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学以致用 1(3 / 5)
贝。”伊恩的理智思考了一秒,决定听听安德烈的想法。“现在他也摸不着。”弯弯的眉毛靠近了眉心,伊恩皱着眉头反驳,被安德烈拿手指轻轻抚平。
“殿下,只要塞勒斯冕下能触碰到您,他就能知道您的真实想法,这和窥探小殿下是两回事。”安德烈放软了表情提醒伊恩,“哦,您知道的还真多。”伊恩踮起脚,拿额头去顶安德烈的手指,他只好退后了一步,把手放在肩膀上微微欠身低下头。“我只是您的仆从,伊恩殿下,除非您能迷倒大法官冕下,让他在和您说话时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倨傲的雄子抬着下巴俯视面前的公爵,绿幽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极了发恼的小崽子。安德烈不用看也知道在阿尔托面前,伊恩会耍小心眼,会勾引,还会数落、为难、拿他取乐,但是绝对不会认真地和阿尔托谈论如何应付另一位追求者。小小的冒犯会引起这位殿下格外的注意,特别是在自己能提供其他雌虫无法提出的建议时,她会对这种冒犯相当宽容。所以殿下两位雌侍,亚尔曼和德瓦恩,或者也包括那些不懂规矩的军雌们,他们得到宠爱也许有这方面的运气,还好自己拥有可以四处探查的眼线操纵,安德烈庆幸着。伊恩殿下气呼呼地让雌虫们都退下,即使她语气不善,自己背后站着的两名亲卫仍然走到殿下面前长久地亲吻她可爱的脸颊安抚,这让安德烈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自信。
“我差点忘了您在巴结冕下这件事上颇有心得。”伊恩挖苦着安德烈,但她身边的确没有可以商量的。她不想求助于哥哥们,其他的雌虫要么对此毫不了解,要么身份和立场不合适。安德烈表情平静地取过放在一旁的纯金项链挂到伊恩胸前,轻轻扯开柔软轻薄的领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把透出布料的暗红乳晕藏在金饰镂空的缝隙里。
“您现在的模样像极了穆拉。”安德烈走到镜子面前,让伊恩去看自己的影子,“越是高等的雄虫越无法抵挡您的魅力,可能您还没有察觉到……”他又走到伊恩身后,撩起衬袍两侧交叠的开衩,扯掉了挂在腰挎上的细绳,在伊恩的轻呼里把这片轻薄的布料从雄虫双腿之间轻轻抽了出来。“而对于主星的雌虫,殿下,您是对的,他们喜欢雄虫像亚雌一样弱不禁风的身形……您只要在这份完美中加上一点……”安德烈拉住了伊恩的手,不让她去遮挡纱袍下呼之欲出的轮廓和阴影,“让冕下知道为了不破坏这件贴身的长袍的曲线,您遵照传统,只佩戴了祭司们用的金莲花坠子就行。”
安德烈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挂坠含到口中,跪在伊恩面前仰起头等待她撩起衣摆,以绝对卑微的身姿来服侍面前的雄虫。金色的环锁把他的嘴撑出一个凸起的圆,让这个雌虫看起来像一个低贱的尿壶。可这像雌奴一样的模样与严谨而华丽的衣饰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伊恩清晰地感觉到这不是一位可以随意戏弄的雌虫,也无法通过武力使他屈服。这位雌虫仅仅是因为信守承诺,是因为他自己的意愿才跪到自己面前,而这脆弱的约束力随时会因为雌虫想法的改变而失去。
伊恩脑子忽然蹦出许多想法,让他对着恒星宣誓,或者击破他的心墙,毁掉这个雌虫的所有主意,又或者用帕帕的符文……总之,任何一个办法都可以使安德烈完全受控于自己的意志下。伊恩的眼神闪了闪,这片刻的动摇像风一样在内心拂出一阵涟漪,随后便消失无踪。暗绿色的双瞳与绛紫色的眼睛对视,雌虫的瞳孔圆圆的,似乎并没有当着自己的面动手脚。伊恩撩开长袍,伸手托着安德烈的下巴,把生殖器的尖端套进了金环。雄虫的信息素味道已经被香油掩盖,但仍能让雌虫的肌肉屈服。茎尖滑到了雌虫温暖的舌头上,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勾了一下隐藏着犁鼻器的上颚,让安德烈无法控制锁进了下颌。
金环咔地一声合上,栗发的雌虫匆忙地退了一步屏住了呼吸,但瞬间红起来的眼眶和不稳的脚步暴露了他努力维持平静下的波澜。他捂住了嘴,庆幸此时的伊恩殿下已经在雌侍们身上满足了,黑发的殿下鼓着脸颊,抿着嘴偷笑。“还有呢?”娇俏的殿下站得笔直,金坠子在长袍下淘气地摇来摆去,弄出一片细碎悦耳的声响。她对着安德烈伸开胳膊,像一个刚刚长大的雄子等着年长的雌父给自己穿衣打扮,好去戏弄等在门外的追求者。可狡黠的眼神不会让自己上当,安德烈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试探*,他总是埋怨阿尔托的痴爱,却没料到和这位殿下亲近接触时,她的魅力如此难以抵挡。在见过奈萨一般的蛮横任性之后,柔软的殿下,安德烈想,连偷偷伸出来的刺都是柔软的,总能激发雌虫对小雄虫的爱护和欲望。
萨瓦托斯公爵已经经历了太多,晌午明媚的光线也只能给他冷却下来的的内心带来少许的温度。“还有……带一点橙的唇色会让您的肤色更显眼……”他拉开梳妆台精巧的抽屉,准确无误地拿起一支颜色恰当的唇膏,托着伊恩的下巴轻轻点到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上,用指腹一点点晕开边缘,让嘴唇显得更加丰满。“如果您愿意信任一个曾经侍奉过菲斯特家族的雌君,请让我为您妆扮,除了首饰的搭配,在下还有一些小小的心得。”
“你要小心……我曾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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