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诓了(微H)(2 / 3)
觉得有点难过。
他想和我做道侣,而再也不是原本的所谓父子。当我回溯以前的相处,猛然惊觉,其实很早以前就有征兆。是我自欺欺人、不愿意去想那样的可能,以为他年纪小不懂情爱,更不会对我产生那样的想法。
说到底,虞长风并非像我所认为的那般不懂人事。他聪明早慧,对这些东西,想来也是一点就通。我总是以大人自居,把他当小孩,但真正不懂的人却是我。
我也是真的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什么会想与我欢好。我前一世与这一世加起来活了这么久,向我示好、表露心意的修仙者不过寥寥数十人,当然,我一一拒绝了。毕竟我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比像虞长风这般的强者那么有魅力,受人欢迎。
所以我想来想去,只觉得虞长风大概是与我待太久了,将亲情之类的感情全都混作一团。因为不想与我分离,所以想做我道侣。
忽略心底那一点奇怪的感觉,某一日时,我在当天住的客栈里告诉他,他或许只是混淆了对我的感情。如果让他多接触一阵外人,也许他就不会再那么认为了。
虞长风听完后只沉默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不敢直视,颇有些心虚地低着头去看他的剑穂。
“我原以为,您最忧虑的是师门中人的看法……”良久,他开口说,“没想到,您却是在质疑我对您的感情。”
我抬起眼睛,为自己狡辩:“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不应当会……”在他审视般的注视下,我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好吧,我只是在想,两个大男人之间的……还是太虚无飘渺了些……”
他一定生气了吧,我想。
虞长风无声地叹口气。他凑近我,把我逼到床角,轻声说,“如果您想要我证明,现在就可以。”
“证、证明什么?”
“证明我想要您。”
他朝我淡淡一笑,伸出手来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跟魔怔了似的。我本应该拒绝的,但我那时脑袋像卡了根木头,运转不动。天知道虞长风从哪儿学了这些奇怪的东西,当他温热的口腔把我仍软的欲望包裹住的时候,我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就变硬了,堵得他闷咳几声。
他退出来,生涩地尝试起舔弄我直挺挺的性器,带了茧子的手抚摸揉捏着我的子孙袋。我小腹一紧,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按着他的头,急促地喘着气,目光有些茫然地问他:“你是一代强者,堂堂正正的男人……为什么,会愿意做这样……这样的事情?”
“因为是您。”
银亮的线挂在他的嘴角和我的性器之间,他轻轻一抹,又伸出舌头来舔,不时地含住我的龟头,舌尖在我的小孔上钻弄,爽得我直呜咽。
等我没控制住,射到了他嘴里之后,他呛了一下,随后很自然地吞噎下去,还给我把性器舔干净了,才抬起头对我说,“您怀疑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但不应该怀疑我。我从……起,就已经下了决心。”
他的声音压低了,“您也不用再想这些。如您所见,我确实早就对您抱有这样的心思,想要与您结礼,成为您的道侣。您说我是混淆了,但并不是。我分得清我到底想要谁。更何况……”
他抚上我又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性器,话中带笑,“您也并非完全抗拒我。”
我躺在床上,抬着手臂挡着脸,不敢去看他。我脸上依然烫烫的,应该是红的。
“您想要我的,不是吗?”他亲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问。
我悲哀地发现,我说不出否认的话来。
没有人能知道,在得到他的回复之后我心底那躁动的窃喜,那感觉让我如此惶恐不安,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
虞长风实在是太狡猾。他把我变得离不开他,现在却又摆出这样的姿态来。我埋怨他,却也欣喜于他的反应。
这一切都太糟糕了。
在他往上亲吻的时候,我一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问,“软膏……在哪儿?”
他那黑亮的眼睛里溢满笑意。他抬起手,把一个圆形的小盒递给我。
我扒下他的衣裤,红着脸挖了一块湿润的软膏,探到他的身后。这一次,我是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的手指在他炙热的内里搅弄,把那润滑的膏体推得更深了些,让它在里头融成粘稠的液体。
虞长风轻哼出声,仰着头注视着我,视线始终追着我,我能感觉得到。他那分量不小的阳具也半硬着,一抖一抖地。
等到能够容纳三指,我才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身下的性器对着他湿润柔软的穴口,斜着一点点地顶进去。虞长风急促地呼吸着,等我顶到最深处,他忽而一颤,睁圆了眼,伸出手来轻轻抚过我的唇角。
我开始前后地抽插起来。这样把虞长风压在身下的感觉也是很新鲜,还能看见他的脸。他的呻吟低沉,带了点慵懒的感觉,也挺好听。只是不论他的表情如何变化,他的目光依旧不离开我,紧紧地黏着。
在我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他忽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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