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3 / 3)
了什么恶趣味,伸出笔尖,落在乳珠上。
阮岚又眼看着那支中性笔,把自己的乳珠连着乳晕都涂成了黑色。原本粉嫩干净的地方,被涂的乌黑发亮,肮脏可怜。他的乳尖又太敏感,每一道线条都像是一种酷刑。
他忍不住开口骂:“许昼,你有病啊。”
许昼指尖稍微用力,就让他闭了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最后阮岚的胸口被写满了字,左边写的“许昼”,右边写的“阮岚”,中间还画了颗心,跟小学生写情书似的。
女穴也被人玩得毫无招架之力,可怜地喷着蜜水儿,在英语听力的背景音中高潮,颤抖个不停。
阮岚满脸眼泪,被许昼抱去洗澡,洗掉胸口那些羞耻得要命的痕迹。期间许昼没能忍住,又挺立起来,捏着阮岚的下巴给他口了一次。
阮岚洗完澡,寂寞如雪地窝在床上写练习题。
他们没真枪实弹,因为怕胡搞一天又起不来床,耽误太多学习时间。
许昼翻开语文练习题,一句“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映入眼帘,他不由得闭了闭眼。揽过阮岚的腰,低声警告:“你等高考结束。”
阮岚顺势倒在许昼身上。
玩不过,玩不过,安详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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