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的受宠现场(1 / 2)
秦正初面上出了一层薄汗,白嫩中透着红润,衬得人气色很好。他抹抹额头,转移话题道:“光点心就能做得这么好吃,想不出他们家热菜能有多好,下回我们去店里吃吧。”
“是还行,”这家店是他爷爷朋友的孙子开的,选了市中心一栋闹中取静的小洋房,装修与菜式都是花了心思的,温微生问:“明天?”
秦正初说:“这周末不行,我们要发新歌了,得去财神庙拜一拜。”
温微生顿了顿,道:“等你有空了来找我吧。”
秦正初点头应了,刚巧温微生带来的点心吃差不多了,他擦擦手,闲聊道:“现在火不火全靠命,其实跟实力没多大关系。”
要是他们的歌能爆哪怕一首,那日子指不定过得多舒服。
“也不能这样想,除了做好自己以外,背后团队也占了很关键的位置,具体看你们的目标了,”温微生笑了笑,“好好规划一下,成不成功另说,水花总归是能激起一点的。”
他并没有说什么‘沧海遗珠’,‘是金子总会发光’之类振奋人心的话,过高的期望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现在这时代,纯靠实力到底不大现实,除了玄而又玄的运气之外,主要还是看身后的人。
当然,没有一点儿实力也不行,毕竟朽木不可雕也。
秦正初道:“哪儿有那么容易,不见得签个公司,有个团队就能起来了。”
温微生浅显地点了点,“看你自身的条件,看他们能做到的程度。”
这是随口提到的话题,秦正初并非自己想不到。而且他也不是真想火,闻言立马打退堂鼓道:“算了,太麻烦了,我们只要小火就够了。”
他说到小时还伸手比划了一下,真的是特别小一点。
温微生道:“我也不清楚,但我想,走这条路应该会很辛苦吧。”
秦正初附和道:“也是,何必呢。”
他们这乐队纯属闹着玩儿的性质,实力普通,成员更普通,每个人都不想把它当作一番事业来做。现在这种能接活动,能唱现场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还是知足吧。
“反正咱们这小破乐队不讲什么保密,我等下去和他们说一声,晚上我插一首新歌进去怎么样?”
温微生眉眼柔和,他说:“好。”
秦正初也挺得意,旁的不说,温老师捧场绝对是一流的。他之前把他们在某音乐平台的乐队名字发给过他,之后秦正初也没放在心上,发过就忘。但有一次偶然间提到了这个话题,秦正初这才想起来问他听后感,此时才得知温微生不仅把他们上传的歌曲挨个儿听遍,而且还挑了好多首放到他的喜欢里循环听。
这种被认可的感觉真好,尤其在这个人学识渊博,身份特殊的情况下。
自从温微生来了之后,秦正初就罢工了。不排练,不和乐队成员讨论新曲子,只顾着和他坐一块儿闲聊天,一件正事不干。
温微生看不惯他这样‘虚度光阴’,想让他过去继续练,但秦正初仗着温老师好说话,为人温柔平和,非赖着不走了。
“我不想练,我累了,我真的好累。”秦正初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倒。
温微生把他扶正了,没片刻又倒了,扭骨糖似的撒娇。
陈常不知道该做什么,同当代年轻人不一样,他平常没有玩手机的习惯,游戏、短视频、社交软件,一概不碰。再者陈常没有什么朋友可以联系,可他又必须要装出一副自顾自繁忙的样子出来,无法,只能戴上耳机,百度了一本最近他看到一半的书接着看了下去,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长时间盯着小屏幕眼睛容易酸,陈常刚抬头准备换一换视野,就看到秦正初无赖似的揩油吃豆腐,那粘人劲儿可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微生也双标,愣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乐得同他这样闹。
陈常气得要死不活,恨不得立刻化身那打鸳鸯的棍,一下就把他们给拆散了。可惜此等美事只存在于想象中,对于现实,他无能为力。
算了算时间,他们该去现场调试设备,准备起来了。
这里离酒吧距离颇近,属于靠步行就能达到的便利,陈常照例走在最后边,隔了很长一段距离,比陌生人还要生疏些。
到了之后,陈常单坐一桌,看半天酒单选饮品,点单,付钱。期间,温微生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过。
其实不止现在,除陈常上车时他们有简单说上几句外,那之后,温微生基本是单方面无视他。别说交流了,连眼神也不多给一个。
陈常不仅要当一个透明人,还要被迫看他情敌的受宠现场,实在折磨。好在他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不至于说坐不下去。
这么长一段独处的时间,陈常自己也转过弯来了。温微生说的没错,他这个行为除了平白给他添堵之外,毫无意义。毕竟人约会完了,他还能跟着上车一起回家不成。
一路上见温微生不理他,陈常自己也挺丧,在沉默中揣揣不安。他后悔方才的言行,怨自己明知关系已经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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