩肚子里撞了一下,黑发的上将勉为其难地皱着眉,“你那个什么堡,我实在不喜欢,这里也呆着难受,我回去了,明天来找您。”俊美的雄子殿下高兴地笑起来,又凑到他脸上亲了一下,最后揽着亚尔曼的胳膊抱起恩里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停机坪。帕克抱着卡修斯的脖子偷偷问自己的雌父,为什么上将可以不去他不喜欢的地方,在雄主三番两次的要求下推脱。“而且,老师说雄虫不能单独行动,他一定需要一个有力的保护者在身边,德瓦恩叔叔是最强的,为什么可以放弃雄主的邀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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