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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药(睡梦中指奸玩到昏迷微修罗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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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偏头躲开,自己的腰肢却被祁盏的左手臂强硬地圈在怀里。与此同时祁盏的左手还放在了他的性器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囊带,然后慢慢上移,撸过他的整个肉棒,到达伞状的龟头,再用手指戳弄着洛徵的尿道孔,惹得洛徵轻颤了两下。洛徵的肉棒渐渐发硬,高高地竖了起来,贴在肚脐上,马甲线上已经蹭满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洛徵的脚趾蜷缩,双腿不自觉地痉挛颤抖着,在睡梦中无法承受这样过分的快感。

就这样在脖颈、后穴、肉棒的三重刺激之下,洛徵徒然颤抖着、喘息着。后穴紧紧地痉挛抽搐,随着祁盏的戳弄涌出一股肠液,前端的肉棒也震颤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祁盏的手上之后重新软了下来,乖巧地、淫靡地蜷在祁盏的手心。他无力地呜咽了两声,颓然松开了自己紧抓着床单的手,十根手指失了力道撇落在一旁,整个人埋进软软的床铺里,陷入深深的昏寐。

祁盏看到自己又把人玩昏过去了,不敢再闹,赶紧帮洛徵上好了药之后就爬了起来去洗了手。然后回到床边捡起掉到床下的被子,把洛徵整个人裹好之后按了铃,叫人来打扫浴室顺便带点吃的上来。

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祁盏去开了门,就见是一个年轻的女侍应生推着一个餐桌。他打开了门让她进来,自己拉过餐桌挑好吃的。

祁盛的醋劲很大,祁盏身边有另外三个人已经是他忍耐程度的极限——他明白祁盏很喜欢他们,不舍得让祁盏伤心。在知道祁盏大学就被韩央拐走的时候他气得要发疯,本来想让两人分手,最终还是在看到祁盏流泪的时候对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弟弟心软了,慢慢地接受了他身边出现的另外三个人。但他不愿意看到祁盏身边再有其他的人,所以严禁年轻貌美的男侍应生上32楼服务。其他三人自然乐见其成,他们也希望祁盏身边只有他们四个,不要再有其他的人来分走他的视线。

祁盏对这件事当然并不清楚,也没有注意过每次他在他哥的酒店住下的时候从来没碰见过好看的男侍应生。他性格单纯还有些孩子气,自然不知道腹黑心狠的哥哥是怎样把一个个情敌扼杀在摇篮里的。就算是有女生对这位无敌帅气的小少爷抛媚眼,性取向弯得不行但情商却堪比直男的祁盏也感受不出来。而且他本质并不花心,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欢,他也不会随意留下什么风流债。

女侍应生很快地打扫好了浴室,跟祁盏说了声“祝小少爷用餐愉快”就退出了房间并顺便带上了门。祁盏正在吃第三个奶黄包——他喜欢吃甜食,所以酒店的人每次都会给他准备。吃完了早饭他就躺回了床上,一手揽住洛徵的腰肢吃豆腐,一手拿着手机跟韩央聊天。

祁盏:我杀青啦!

韩央:!不是说预计还有半个月吗?这么快就杀青了,需要我来接你吗?

祁盏:不用啦,顾然说来接我

韩央:那你有时间来找我,我得到一批新药,你可以在我身上试试

祁盏:好的呀,那我过两天去找你,最近上了一部我挺期待的电影,咱们先一块儿去看电影

韩央:行,都听你的。到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我去你家接你

祁盏:嗯嗯好

洛徵的呼吸有些粗重了起来,祁盏知道他这是快要醒了,就把手机放到一边,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让他的背部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洛徵的意识恢复的时候,第一感觉是疲累。那种深入骨髓的酸痛感遍布他的身体,让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连后穴都带着一股难言的酸麻感,肉棒顶端则有些刺痛,估计是因为射精太多次了。第二感觉是温暖。他的背部紧紧地贴着一处温暖的热源,还能感受到蓬勃的跳动。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被祁盏搂在了怀里。

“小叔叔~”祁盏甜甜地叫他,带着一股撒娇的奶音,最后一个“叔”字微微上扬,透着一股淡淡的委屈。每次祁盏叫他“小叔叔”的时候,必然就是受了委屈要他帮忙撑腰。

洛徵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被玩到虚脱的人是他,怎么委屈的反而是这个小家伙。

不过他还是见不得这孩子委屈,只好撑着困乏疲累的身体,慢慢地翻过了身。祁盏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腰帮他,动作中带了些讨好,洛徵似乎都看见他腰后拼命摇动的小尾巴了。

“怎么了?”洛徵的声音还是很嘶哑。他伸手温柔地摸了摸祁盏的头发,无言地安慰着他。

“小叔叔,我错了。”祁盏把他抱紧了一些,把头埋进他的肩窝撒娇,“我不该玩得太过让您不舒服,您不要生气。”

洛徵听出了他的潜台词——小叔叔,您吓到我了。

“没关系的,别怕。”洛徵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我这不是没事吗?扶我起来吃个早饭,我渴死了。”

祁盏赶紧听话地扶他起来,给他盛了一碗白粥之后要拿着勺子喂他。洛徵嫌弃地看了一眼寡淡的白粥,自己掀开被子下了床,端起一杯牛奶三两口喝完了。

他就这样赤裸着背对着祁盏,身体盈白,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还会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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