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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青岭连骑(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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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岭连骑出,重湖雾散、千山晕碧,莲塘游鱼不知宿。

允羲河同周峻磊自拓弓台打马回营,行至杨堤北街见几个便衣羽林在凉棚下大碗饮茶,这又问起营中事来。

“也无甚忙,每日演练都不曾懈怠,只是——”周峻磊摇缰驱马近前几步,回疾行的允羲河道,“那个温宿的小王爷昨日醉倒在营前,从军的兄弟都认得他,从前只觉得他和颜近人,只是不知谁招惹了他,听说是把曹骞养的白鹅都给拔了毛,现下都在等他醒。”

允羲河半疑半信地端详了周峻磊半晌,见对方诚恳地点点头,只当单桓是:道如大路皆可遵,不尴不尬难为人。

允羲河不置可否地翻身下马,命周峻磊派人看着单桓点儿,又命远远迎上前的马奴将玉顶骝花驹牵入马棚,自己则朝怿心苑的方位走过去。

周峻磊得了令又见允羲河步伐轻快地负手离去,一霎间倒有些多见不怪了。

痴云锁新雨,孤停浮天间,围红漾晴虚,梦觉不相连。

萧琬琰自过午寐睡中翻身而起,隔帘扉嗅见着雨桃叶桃根四散无限芳秾,这便蹬了靴跑出来。

庭院里是宫里送来两缸赤鳞鱼,原是供萧琬琰赏玩解闷,孰知这大缸缸沿齐至萧琬琰下颌,本应是踮脚可见,却是为得挺在腰间身前的肚腹而远隔开。偏这赤鳞鱼又似是畏怕允羲河一般,每每允羲河将人侧抱起看鱼时,那几尾胆小如鼷的金鱼便藏匿在莲叶间,不肯稍露锦鳞片光。

萧琬琰拢袖踱步过来,委委屈屈地看着雕龙的大水缸,略略反省了一下自己从前和楚泽遥说自己又长高了的话。

仆婢轻手揭开水缸上挡雨的圆木盖,经夜的雨水顺着盖沿,如蛛丝凝露一般接连着滴入水面,盈盈卷舒的绿荷红菡萏也自缸内细细送香。

萧琬琰伸出手摸了摸生凉的缸壁,垂眸拢紧团锦缎袍时忽被叶片上滚落的雨珠浸透的眼睫,萧琬琰这才从睡意腾腾中眨眨眼,仰头看着擎开的荷叶,不服气似地吸吸鼻尖。

“小夫人又来看鱼?将军就要回来了。”紫棠是温芝华从府中指来看顾萧琬琰的婢女其一,为人温淑、是为忠仆,诸多活计皆可为,但首任仍算是守着玉融冰裁般的萧琬琰。

萧琬琰端是春风模样、霁月心肠,也晓得旁人断然不肯使他登高去瞧鱼,只能以是为憾地佯作喟然道:“不看鱼,看看缸。”

允羲河才过影壁就瞧见萧琬琰在吹水缸边沿的杨絮,快走几步便将人横抱起来,萧琬琰见允羲河回来,乐以忘忧搂住他的肩膀,忽而又想起什么,忙偏过头看了波纹轻散的水面一眼,果见小金鱼都藏进叶底瞧不见了。

萧琬琰瞪圆了眼睛看着允羲河,大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小鱼害怕羲河哥哥?”

“军营带出的肃杀之气?谁知道呢。”允羲河探身轻啄了萧琬琰的唇珠,蹭了蹭萧琬琰褪粉疑红的面颊,放轻了声音问道,“琰琰不害怕我就好。”

“我不害怕,”萧琬琰用手指点了点水面,又展眼舒眉地在腹顶的薄纱衣上点出个小梅花,抬头对允羲河粲然一笑道,“宝宝像小鱼,在我肚子里游,现在也有花瓣落上去了。”

允羲河低首吮去萧琬琰指腹上的水珠,这才挟着萧琬琰的臂弯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缓步当车地将人抱回屋子。

萧琬琰被放在床榻之上乖巧地盘坐着,侧身看到允羲河掀帘去取酸梅汤,这才自己抽解开腰腹间松垮的系带,将绸布亵裤缓缓褪下来。

眼前挡着高鼓圆满的孕腹 ,萧琬琰只能隐隐看到腿根晕红一片,大抵是方才在院中被水蚊叮咬过。萧琬琰正正心神,笋尖般细白的手指投石问路般怯怯地探入腿间,一抓一挠全无纾解反将原本粉融融的细肤挠出一层小血点。

萧琬琰探出脑袋看了眼静垂的房帘,见允羲河还未回,这才舒一口气侧身翻找床阁里的药,找了许久只摸到一个白玉盒子。萧琬琰与玉盒眼观鼻鼻观心,瞧着颇为熟悉,却全然记不得何处见得、用过,适时只是轻揭开盒盖用手指蹭了些脂膏来闻。

“酸汤也不能多饮,琰琰……”允羲河端着白瓷碗回来时径直就见萧琬琰将绸裤褪至脚踝,揉了一团脂膏蘸在手指上往磨红的腿间挤去,登时惊得舌桥不下,“琰琰怎么了?”

“羲河哥哥你帮帮我,”萧琬琰被腰腹碍着总抚不到痒处,已然委屈心焦得耳热目晕,索性泄气地仰靠在堆叠起的锦被间,葱段般的五指捏住衣边层层提起,微敞着双腿给允羲河看自己腿侧被叮咬出的磨红,又恳切地将玉盒子递过去低声道,“我痒……”

允羲河看着那个玉盒一时有些发蒙,也顾不及萧琬琰怎么将这牙床器使给翻找出来,虽是失惊却也心有暗喜。

“羲河哥哥,是不是红了?”萧琬琰见允羲河接下玉盒,这便将红肿处指给他看,悬悬而望地看着允羲河解下外氅登床而上。

“琰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允羲河分外眼红地掀开盛着脂膏的玉盒,手指捥下一块滞在指端,黏滑的脂膏被手的热度一温便顺着指缝淌下来。

萧琬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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