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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的卧室 (菲斯特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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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语焉不详地嗯了一声,呼吸的气流在菲斯特柔软的翅翼表面滑过。翅翼动了动,躲避着同伴撩起的痒意,“我帮你养着,让他们和我们一样作伴。“菲斯特的声音里带着他从不在虫群面前展现的温柔,“和谁?”公爵的声音里带着冷冷的自嘲,“怀了也没有雄虫浇灌。”他伸出手盖上了菲斯特银亮的双眼,固执地拒绝。“雄虫都是一样的,我的阿尔托。”

菲斯特在他的手心下笑起来,伊恩殿下不一样。他的眼睛有一丝湿润,因为他的殿下牺牲了一个雄虫的尊严,特意在去静谧之宫以前到神庙里祈求主母赐下一个雌虫的穴口,让自己可以像在殿下的世界里那样沉醉。但他没有再说话,偷偷在心里把明天可能参加宴会的雄虫过了一遍,思考着哪一个适合与公爵匹配。殿下……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对安德烈表现出超出对待仆从之外的态度,菲斯特感到一丝无奈,甚至不如那个子爵莫隆尼,好歹还侍寝了几次。

菲斯特闭上了眼睛,把头搁在伊恩柔软的枕头上,在黑发雄子平稳的呼吸里渐渐安眠。两个小小的胚胎在各自的胎液里游动着,隔着雄父和雌父的肚皮,享受着极少的安定的情绪。安德烈想起自己三个被杀死的崽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您该起来了。”

黑发的雄子别过脸,卷着枕头捂住了脑袋,在红发执政官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抗拒着即将面对白天的现实。浅蜜色的手指在粉嫩的乳头捏了捏,挤出几滴奶水伸到枕头下面,轻轻点到雄子嘴唇上。洁白的牙齿从嫣红的嘴唇里伸出来咬了咬,叼住了执政官的指尖。柔软的嘴唇撅起来少许,含住它轻轻吮吸了几下就让奶水真的扩开乳管挤进胸脯,把乳头从鼓胀起来的胸脯上顶得翘了起来。

“再赖床您就赶不上宴会了。”阿尔托·菲斯特轻轻捏着枕头翻起来一点,把胸脯凑到雄子嘴边,等着他的殿下拿牙齿去咬它,糟蹋这对又软又小的,精心保养的胸乳。黑发盖住了雄子殿下的脸,满心甜蜜的阿尔托·菲斯特妖娆的脸上带着不自觉的笑容,一点点把手指往外抽,直到他的殿下把嘴唇靠到自己胸口,滑到一侧胸乳边,如他所愿地咬住了乳头。

“啊……”银白的双瞳欣喜地拉长,执政官的红发从肩头滑落,融进暗红的床褥。怀里的雄子不满地哼了几声,伸出肌肉饱满胳膊勾住了怀孕的执政官结实而修长的腰身,搂紧了他开始吸吮醇香的奶水。

乳白的奶汁冲开细小的孔洞,在雄子嘴里滋滋作响,从嘴里流进喉咙,流到他深深眷恋的,雄子的心里。菲斯特仰起脖子,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无声地张开嘴喘息,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满足的酸软从胸口迸发,让乳汁在胸口充盈,它沉甸甸地从胸口落下,在小腹压出一阵钝痛,那是微微收紧的生殖腔,它变得硬邦邦的,含着小小的胚胎微微抽动着,让雌茎从软皮里快乐地伸展出来。深栗色长发的公爵在半梦半醒中被雄虫的信息素撩醒,湿着屁股瞪着狂喜的执政官幼稚地逗弄怀里的雄虫,看着执政官最后被殿下翻身压到身下,按着手腕扯着另一侧乳头吃完了奶水。

刚刚醒来的伊恩殿下似乎还没有清醒,那对本该是幽绿的眼睛里游荡着缥缈的黑雾,俊美的脸上带着冷淡和不耐。他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深情的执政官,黑漆漆的双眼没有焦点也没有感情。俊美的脸庞流露着出可爱的,迷惑的神情,一会歪着头打量身下的执政官,一会又转过脸努力辨别面前穿红色睡袍的公爵到底是谁。高耸的肩胛骨在懒洋洋的背后撑起饱满的肌肉,他掩着嘴打了个奶嗝,眯着眼嗯了一声,好像决定再睡一觉以回到他熟悉的亲卫们的怀抱中。俊美的殿下倒进了柔软的大床,拿毯子蒙住了脑袋,从执政官的怀抱和毛茸茸的翅翼下逃了出来。菲斯特怎么可能放纵他的雄主离开自己的怀抱?他从背后连毯子一起裹住了伊恩亲吻,又舍不得似的放松了胳膊把伊恩圈者,简直不知道怎样去宠爱他的殿下才好。怀孕的执政官把小腹贴到雄子的翘臀上,长腿和伊恩的纠缠在一起,拿软乎乎的翅翼挡在黑发的殿下面前,在伊恩脸上透下朦胧而柔和的光。“殿下……让我和您一起去吧,我不拦着您,您找谁都行……我就当没看见,好么?”

安德烈撇着嘴翻了个白眼,“唔!吵!”黑发的殿下抱着枕头转了个圈,滚到了菲斯特怀里,放出浓郁的信息素敷衍纠缠的执政官。这位忠心的公爵趁机把睡袍从伊恩身下抽出来。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长的按摩器背着菲斯特张开腿塞进雌穴,应付着被俊美雄子毫无顾忌四溢着的信息素撩起的身体。穴肉饥渴地吮吸着缓慢摇动的按摩棒,一阵酥麻掠过皮肤,让他的腰无法抑制地软了一下。强壮的腰身往后陷下少许,暗红的睡袍下露出充血的,勃起的雌茎笔直地站立在雌虫的小腹上,尖圆饱满的雌茎顶端已经染上了熟透的黑红色。安德烈屈起一条腿挡着它,从枕头下抽出一块庙伎们才会用的茎板,在大腿根和股缝间上扣上纤细的黑色皮带,把布满青筋的雌茎礼貌地藏进身体笔直的曲线里。它有些大,是给可以征服雌虫的冕下准备的,正好让安德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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