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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华灯宫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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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元纪点兵回京路上,莫可奈何地看着喜兴不形于色的允羲河,饶是忠厚也颇为抱怨,瞧着并驾齐驱却硬是把马骑得乐成骡子的允羲河,无助地皱起脸道:“君后骗我,他就是想让你去做豆腐……”

华灯宫宴,夜接朝云。

萧善渊满面春风为允老将军封侯,又封允羲河为抚远将军,赐开衙建府。允元纪携夫人与允羲河卸甲列座,宴翠阆琼宫,一时天宫夜、按霓裳。

允羲河隔着抖纱飞袖的翩然歌舞望向对面饮茶的萧琬琰,今日他着一身粉白团花交领曲裾袍,领口饰有绯红刺绣,外披了圆领宽袖透白纱褙子,朱红三镶白玉腰带勒住不堪盈握的细腰。允羲河的手在虚处一握,登时灼烧般收手,推掩地举杯饮酒。

然则,从萧琬琰的方位看去,只见允羲河看着声色歌舞出神,唇角勾笑地低吟浅酌,委屈得萧琬琰在桌下扯着袖子。

宴饮达旦,宫门三更方止,将军府又成门庭若市,五更歌舞复起。萧琬琰留在宫外二皇子处已经三日,竟没等到允羲河来找自己,委委屈屈地掐下水晶盘里的一个葡萄。

萧白珩见状忙收了盘,揉了揉萧琬琰额头的碎发笑道:“这可是西域使臣送来的,不经你解气;你不是说他在漠北还托人送了玉牌过来,他可是在等着你翻牌子去找他呢,自己不好意思再过来了。”

萧琬琰当下一横心,心道大丈夫怎么婆妈,用箭袖扎了曲裾袖口就往将军府去,临走,还不忘夺了萧白珩的葡萄一同带去。

车马盈门、华盖云集将军府一改连日的熙攘,午间高门前只立了个歪着头打瞌睡的小厮。

“害——!你做什么的,将军已经不许旁人私自拜访,你可有邀约。”小厮哈欠连天地揉揉眼,只隐约见了萧琬琰一袭掐金丝外袍,不免将他与连日来衣锦昼游、前来攀附的五陵子弟归为一类,正要像往常吩咐的那般赶人,又见萧琬琰掏出那枚玉牌,当下犹犹疑疑地跑回堂中回禀。

不多时,竟是允羲河亲自披了外袍走过来,萧琬琰眉眼含笑地望着他,却未料允羲河蹲身单手将他半扛半抱在肩头,另一只手还没轻没重地掐了把他的小屁股。一番动作下来,真真把萧琬琰羞的脸红耳赤。

“允大哥,你先放我下来……”萧琬琰羞惭地将脸埋在允羲河的领口,不禁想到画本上写得强抢民女的山匪,接下来该怎么样了……可不就是鱼水之欢。

萧琬琰羞人答答地喘了口气,却登时被允羲河身上的酒气吓得愣住。

允羲河全然不在意萧琬琰流露出的愁颜赧色,欢欢喜喜地将人抱上大堂的梨花高脚木桌。

“琬琰你真好看,这次的梦还像真的,只是你怎么穿了这么多?”允羲河一面小心翼翼地点触着萧琬琰桃面敷粉般的柔嫩面颊,不出意外引起萧琬琰小声的低呜,一面又心急火燎地撑在桌沿俯下身一寸寸地舔舐着面前人的激丹唇口。

萧琬琰提心吊胆的捉住允羲河撤自己腰封的手,却防不住允羲河挠人腰窝的恶叉白赖的恶劣行径,哼喘着几次吓出哭腔说道:“唔嗯……允、允大哥这不是梦,别在这里,一会儿万一有人来……啊哈、呜呜……”

允羲河小惩大诫地咬了口萧琬琰的微启的下唇,正咬牙启齿欲对这不听话的“梦中身”变本加厉的恩威并用,凶悍抵入的舌头将萧琬琰顶了个措手不及。

“唔哈……允、允大哥,你你看清楚……我是琬琰……”逐渐焦灼成一股的两条舌头推挤出口腔里仅存的空气,萧琬琰手脚无力地推拒着允羲河,巧在允羲河竟真的舔了舔唇行了怀柔之法,更是如初生之犊天真地瞅着萧琬琰:“是我的琬琰。”话毕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萧琬琰的唇珠。

萧琬琰猛地捂住嘴,想了想还是羞赧地捂上了允羲河的嘴。

允羲河倒是不介意,反而觉得今次的梦分外火热,烧得他脐下三寸处硬如铁杵。允羲河的手在说话间已一路揉捻顺着脚踝滑进萧琬琰大腿内侧,硬被褪下的绸裤垂挂在萧琬琰的一只纤白的脚踝上,须得萧琬琰难耐地弓起脚背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偏允羲河还在不住地搔刮他的脚心,堆叠起的细痒研磨着萧琬琰的意志,憋闷得他抬起小腿踢了允羲河几脚。

然则,这几脚踢得巧之又巧,白嫩泛粉的脚心无一例外蹭到允羲河腿间的硬挺。允羲河当即捉着那双绞在宽袖中的手,前倾身躯紧密贴合着,低哑的喉音下了最后通牒:“小心肝坏蛋,一会儿都给你。”

萧琬琰被允羲河瞳孔中猩红的欲望燎燃,整个人打了个哭嗝,就被允羲河逞心肆意的动作撩拨了十成十。

指端滚烫烧魂的触感像是猛兽对着明知不可靠近的人类火堆,仍愿作亡命之徒扑火的跃跃欲试。允羲河掐着萧琬琰的腿根向两边分开将身子挤进去,又单手缚住萧琬琰的手腕将人整个压倒在桌面上。

萧琬琰只觉身下凉飕飕的,头脑发空之时,不知允羲河竟沾了脂膏在他的穴口揉搓。未经造访的密处娇嫩非常,生着薄茧的指端埋进紧实高热的软肉,萧琬琰登时便被痛胀得挣扎起来。

“允大哥、呜……,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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