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父亲快要被操成母狗了(2 / 3)
着他身边。
“操我吧先生——!穴里好痒,先生,别打了,求您别打了,操我吧,快要痒死了——!”他学着之前梦里的样子,左右晃着屁股,欲拒还迎地凑上去让段奕打得更舒服些。
“操,真的骚得要死,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骚浪的父亲!”段奕被激得又是一巴掌呼上去,正好撞在了穴口上,弄得那红肿一片,此时整个屁股更是发红发烫,像是快要破皮的巨大桃子。
他避开花穴,挺起肉棒一下子操进了紧闭的后穴里,这口穴看着紧实的很,实则要更为淫浪些,翻在外边的肠肉被撞击着,恶意涨大后留在外面的东西自然没那么好进去,可肉与肉间的挤压爽得两人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段如君更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淫态全露,吐着舌头喘气。
这原本只用做排泄的地方在被药物浸泡后,几乎每一寸都变成了段如君的敏感点,穴道层层叠叠,竟是难得一遇的名器。段奕的肉棒初时只觉得进的爽快,而后却发现阻力大的不行,曲折的肠肉被操得痉挛,止不住地收缩挤压着,似是想要将他推挤出去一样。
“呜呃——进不去了——!!太涨了——!”他的声音带着自己不自知的媚意,虽是祈求着人放过他,可却是想让人把他操个透彻。
段奕自是也不例外,这口穴也会流水得很,透明的汁液顺着缝隙往外掉,穴肉也被撑开了些,馋这肉棒馋得紧,不住地吮吸,只盼着他能再用力些。
段奕见他这穴毫不排斥的样子,便也加快了动作,穴道抽搐这夹紧,又被肉棒一次次地破开,皱褶全部压平了,变得相似生来就是一个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贴在段奕的柱身上。
段如君实际上是第一次被人像这样操,他的身子又是惧怕又是欣喜,一面向段奕身上凑,却又在这快速顶弄间害怕的想要逃离。他手脚并用的往前爬,但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他哪能逃脱段奕的手掌,只能宛如一个母狗一般被人骑在身下,随着力气一耸一耸地向前挪动。
段如君只觉得自己后面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整个肠道完全失了收缩的劲,松松垮垮的含着,肉棒一进一出间带着肠肉落在外边又被毫不怜惜地塞进去,内里那大的畸形地前列腺好似要被磨皮了皮,变得更加高耸肿胀,却每每只能被人无情碾过。
他哭叫着着想逃离,可身子的每一处都在在诉说对着粗暴性爱的留恋,细软的腰肢已经被各种红红的手印覆盖,臀尖好似已被撞得软烂,只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他夹紧后穴,让段奕爽到极致。
段如君又尖叫着射了一股轻液出来,即使是在被改造了之后,他的身体也要禁不住这样的性爱强度,短小的阴茎也因为射了太多次,就连只是硬起都能让他感到疼痛。
“呜……别操了别操了……阿奕……段奕……放过我……我要被你操死了……要烂掉了……”他小声地嘟囔着,不敢让段奕听见,却又想要在此时叫一叫他的名字,好给自己一两分安慰能继续下去。
连着被两个人这般不顾后果地操弄,段如君身上几乎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了,花穴口挂着不知道喷了多少刺得淫水,显得肿胀的两个阴唇更加诱人。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让人经不住想抽烂这一身皮肉,有些地方还因段奕手劲过大或是不经意间撞上了哪而泛着青紫。
段如君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却还是以脸着地,以求能把臀撅得再高些,让段奕能操得轻松一点。他这般乖巧的模样总算是激起了段奕一点疼惜,一把将他架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往卧室走去。
可这个姿势对段如君来说也依旧难受得紧,甚至因为能操得更深而害怕,那肉棒现在就顶在结肠口研磨,弄得段如君浑身发麻,紧致的肉环一被触到就死命收缩,然后又一股股地喷出些水来。
“呜……别再进来了……要被操穿了……”段如君攀在段奕身上,把脸埋在他颈侧哀哀哭求,只想段奕能放过自己,他悬在半空,根本逃不脱,只能去求那始作俑者放过自己。
“可刚才分明是你求着我操,怎么这会又要逃了呢?”段奕那能如他所愿,转念一想就找出话头来激他,“父亲你分明也是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呢?”
段如君只一听他唤自己父亲,就浑身过电一般,乱伦的禁忌刺激着他,穴里又还夹着肉棒,不知廉耻得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
段如君被放在床上,但却已经没了逃离的念头,他只想自己能被段奕全权拥有,这好像能让他更安心些。他四肢大张着等着段奕进入,已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
段奕于是便继续用龟头去顶弄那小口,但生理反应是段如君克制不了的,仿佛要被捅穿的酸痛让他受不住地扭腰躲开,却被段奕一把抓住两瓣肥腻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胯下送。
那紧闭的小口被撞得七零八落,偶尔张开吐一小口温热的水,浇灌在那龟头上,更是让段奕决意操开这一个宝地。
段如君受不住这个,空虚的花穴和短小的肉棒喷射了一次又一次,还算干净的床铺顷刻间就被浸透,这崩溃的快感让他难耐得很,却又不敢凑上去抱紧段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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