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枕屏摇动镇帏犀(H)(1 / 3)
柳眼梅腮春心动,残雪暗虽冰笋滴。
春水初升、春花欲燃,春风十里柔情。萧其琛百无聊赖地横躺在御园的一侧山石上,半翻的书卷被虚握在手中。每日午后,叶淮安都会抱着数卷宣纸,独个到菱花洲中的隔烟榭临风作画。
萧其琛在一水之畔的山石上看了他三日,孰料他竟半分没瞧见过自己,照旧是申时下学便推脱有事,不肯与萧其琛一同回寝。
“搞什么……”萧其琛从山石上站立起身,伸臂攀折下一支粉桃嗅在鼻尖,紫陌红尘缠足而过,有风仪,世无其二。
萧其琛腾身从山石上跃下,抱着一株桃木就要走过回廊到隔烟榭去。不巧,萧其琛满心欢喜地抬眼一望,却看见脱了外袍只着中衣的允羲河在叶淮安身旁叨念着什么。
隔烟榭其名,取“风欹翠竹杠,雨澹香醪字。才来隔烟见,已觉临江迟。”之意,且菱花洲午后湖水升腾起团团雾气,真如隔烟一般看不真切。
萧其琛蒙着水汽见榭中人影遥遥,登时心烦意乱、凤狂龙躁。萧其琛索性蹬开长靴,抱着桃花凫水过去。
“……此事有劳叶公子了,不知叶公子何时有闲来我府上?”允羲河挽起衣袖向叶淮安道谢,早春时节的舒风吹卷镇纸,叶淮安朗声一笑道:“我并无要事,允公子急求,明日如何?”
哗啦——
允羲河正感遇忘身地拱手,香榭亭外的水岸忽地浮上一个人来。
“太子殿下!?”允羲河收手毕礼之际忽见萧其琛顶了一头乱蓬蓬地水草、横眉厉色地站在浅滩上瞪着他,不过所谓武将的修养——不畏强敌——允羲河虽不知所以然却也眯起眼瞪了回去。
萧其琛顿时被气得五内生烟,恰此时,叶淮安转身走到榭边伸出手臂,只见一头乌发擦过脆瓷般皙白的脖颈淌下来,偏嘴角微微勾起,显得风流无拘。
萧其琛一时板滞,未几,并不握叶淮安的手,反而将那束桃枝递过去。桃枝涉水而来一直被萧其琛举在头顶,竟半点没落花逐流水。
“送你的。”萧其琛翻身跨过横栏,依靠在木槛上。叶淮安走近前,伸手拈下萧其琛发冠上的一截水草,萧其琛倒是全不在意地捉住叶淮安的手,交握地看向允羲河。
允羲河无语望苍天,敢情这太子殿下将自己当做“杀人夺妻”的仇人;允羲河感到一股恶寒,忙辞了行,倒是叶淮安心大,还不忘提点一句:“那允公子明日来接我去?”骇得允羲河摆着手凌波而走。
“你们在做什么?”萧其琛挑眉看向叶淮安背后的桌子,孰料叶淮安竟心虚般挪身遮掩过去。
“阿嚏——”萧其琛刚一站起身要去夺画,就被一阵倒春寒风激得退回去。
叶淮安如蒙大赦,又连忙扶住湿淋淋的萧其琛,顺毛道:“殿下,我送你回去。”
萧其琛哼了一声,便将半边身子挂在叶淮安身上抱着他往回走。
叶淮安进到屋里,才觉萧其琛情势不同,忙反手合上门,扶着他屋里走去。
萧其琛薄唇滚烫,一双手贴着叶淮安的里衣层层深入,两人的发丝与鼻尖勾勾缠缠、激烈交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交相融合、难解难分。
“太子殿下,唔——你发热了,我去找太医来……”
萧其琛眼前是融动的暖光,隐约见叶淮安张口便顺势俯下身,吐出火热的气息绞缠唇舌。
萧其琛未加犹疑地把人横放在床榻上,平展开锦被垫在叶淮安身下,又见叶淮安手指蜷握,拧住锦被的边缘,肩胛隔着衣料开拢翕张,想要问话却被凶猛的亲吻冲犯得凝聚不起精神,只能侧身伏在榻上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萧其琛低身弯腰,有力的手指蹭着叶淮安的鼻梁滑下,按压着充血润泽的嘴唇。
“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叶淮安被吻得昏昏沉沉,急切地捉住萧其琛的手腕,却意外地瞧见一副清明的眼睛,“我去……找……”
“淮安……”萧其琛曲膝抵在叶淮安腿间,神色不皦不昧地问道,“你还想去找谁?”
叶淮安被问得哑口无言,意识到萧其琛是清醒着反而比蒙昧的更教人难堪。萧其琛见他沉默只觉格外憋闷窝火,同时心里也翻涌出一种隐秘而晦暗的情感。
萧其琛按捺不住地扯下叶淮安被挣得松松垮垮的亵衣,手掌贴合着大腿内侧的肌理徐徐向上,并起两指一前一后戳弄收闭的穴口,不重不深的动作加重了两人间升腾起伏的吐息。
“你别想跑。”萧其琛俯身舔舐叶淮安虚开的双唇,在内心延展澎湃的欲望下粗暴蛮横地推入手指扩张,凸起的指节撑开湿滑柔嫩的肠壁,另一手强按住叶淮安弓起的肩膀。
“呜嗯……疼……殿下你放开我罢……”叶淮安紧紧攥住身下的床褥,痛极扬起的脖颈却被萧其琛握上一口咬住。
“我不想放了,你躲了我这几日,更让我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了。”萧其琛的手指作剪刀状在叶淮安柔软脆弱的谷道内冒失地分合、碾压、扭转。
叶淮安紧抿住下唇,却依然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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