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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爱 (中) (被轮x的白月光血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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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像一颗从黑色的冰冷牢笼里钻出来的甜甜的软糖,鼓在中心,在浅蜜色的皮肤上融开一点点粘稠的糖汁,让伊恩忍不住想扑上去一口咬住它。妖艳的双瞳在火红纤长的眉毛下燃烧着,“您说过喜欢看我穿它。”一块块黑色的晶石镶嵌在银色的雕花合金上,用刺针或锁链固定进皮肉,坠下粗粗细细的流苏和沉重的花朵装饰着浅蜜色的肉体。这套痛苦而淫荡的饰品是禁锢历代菲斯特子巢的牢笼,疼痛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在关节,肋下,小腹和后背——当阿尔托·菲斯特在黑暗的神庙里转过身背对他的殿下,让黑色罩袍落到地上时,他还记得身后雄子睁大的,激动双眼和毫不自知的扭曲笑容。密密麻麻的银色短刺埋进了翼囊薄薄的皮肤,在背后散出一片诡异的光泽,只要微微的触摸可以让他感到极端的疼痛。他的殿下第一次对他表露出喜悦,在这片带血的荆棘上哭泣着大笑,狠狠按着这片钉凿过的翼囊让自己进入了他的身体。然而这个游戏殿下只接受了一次,他从那个黑暗的角落消失了,菲斯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披着黑袍,举起燃烧精神力的小灯,在荒芜的宫殿角落里搜寻,直到循着若有若无的哭声推开下一扇门。

黑色的罩袍笼罩了头顶,把一位S级雄虫的信息素盖到了叶米利安脸上,他没有听见这位雄虫发出过任何声音,他在等级略低的祭司中隐匿着自己的存在,控制着祭司们行动的节奏,冰凉的信息素带着一股寒意压制着四周的雄虫们,不让他们先于自己享用这个惹恼了主母的雌虫。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拉起来按到了祭坛边,喜爱奶水的雄虫们指挥祭仆把他向后折到极限,扯开残破的长袍扔到地上,一个祭司高举焚烧着的香炉点亮了四周填满异虫尸脂和香木碎屑的灯槽,明亮的赤红在在石槽里缓缓流动,照亮了雌虫的身体。

红艳艳的乳头涨成两颗圆圆的小豆,因为紧绷的胸脯而高高凸起,随着弯折的身体噗呲一声喷出一点奶花。丰满的胸脯从承托它的束身衣上缘逃了出来,软乎乎地坠向两侧,黑色的束腰边缘是柔软的皮革细条,在身前整齐地垂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已经勃起了许久的雌茎。它只覆盖到正面中间的一片,把丰满的大腿和白花花的臀部弧线都露在外面,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雄虫把这一点流苏掀开,去窥探双腿间阴影中的甜美。纤细的黑丝在整齐的菱形几何纹中间织出花朵环绕的雄子,他光裸着身体趴在束身衣正中,弯曲的生殖器勾在腿间,华丽宽大的翅翼包裹了雌虫的双乳,伸展的手臂似乎正去够两个乳头。一个祭司举着香炉照出所有的细节,显出束身衣上这位雄虫身后翅翼上独一无二的闪电白纹。“这是伊恩殿下的雌侍吗?”一个年轻的声音犹豫着要去掀盖在雌虫脸上的罩袍,另一个轻浮的声音挥开了他的手,“伊恩殿下没有除了冕下之外的贵族雌侍,他背叛了自己的雄主才会无法逃脱,你不要坏了规矩。”

“呵,怪不得扔在这里。穿着这种东西…要是我就切了他的奶子扔进养殖场。”叶米利安听见一个让他厌恶又熟悉的声音,他毫不客气地斥责,根本不等旁的雄虫反应,一鞭打散了这件寄托着雌虫的爱恋的束身衣,把它扯得粉碎扔到一旁。“恶臭又淫荡的雌虫,有雄主操还不知满足!”他在叶米利安身上发泄着不满,“这种屁股只配做尿壶。”黑色的长鞭抽打着这个不能反抗的雌虫身上,带着奈萨蚀骨的冰冷,在雪白的胴体上抽出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美丽的雌虫闷在长袍之下发出隐忍的低吼,在祭仆们按着他的双手之下反抗,徒劳地尝试着拉直双瞳以唤起自己的精神力。“鞭子耍得不错。”那个轻浮的声音有些瞧不起这个雄虫,换来执鞭祭司的冷哼。他刷地一鞭抽裂了雌虫的胸乳,收起了精神力维持的黑色长鞭。奶水混合着血水流了出来,浸透了身上的伤口,绽开的皮肉在昏黄的光线里一跳一跳地抽搐,刺骨的疼痛像针一样扎着叶米利安的神经,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压上沉重的呻吟。昏黄的幽光给这具扭曲着身体逃避,它在冰冷的长鞭下抽动,拱起,蜷曲,扭转,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在围观雄虫们眼前撩拨。

薄唇亲吻着念珠缠绕的脚踝,阿尔托·菲斯特缓慢地从水里爬上石台,像一条妖娆的蛇匍匐在雄子脚下。两条打着旋儿的金属条又薄又细,一圈圈穿透了浅色的翼囊线,像黑发雄子泡进了池水的尾须。高大而修长的身体在黑发的雄子面前塌下腰身,跪在钉进膝盖的晶石上,分开双腿把手背在身后来突出那对被尖锥棱边压出一道道凹痕的双乳,露出双腿之间用弯曲着深入雌茎的茎针固定的,遮盖了小腹底部的沉重流苏。菲斯特侧过脸低下头,用视线的回避来放低自己的位置,任凭疼痛折磨自己的神经。银色的眼珠从火红的睫毛下滑过,视线透过妖艳的眼角窥探着面前黑发的雄子,他看见了殿下紧握的手指,战栗的皮肤,兴奋得张大的瞳孔,听见了急促起来的呼吸和雄子内心无法抑制的雀跃。那是来自于本能的报复的快意,阿尔托·菲斯特在心里笑起来,雌茎变得越来越疼,越来越硬。他期待那个真实的,没有掩饰的灵魂,期待殿下的惩罚,期待他泄愤之后的毫无保留,好让他进入到觊觎已久的内心。

火红的长发在池水的银辉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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