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壳孕塞(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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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袍脚被黑色的长靴扫开,拂过地上用晶石拼接出的图案。安德烈捧着摞在一起的沉重香炉走过静谧之宫璀璨华丽的走廊,走过悬浮在地面上旋转的巨大晶石吊灯,一路走到宫殿中心。他绕开了通往内殿萨利纳斯的通路,在迷宫一般的走廊里拐了个弯,径直走向内殿外四角对应的神龛。这里放置着四尊奈萨的等身神像,两尊是白色的,两尊是黑色的,分别代表着理智、勇气、狂怒和吞噬。安德烈把香炉一一供奉在神龛面前,换掉雕像脚下冷掉的那些。
穿着晶铠的强壮祭仆们跟他身后,在安德烈跪拜行礼之后悄无声息地举起长长的软羽扎成的拂尘擦拭雕像。这位往日的雌君按照轮盘的指示走到最后一尊雕像前,黑色皮肤的奈萨穿着战甲,金色的铠甲上绘制着喷溅的黑色血液。他一手握着主母残破的翅翼,一手高举长矛正往下刺。银色的矛尖正对着跪在面前的自己,俊美的面庞扭曲着,眼眶里空荡荡地漂浮着黑色的烟气。奈萨的腰间挂着许多雄虫的头颅,战俘们黑色的长发拧着打结相互缠绕着,像一条沾满鲜血的长裙。
胸前的符文从领子里飘了出来,安德烈跪在奈萨面前一动不动,垂下眼睫仰起头呢喃着黑暗之君的屠戮功绩,最后用死去的一个个异虫主母的名字作为结尾。他站起身端起冷掉的香炉,走向一墙之隔的背室清理。耳边隐约能听见身处寝殿的阿尔托·菲斯特粗哑而失控的呻吟,它带着喜悦和满足的哭腔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让这位正值盛年的公爵停下脚步,遥望着突破了回廊层层保护的萨利纳斯被恒星照亮的,白骨堆砌的镂空尖顶,英武的面容露出些许温和的笑意。阿尔托正被他眷恋的雄主宠爱着放纵,那是自己不曾体会过的幸福。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把这一点感怀扫到心底的角落,暗自数了数小殿下被悉心浇灌的次数和时间,转身推开了背室的门。
“要见你真是特别的难。”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安德烈的动作放缓了些,又立刻恢复了行动的速度。他表情不变,也不理会身后的雄虫,自顾自地清理香炉,将夜间要奉上的焚香准备好,身后的雄虫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听着,我亲爱的……哥哥,主星宗教管理部继任文书已经批下来了,我现在才是萨瓦托斯公爵,你最好重新考虑要不要做我的雌君……”比利亚·杜克扬了扬手里的复制品,得意地看到自己觊觎已久的安德烈终于转过身正眼看他。“私闯静谧之宫是死罪,比利亚·杜克,我姓德菲斯特,也不是你的哥哥。”
黑发的比利亚气得把那张廉价的复制品揉得粉碎,甩手挥出黑色的权杖。安德烈略一低头躲过沉重的杖头,把手里的香炉精确地摞在一堆空香炉的最上面,伸出胳膊抓住了比利亚挥来的第二次攻击。
“这是我帕帕的宫殿,你和我由同一个雌父生下来,我天生就是你的雄主,也比你更有资格在静谧之宫随意走动!你别给脸不要脸,做雌君是抬举你……”比利亚心里一动,左手趁安德烈毫无防备,抖出鞭子刷裂了他的衣襟。
红褐色的乳头从撕破的衣料里露出来,雌君的乳钉毫无踪影,微微凸起的乳头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比利亚得意地大笑,“骚货!”他骂了一声,内心闪过无数个折磨这个雌虫的画面和想法,兴奋地让胯下的莲花坠子哗啦啦地直响。黑色的长鞭在狭小的空间中游走,企图缠住这位雌虫的手脚。安德烈冷着脸一抖手臂,把比利亚扯倒在地上。脱下残破的长袍扔到一边,走到门口站到端着新外袍穿着晶甲的祭仆身旁。
“想让一张纸来保证自己的爵位……比利亚·杜克, 你还是这么幼稚。向曼努埃的后嗣们寻求权利……只会让自己被信徒们唾弃。”
安德烈伸开双臂,让身披晶甲的祭仆给自己披上长跑。“把他丢出去,”强壮的公爵根本无视比利亚企图控制祭仆而拉长的双眼和迎面飞来的长鞭,“从侍从通道,不要吵到冕下,下一次他敢进来,就砍下他的脑袋。”
无论比利亚骂得多难听,守卫在静谧之宫的祭仆都不会给予丝毫的理会,他被提着胳膊丢到了客用停机坪,只能在雌侍科里纳的劝慰下打道回府。“惩罚室里准备了新的器械,可以让您的玩具们即使失去意识也会叫出来……”这位面目有些狭长的雌虫轻言细语地描述着血腥的游戏,又好像不经意一般提起让比利亚生气的安德烈。“公爵殿下何必为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肮脏胚子生气呢?他没了那块石头什么都不是,下次等他不在我们再来。”
比利亚的脸上阴沉得像结了冰,他冷哼一声要闯回去,又被雌侍劝下来,踏上停在路中间的飞行器。当飞行器缓缓升起,他恨恨地低头俯视脚边的静谧之宫,一个眼熟的发网映入眼帘。“抓住那个奴隶!他在那儿!快抓住他!”
黑发的雄子丢下餍足到几近昏迷的执政官瘫软在大床上独自回味,手脚麻利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丢给跪在一边的祭仆打理,在安德烈走进内宫侍奉时抢着时间洗完澡,披着浴袍坐在软塌上让祭仆擦拭长发。她把微微隆起的小腹藏在早餐的小桌下面,一边吃一边指挥安德烈把红发的执政官抱去浴池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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