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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番外:顾盼有晶威(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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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叶公子也看不出来,只是会觉得难编。”

楚泽遥喟叹一声,让静姝起身,沉顿片刻才道:“罢了,你去教小安平安结怎么编……下去吧。”

静姝唯唯退下,楚泽遥驱着轮椅自斟了杯茶,想着自己才该学学编同心结,端着杯碟才吹去浮沫便觉腹中骨肉猛坠一下。楚泽遥心惊心悸间促喘了几声抛下茶盏,葱段般细白的手指循着侧腹向下探去,一时又被沉坠的腰腹挣得痛哼出声。

谊春瞧出这方情状不对,慌忙走几步吩咐门外侍立的宫婢去宣太医,又急急伏到楚泽遥身侧躬身问询道:“殿下您是不是……”

“啊嗯!……五哥呢?”楚泽遥弓着背双眉紧蹙地扶着硬挺起来的孕肚,薄汗顿时浸透夏日里蔽身的绫罗鲛绡,又碍于腿脚不便,两腿根合拢得没缝,胎动冲撞无门正十分难捱。

“陛下、陛下还没下朝……先让医官抱您上榻吧。”谊春见楚泽遥宽袖中纤手猛地后仰攥住扶手,费力地耸了耸腰,强挫挣地解下腰间的玉犀带,拢着袖遮掩着向自己身下探去。

“不许动我!……呃啊、哈啊……”楚泽遥前胸湿透,水红微张的唇口如梅萼露水般艳冶得画图难足。腹中虽是一阵混疼一阵麻酸,楚泽遥颤着手指摸寻向股间红缝,却是半个指节也填不进去,反倒是饱胀肚腹下的玉茎在难以启齿的胎动下颤巍巍地立起来,忸怩畏羞得楚泽遥一屏气拉住绸裤遮掩起来。

谊春被楚泽遥苍白的面色骇得汗不敢出,神色仓惶地围着他打转,暗道这皎如玉树、朗月入怀般的君后殿下白璧般无瑕无错,在仕道经途上自有一段浑然天成的气度,于娩身一事上却羞怕得少不更事一般,只许陛下近身。俗言夫君远产阁,到了这里竟只能陛下替君后接生。

楚泽遥将将熬过一番折磨,委实眼华耳热,早是被腹痛难为得不声唤也不能。

萧善渊下了朝,急张拘诸地闯进寝殿时,楚泽遥已经抚弄着发紧的腹顶在轮椅上缩成一团,疼得簌簌地掉眼泪。

萧善渊登时心疼地捏一把汗,八公草木一般挟着楚泽遥的胁下将人横抱到龙榻上,轻柔地褪下他裹在细白长腿上的绸裤,眼见着裆部已经有一小片水迹。

随行而至的产侍寒毛卓竖地忙活,气不敢出地搬前备后,生怕被栗栗危惧中的楚泽遥给赶出去。

“阿遥,你别害怕,琛儿和小珩都生下来了,这个孩子也稳稳当当的……”萧善渊搂住楚泽遥塌下来的纤腰,摸索着腰窝打圈揉动,又俯身亲吻着他高挺躁动的腹部,徐徐地安抚道。

却不想不提也罢,才一提起萧其琛和萧白珩,原本痛得神思恍惚的楚泽遥又寒心酸鼻地惊颤起来,男身孕子、张腿分娩的狼狈窘态侵袭着他脆弱的自尊,腹中将下不下的胎儿撑得胎腹胀满,压迫得内里腺体激越兴奋,浑身乏力却唯有娇嫩的玉茎哆嗦着挺立起来。

“额啊……呼、哈啊……你不要看我……嗯呜……”喉口压不住的哀叫释出,楚泽遥遮着脸羞愤得几欲咬舌自尽,只能在疼痛间隙颤抖着手在无知觉的腿侧磨戳着敏感的茎身,仰脖挺腹不得纾解。

“阿遥别急,你还没破水一时泄不了身,先忍忍。”萧善渊心底自是剜心摘胆的痛楚,搂抱起抽抽搭搭的楚泽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令产侍分张开楚泽遥的抽搐的腿根替他揉搓,自己抬眉望了眼近旁缠好红绸的桃花横木与帷帐顶垂下来的红缎布圈,抓过托盘里两颗鸟卵大小的桃花心木圆球暂吐一口气。

“阿遥,马上就好了……”萧善渊看着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颤抖的楚泽遥,当心一横心架起他的一条腿担在自己的小臂上,细瞧看着楚泽遥腿间微微敞口的小洞,原本细粉的褶皱已经充血变作深绯正随着吐纳翕张开阖。

萧善渊用手扶着楚泽遥坚韧饱满的臀丘,并着两指拨开闭合的肉缝探进去,小幅度的撑开紧致颤抖的腔壁皱褶,两指剪刀状支撑开来这才塞入一个圆球。

楚泽遥吃痛地托着滚圆珠白的孕肚,难耐地在萧善渊怀中挺动腰腹、辗转难捱,又抽气吐纳之间牵动着穴口紧缩,牵引得体内的圆球向上一戳,直直精准地顶弄在敏感之处,刺激得楚泽遥红着眼眶偎在萧善渊肩头低咛催促:“哈啊……唔呃……混蛋五哥,我不行了你拿出来……”

萧善渊默不作声地亲他,百般呵护地倾身呵气,烫得人耳根通红。萧善渊探手摸在楚泽遥滑腻湿泞的股间,穴口随呼吸开阖收绞,将木球悬固在甬道之间,手指甫一戳弄便被含吸住,淤堵在穴口的体液轻易淌了满手。

楚泽遥面庞一热,情欲泛开激越得胸口一片通红,正欲嗔视,冷不防又被萧善渊送入一枚圆球,白皙紧翘的双臀顿时在疼颤中摇摆着:“呜啊——!拿出去啊……”

萧善渊狠红了眼,楚泽遥不良于行,便是苦熬三日也未必能破水产子,如今不得已只能用这般法子,却是痛心伤臆。

干涩的木球甫一触到热烫的穴壁便刺激得楚泽遥浑身颤抖,腹中迟迟下坠的胎儿似察觉到硬物的顶弄而剧烈挣动起来。楚泽遥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喊出声来,沾湿的发丝沾连着垂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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