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折(2 / 2)
还会有什么?
褚清之前从来不敢想他与赵显的以后,他每次都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这么措手不及。答案无需他再费脑筋的假象,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眼前,所有赵显受到的隐瞒,旁人的流言蜚语,自己屈尊做的傻事,全部会变成加诸于身的枷锁,让自己再无翻身之可能。他认命的回答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吉祥就是郁理。”
紧接着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赵显粗鲁地打断,“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时的赵显已经被嫉妒烧混了头脑,根本就忘记了原本的自己自信能征服褚清,根本没在意所谓的吉祥到底是谁。只是在知道真相后,恐惧于这么一个强大的“吉祥”,他忽然就没有了自信,没有把握褚清还会选择自己。他愤怒那个无能的自己,愤怒那个瞒着自己的褚清。
但是褚清不愿就这么放弃,他想再给自己一次争取的机会,他不愿再一次被自己心爱之人抛弃,“……是我对你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他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解释清楚,“你听我解释,我现在心里……”
赵显被那妒火烧的神智全无,只是混沌的想着挽回尊严,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好:“好呀,你跪下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就听你解释。”说着就岔开双腿坐在身后的美人榻上,等着褚清来伺候。
褚清知道赵显是存心羞辱他,但是能为了安抚赵显,他狠了狠心,当真跪在了赵显的双腿之间。他把赵显的亵裤稍微拉下来一点,又抬头看了看他,对方低着头与他对视,并没有反悔的意思,只得眼一闭把那里暴露了个彻底。
那玉龙现下还是沉睡模样,体量已是可观,待它真正苏醒,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褚清用手拿起来那软绵绵的一根,根据自己以往为数不多的经验生涩的上下套弄起来,这时听见头顶上的声音,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用嘴。”
褚清听后,用手扶住其根部,乖乖的含住了玉龙头,时而舌尖在头部轻轻的打圈,时而重重的添上头部,他感受着玉龙在自己嘴里慢慢苏醒,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嘴里渐渐含不住全部的柱身,只能用手在下半部分揉捏。
赵显一直在看着褚清,分明已经被顶的有些干呕,眼角泛红,却还是动作不停,实在是想不清他为何如此卖力,索性不想了。他松开一只撑在美人榻上的胳膊,抓住了褚清的头发,一个用力把褚清的头往自己胯下摁去。这一下,玉龙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粗大的龟头刺激着褚清的喉管,引得喉咙一阵收缩,将龟头绞紧,褚清也挣扎起来,双手撑着赵显的胯部想要起身咳嗽。赵显感受到了褚清的挣扎,稍一松手,褚清立刻就要把玉龙吐出来,不防备间又被摁着头将玉龙推到同一深度。如此反复了数十次,褚清已无力挣脱,这时另一只手也扣到褚清头上,终于玉龙吐露,喷射而出的精液部分顺着食道滑倒更深处去,部分溢出到口腔里,褚清有些许适应的喉腔顿时难受了起来,奋力挣扎起来,赵显更加用力的制住褚清的头,不让他逃离。
等射精完毕,他松开手,褚清立刻将玉龙吐出来,歪着头不停地咳嗽,他发髻松了,口涎混合着精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嘴巴淌下来,通红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褚清整个人狼狈不堪,只听得一声“还继续吗?”
褚清嗓子疼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点点头,他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是你自找的。”赵显说完就把褚清从地上提起来,将他摔到美人榻上,发疯一般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嘴里还念着什么“他是不是碰你了?你真是贱。”云云。
待扒光褚清的衣服,抬高他一条腿,赵显才看到褚清身后小穴,颜色淡淡的,紧紧的闭合着,干净如处子,并无被人使用的痕迹,知道褚清没有背着自己做什么,心中郁结稍减。
赵显假借三分酒意,动作依旧粗鲁,没有了以前的缱绻与温柔,只剩下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刚刚吐露的玉龙又昂首起来,对着那小口毫不怜惜地戳刺进去,看着那小口在压迫下渐渐变大,慢慢容纳下自己的粗大,赵显心里升起丝丝诡异的满足感,看吧,只有我能满足你。
在肏弄的过程中,他没有丝毫在乎褚清的感受,只是想着发泄自己原始且丑陋的欲望,每一次都尽力捣弄,恨不得要将褚清捣碎,每一次都射在褚清体内,让他染上专属自己的味道。
赵显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褚清一眼,他听不清褚清的低喃,看不见褚清的眼神,他错过了褚清的挽留,他忽略了褚清的脆弱。如果他抬一次头,也能有所察觉,但是没有如果,把人踩在脚底下羞辱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却又是如此的恣意,他放纵着自己,在褚清身上宣泄多日的不满。
翌日,赵显清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起初还是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待想起昨日种种,忙喊来下人。得知昨日褚清已经离开,不免有些心慌。
去寻他,褚清人间蒸发一般,遍寻不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