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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宁轻喘着气,也不答话。李燕皎手下的力道愈来愈大,尖锐的指甲嵌入皮肉,如同死咬紧合的野兽獠牙。
茹宁忍不住轻声呼痛,也不知背后是否流了血,侧脸贴着桌几,趴在男人身下不敢动弹。
李燕皎心思转了片刻,很快便弄清男人身上的痕迹究竟是何人所为,一想到李燕戟在宴席间泰然饮酒的模样,面上便止不住地冷笑:“看来是我低估二哥的心境了。”
他松开手,茹宁深色的肌肤上便留下两道极深的月牙印。刚缓了一口气,就觉得头顶的发被身后的人抓住,茹宁的整个脑袋也被迫扬了起来。
由于双手被捆缚于身后,随着青年的动作,那含着阴茎的肉穴也跟着绞紧。李燕皎被夹得轻喘了一口气,缓缓将胯下的肉具抽了出来,柱身紧贴着湿漉漉的臀缝摩擦。
他将手放在男人交叠在背后的手心上,指尖轻轻抚摸着他微翘的小拇指。
茹宁身上发了些汗,李燕皎的胸膛紧贴着他宽厚的脊背,鬓边墨发垂落,凉丝丝地铺散在颈间。
他将头凑到茹宁的耳边,目光紧盯着男人闭合颤动的眼睑:“你不说,是想护着那个小崽子。怎么,他又许了你什么好处?”
茹宁不语。李燕皎轻轻地笑了两声,笑声中夹带些许嘲讽,就连盯着男人的眼神都翻涌着厌恶,“茹宁,你比我想得还要下贱。”
他就这样一手扯着男人的头发,分开他的胯部,将仍勃起的阴茎重新塞入湿润的穴内。
他站着把人摁在桌上操了一会儿,便捉着茹宁蜷曲的两条腿,往后一拉,想将人扔在地上。
“嗯……”
两人先前从床上出来时,不小心将桌边的圆凳踢到在地。茹宁身材高大,被他这样猛得一扯,便如重物坠地,脑袋磕着横躺在地上的木凳,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动。
茹宁哼了一声,被磕得眼前发黑,好一会儿都睁不开眼睛。李燕皎将那圆凳踢到一边,见男人胸口淌下的乳汁,便伸手掐住右边那粒饱胀的奶头,一边将肉根刺入男人体内,一边冷笑道:“奶子都立起来了,真够浪的。”
茹宁紧皱着浓黑的眉毛,忍着没有再吭声。李燕皎见他这幅模样便来气,伸手掐住男人被套在绳索里的疲软的阴茎,冷声道:“怎么了,哑巴了?你给李汯那个自己从小喂到大的小崽子操的时候,也是这幅死不吭声的模样?”
茹宁压根没听清李燕皎说了什么话,只觉头疼欲裂,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了眼缝。
烛火燃到根部,屋内火光逐渐幽暗了下来。茹宁看着身材健硕、皮糙肉厚,加之素日里便是一个不鸣不响的个性,这样被磕了脑袋,李燕皎也只以为他是撞了其他无关紧要的部位,并未当一回事情。
茹宁略睁开眼,依稀之间只能看见两片上下翻动的嘴唇。他的手脚皆被绳索捆缚得动弹不得,耳边则响起阵阵轰鸣,伴随着李燕皎尖锐的冷嘲热讽,茹宁不禁侧过脑袋,低声嘟囔了一句:“好吵。”
他语调虽低,仍是让李燕皎听得一清二楚了去。青年怒极反笑,一手拎起茹宁的脑袋,一手掐着他的脖颈,眯着眼睛看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却也不等眼前的人答话,李燕皎的手腕一甩,又将男人的头往柔软的地毯上一撞,捏着那截结实的脖颈,巴掌便狠狠往茹宁的右脸颊扇去,嘴中仍接着骂道:“贱货。”
茹宁被他掴得侧过脸去,阴影之下,他的双唇惨白,面上神情放空,带着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的茫然无措。
李燕皎那一掌并没用多少气力,却也扇得茹宁眼冒金星、耳鸣不止。李燕皎看不清茹宁此时的神情,但他早已习惯男人放不出一声屁的沉闷性格,掴完掌之后就兀自掐着男人的胸乳继续动作,没过多久便在穴中射出了阳精。
高潮过后,李燕皎就着插入的动作休息片刻,看茹宁丝毫没有反应,这才心觉怪异,伸手将他侧歪的头颅摆正。
定睛看去,只见男人双目紧阖,面色微白。一张厚实的唇上遍布咬痕,竟是早已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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