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苦肉计:2投射 (菲斯特h 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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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
“殿下……雄主……呜……”
莫隆尼艰难地翻过身体,伸手去抓雄虫莹白而圆润的足根。他的主宰,让他逃离厄运的,让他无法容忍远离的主宰离自己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却背对着他,完全不理会自己。空气热而沉闷,没有一丝风,呼吸灼烧着犁鼻器。这让莫隆尼感到压抑的窒息从雄虫面对的方向向外蔓延,让他舒服到瘫软的身体无力抵抗,只能呻吟着又倒了下去。
他的肌肉背叛了自己,跟着庙伎的腰胯一起抬升,雌茎在紧身长裤里挤成疼痛的一团。而这疼痛又让自己那么甜蜜,好像没有这疼痛,活着便只剩下味如嚼蜡的,无望的等待。
莫隆尼扯断了腰带,撕开了长裤,好让双腿摆脱世俗的束缚,服从内心喷涌而出的,把他的主宰塞进身体的意愿。这意愿是如此的强烈,带着委屈的酸胀和发自虫核的悲鸣从他的喘息中四溢,让身体愉悦,让心跳停滞。视线开始飘荡、模糊,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他变成一只只会呜呜叫的雌兽,脱离了虫族应有的理智和尊严,让意识被不断涌来的,快乐的潮水侵蚀。雄虫发着光的皮肤从乌黑而蜷曲的长发中间透出来,似乎那才是他脱离肉体的灵魂应去的方向。
眼眶酸胀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莫隆尼在一片飘飘然的酥软里拱起后背,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抓住了自己的雌茎,包裹它,吸吮它,用软厚的小嘴来回地,一次次地轻吻它,在自己要哭出声的时候又远离它…让自己的灵魂不断地渴求上升,渴求脱离…呜,他的主宰,这让人期待的折磨……莫隆尼背后和大腿的肌肉颤动着,似乎在为一次畅快的释放而积蓄,又害怕在欢快的解脱之后品尝微苦的失落和空虚。雌茎在空气中硬邦邦地摇摆,脉管生机勃勃地撑起了软皮,让茎尖慢慢涨开。汁水从内而外地浸润了皮肤,最后把这团越来越淡的茎尖涨得几乎透明。
“唔唔唔……嘤……”火红的长发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拉高的双脚在头顶向后弯曲的手肘之上紧绷。绣着金线的黑色长袍盛开在斑斓的花毯上,蜜色的花蕊泛着光,呻吟着摆动,在主母严厉的俯视中悲泣。血的腥味从鼻子里涌出来,从黑色面罩下的缝隙里漏出来。安德烈迷醉的面容在视线里开始模糊,阿尔托·菲斯特的感触和悲喜顺着蒸腾的汗水四溢,银色的双瞳向上翻着,藏进了眼皮。
哈……不……他不能……不能如此舒服地伸展,不能放任身体酥软,不能让他的小阿尔莱亚从开始发酥腔口漏出来。不……小腹酸胀胀的,每一次安德烈沉下身体,庙伎的鼻子里就软软地哼一声出来,每次安德烈挺直了腰跪起来,向后翻转胯骨对着雄虫露出两团臀肉中间裹着的,把雌穴撑圆的紫色雌茎,庙伎的腰就跟着一起向上,一边咬着雄虫的手指不松口,一边摇摆着伸长他的肉棍。它越来越长,越来越舒展,在安德烈打着转提升的屁股里从软皮的遮掩中涨出一截明显的,凸起的冠沟。
公爵控制着雌穴,在眩晕的快乐中极力克制地用雌穴的唇瓣含住了快要脱出头部的雌茎。“哼……嗯……呼呼……殿下……它是您的……您看……”雌穴一点点吐出湿漉漉的肉柱,又一点点在雄虫的注视中把它吃了进去。庙伎在他的起伏中扭动着身体,摆动着腰胯追逐酸软的舒适,在安德烈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露出一层新的,凸起的冠沟。
冠沟一节节地,层叠着从雌穴里滑出来,勾出一股股的汁水,把庙伎怀孕的肚皮浸得湿透。雄虫眯起双眼,他看向滚落在花毯上的匕首,那些倒伏的雕花闪烁着反光和层叠的肉茎在雄虫无光的黑眸里重合。紫色的茎体伸展着拉长,在公爵的雌穴里绽开层叠而怪异的凸起。它在S级雌虫体液的刺激里脱离贴服茎体的状态,用勃起而丑陋的面目展示所有雄虫的私心——从一个雌虫体内刮出精液,剥夺他孕育的权利。黑发的殿下往后退了一些,手指一点点抽出了阿尔托的雌穴,在它沉迷快乐的,迟钝的挽留里啵地一声脱离了庙伎的身体,捡起地上的匕首握到手心。
“嘶……哈……嗯……”安德烈开始感到疼痛,没有雄虫的精液的润滑*,一圈圈的肉勾只会越来越硬,直到让自己的雌穴流出血来*。他停下动作,慢慢抬起身体让庙伎开始变硬的雌茎暴露在雄虫面前,“您看……阿尔托是你鞭挞的武器,是您意志的执行。如果您对哪个雌虫的忤逆看不顺眼,您可以用他去惩罚。”安德烈扭过头,看见了雄虫殿下明显不悦的神色和高高挑起的一边的眉毛。“骗子。”黑发的殿下扯住了捆在公爵身上的皮带,用力把他从阿尔托·菲斯特身上推了下来。“不稀罕,”英俊的雄虫用古语表达他的不屑,“哪个雄虫的精子能胜过我的基因,在我操过的雌虫肚子里下蛋?我能让雌虫流血,也能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撕成碎片……”长长的雌茎啵地一声从安德烈的屁股里滑了出来,露出向上弯曲的,变形的茎尖。
它像一道钩子,可以粗暴地扯开生殖腔口,让雌虫含住的的精液全都漏出去。锋利的刀刃抵住了雌茎根部,它被安德烈的手指挡住了。公爵贴到雄虫殿下身前挡住了他的动作,握住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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