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懵了(2 / 3)
会更适合他。
我忽然就有点茫然。前世到这时,虞长风已经是名头响当的修仙奇才,哪像现在,只是个小有名气的无极门弟子。我坚定不移地相信虞长风有实力位列仙班,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阻碍了他的成长?
这种莫名的失落感一直持续到当天夜里。哪怕虞长风想方设法给我找乐子,我也实在高兴不起来。我脑子里满满地想着他和那把剑,就像站在分岔口,一边是过去的回忆,一边是现在的情势,而我看不见前方。
“燕师弟说您是见了万剑宗的人才这样。”虞长风入门来,在我面前半跪下身,握住我的手,“您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他刚才出门是去找燕执了。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将内心纠结与他说,只能摸了摸他的头,道:“那万剑宗大弟子似是你强敌……多加小心。”
虞长风略微放松了些:“您是担心这个吗?不必忧心,我自有数。”
我低低应了声。
待洗漱完,我脱了外袍,忽然回头看他。
“您怎么了?”虞长风正给我铺平被褥,察觉到我的视线,轻声问我。
我心底涌起一种冲动,而这冲动迅速泛滥,流窜向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于是我一步步走近他,伸出手来搭上他的颈,沿着他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去,“……会影响明天的比试吗?”
接收到这样的暗示,他眼睛亮亮地看着我,摇摇头,在旁设下阻隔声音的屏障后,抓住我的手,长腿一勾我的腰,便带着我一同滚到软榻上去了。
我咬着他的肩头,扯开他的衣服,呼吸急促。虞长风积极配合着我,自个儿把腰带解了,方便我动作。
而我今晚的动作不复以往的平缓,卵足了劲儿地折腾他。他被我压在身下,任由我摆弄,手还搭在我身侧,颇有几分保护的意味。
我有些恼地用力朝前顶了几下,直让他忍耐不住地哼出声来,腰腹绷得紧紧的,望着我的眼睛像是流淌着温柔的水。
是啊,这样的眼神……
我狠狠地操干着他柔软的肉穴,有些恍惚地回忆起前世。在更遥远的过去,那个陌生的虞长风,也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吗?我不知道。可是他曾经对我的诸多关照,还有那些堆积在我房中的珍贵物材,在我的记忆之中都是如此鲜明。哪怕是决裂后,我也不相信他会对我有杀机。
他不应该、不应该会那样对我——
我心里头莫名生出点委屈。今日里见着的鸣霄剑已足够让我难受,虞长风的事情更是快成了我的心结。我忍不住把他的嘴唇咬出血来,就好像这样就可以稍微平息我内心里漫无边际的苦闷。
他似有所感,抚着我的颈,随着我的动作低哑呻吟。
而我埋在他的颈窝,眨巴眨巴眼睛,努力让眼角的湿意落掉,不想让他看见我此时的模样。
等我射完,压在他身上发呆的时候,他摸了摸我微湿的头发,轻声问:“您在想什么?”
我将目光从房梁移回到他的脸上,沉默片刻,说:“等这次斗法大典结束之后,我们去南海那边,给你寻一把本命剑来。”
南海蕴藏着珍贵的玄冰铁,是锻造剑器的最佳材料。世间的诸多名剑,皆出自那里。所以,不管能不能寻到,至少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您怎么……忽然想到这件事了?”虞长风倒是有些讶异。
其实本命剑这种事情急不得,因为它与机缘有关。不仅是需要练剑者自身剑术卓越、剑心清明,最主要的还是要得到剑魂的认可,才能将剑熔于灵台,人剑合一,使之成为本命剑。
可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还有点不甘心。今日见了那把鸣霄,就好像别人家的小孩有了新衣服,而我的小孩没有。虽然说衣服跟本命剑这种东西不可相比较,但我就是想让虞长风也有这样的助力。毕竟普通的宝剑与心意相通的本命剑,怎么能一样呢?
于是我说:“想到就是想到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怎么,你不想去吗?”
“当然不是。”虞长风赶紧安抚我,“您别生气,我都听您的。”
我这才勉强满意地点了下头,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
我之后两天的比赛打得马马虎虎,没什么精神,状态也不好,勉强过了晋级的线。
在第三日下午那场的时候,我对上了一个兰梵教的弟子。一时不察,被他用鞭子卷着扔出了场外。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飞身而来接住了我,以剑打落那兰梵教弟子扔来的几支毒镖,高声指出该弟子在对战中使用了违反场内规定的手段。而我茫然地抬起头,看见的是竹青的脸。
最终这一场,因那弟子暗中使用的道具违规而判定我胜出。
我向竹青道了谢便没了话,一时间也有些尴尬。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手助我——毕竟这一世不复前世,他还不是我的师妹夫,与我也没有建立起什么深厚的情谊来。
而竹青收了剑,拉着我朝一处去:“纳兰道友,你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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