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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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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伊恩在心里抱怨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几乎经不住任何一个雌虫的撩拨,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任何关于叶米利安的事情,一边难以忍耐地绷直了脚背,把鞋尖踮在执政官的膝盖上。菲斯特抚掉了缀着银色碎晶的暗绿短靴,捏着她的脚趾一直滑到小腿,让怀里的雄子的后背弯成了一把弓。他跪直了身体,高大修长的身躯几乎把俊俏的殿下完全遮挡在高高的座椅里,“这些都是小事……殿下,殿下……我的殿下……”他把伊恩困在双臂之间,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耳边呢喃,偷偷拉长了银色的双瞳,“我想您能看着我,只看着我,只要您高兴,要什么都可以。”

此时伊恩即使找执政官要天上的星星也没什么难的,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前后矛盾的倾诉提醒着伊恩,阿尔托·菲斯特的心里有深深的嫉妒,有看不到头的独占欲和数不清尽爱恋。他知悉刚刚发生的一切,但仍选择用她乐意接受的,温和的方式来争取自己,而不是当着她的面去为难侯爵,这让伊恩感到了些许的愧疚和悲哀。骄傲如德瓦恩也会为雄主的任性而低头,她的亚尔曼也回避着诺蒙发生的一切,把空间和自由留给了自己。可她舍不得,既舍不得这个小小的崽子,也舍不得心头那个美丽的影子,又难以推却执政官热情的追求——不仅仅是崽子,很明显,阿尔托·菲斯特想住到自己心里,想在她的世界里建立他的宫殿,以占有一席之地。

薄唇从耳边顺着颈子一点点滑下去,灵巧的唇齿咬住了领口纤细的拉索,一点点把温热的鼻息吹进长袍掩盖下的肌肤,“别这样……阿尔托……”黑发的殿下闭上双眼,企图用亲昵的称呼唤回执政官的理智,不自在地扭开脸逃避他的吻,“……窗户还开着……”她把身体歪到扶手上,企图躲开菲斯特的嘴唇,让自己恢复理智。可这一切都是徒劳,“那就让他们听见,”菲斯特的嫉妒染上眼眶,把头埋进了伊恩的胸口,一点点亲吻她的胸脯,唇齿发出湿润的啧啧声,“听见您是我的…听见您宠爱我,谁都抢不走您…”

“别这样…别…啊哈!”薄唇袭上了胸口,伊恩挣出一只手去推菲斯特,却无法撼动一个强壮的成年雌虫的肩膀。菲斯特亲吻着她套着金乳环的乳尖,舌尖从勃起的肉粒上滑过,瞬间让嘴唇下的肌肤战栗出一颗颗的小疙瘩。他的殿下竟然如此敏感,而且胸脯比之前更柔软。为什么自己在昏暗的静谧之宫没有觉察到?银色的双瞳看到一串相互碰撞的命运之弦,交织的弦上却只有伊恩莹莹的双眼和闪光的泪水。菲斯特的舌尖拨弄着乳头,偷偷抬眼打量怀里的雄子,眼前只有从敞开的领子里伸展的雪白的颈项。伊恩偏过头去掐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抗拒执政官的侵犯,还是在忍耐着身体的反应,一边呻吟着一边并拢了双腿。殿下在抗拒什么?明明他的身体在渴求。红发的执政官含住了乳头,在嘴里拨弄那小小的金乳环,看着伊恩倒在自己的座椅上,瘫软了身体。

汁水带着浓郁的信息素从长袍里透出来,披散在肩头的长长黑发盖住了伊恩的脸,她缩起身体坐在代表权利的执政官高大的椅子里,用大腿挡着微微突起一点弧度的小腹,难耐地发出轻柔的叹息。菲斯特的呼吸急促起来,沉醉在雄虫的信息素里,鼻尖滑过肌肤上激凸的小疙瘩,从一边乳头滑到胸乳的中间。“殿下,您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他一点点拉开拉索,用呼吸撩拨身下的雄子,像蜿蜒的朱尼尔那样贴着她的肌肤攀附。“请您相信我…眷恋我…我是您最虔诚的信徒……”

菲斯特的嘴唇顺着雄子手臂挤出的胸线滑倒腹部,他撩开了伊恩长长的衣摆,顺着裙裤相互交叉遮掩的开口把手伸进了轻薄柔软衣料下,抚摸着紧绷的大腿外侧。“不……!”伊恩忙放下双腿,把他的手压在一团湿濡的衣料上,挣扎着站起身,慌慌张张地扭身从菲斯特的怀抱里扭开,又瘫软着身体撑着桌沿滑到地上。伊恩揪着衣襟躲避,却逃不开执政官伸长的胳膊,一把就把她捞到自己怀里。“您为什么害怕,我不会伤害您…我是您的阿尔托,我会侍奉您,就像原来一样,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一份份文件从宽大的办公桌被扫落到地上,伊恩被小心地放下,修长劲韧的腰身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火红的长发从菲斯特肩头垂落,宽阔的肩膀遮盖了她的身影,“请您相信我……”蜜色的指尖拨开雄子脸上沾着的发丝,露出被情欲熏得粉红的娇艳的脸庞。乌黑的眉毛从湿润的双眼上挑起,长长的睫毛被星星点点的泪水打湿,垂在眼角惹得他生出二十分的怜爱,菲斯特的胸口又痛又痒地涨了起来,浅蜜色的大手抚着雄子纤细的腰身,恨不得要把她藏在在自己骨甲之下,用蓝色的虫腹细细包裹。“发生什么了,您为什么流泪?是谁欺负了您?”雌茎在衣袍之下勃起,菲斯特痴迷地吻着她的脸,吻掉咸咸的泪滴,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保证和许诺诱哄他的殿下,渴望伊恩向他敞开心扉。可这扇通往天国的大门就像雄子紧闭的嘴唇,它柔软而可爱,总有一丝缝隙,却永远无法让他窥得内里的秘密。

黑发的雄子保持着缄默,心里又痛苦又委屈,又被执政官哀求的姿态刺痛了双眼。他渴望对某个雌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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