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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进到调教室，狄笙还是没有勇气正眼面对墙面上淫靡的画作。按照男人的第一日立下的规矩，他进门就将衣裤剥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为了以防万一，狄笙谨慎地选了一个开门后不能第一时间被看到的位置，这才分腿跪立下来。

调教室里没有时钟，酒红的窗帘似乎常年紧闭，然而整个房间却一尘不染，显然每日都有人打扫。

只是不知这里使用频率如何……狄笙胡乱地思索着，在开门声响起的一刹那立刻绷紧了身体，见到熟悉的着装后才松下一口气，将自己从角落释放，爬至程洛钺脚边垂头吻了一下，问候道：“主人晚上好。”

这问候礼算是他唯一能够达到程洛钺满意的行为了，在他起身后，程洛钺揉了揉他头发，看了眼他方才所处的位置询问：“躲那么远干什么？”

“我担心会有别人进来……”狄笙有些犹豫，还是诚恳将心中所想道出。

“放心，你在的时候，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会来，”程洛钺踱步到酒柜，取了瓶红酒，继续吩咐，“以后就在房间中央等。”

“是，我知道了。”

程洛钺开了酒，斟入酒杯，不羁地倚靠着摆满零零碎碎部件的长桌，在昏黄的灯下悠然晃着酒液，一边醒酒一边询问狄笙：“今天洗干净了么？”

狄笙前一晚得了男人命令后就有些坐立难安，生怕再度面对那天的窘境，晚餐前更是里里外外清洗了好几次，饭也没有吃上太多，放下筷子就径直来了这里，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洗干净了，主人。”

“你有这个信心就好，”程洛钺勾了勾手指，“过来，我看看。”

狄笙不知男人要看什么、怎么看，爬至男人身边后有些犹豫。程洛钺干脆利落地命令：“屁股翘起来，自己扒开，怎么方便展示还用教么？”

狄笙从前一晚就在给自己进行心理建设，一遍一遍叮嘱自己无论得到什么指令都不要过于慌张，可想与做终归隔着实践。他依着男人命令转身俯下肩颈，泛起青筋的双手扒开臀缝，恨不得钻入地毯的缝隙之中。

腿根不轻不重地挨了两脚，程洛钺道：“你这样我能看到什么？屁股抬高，骚穴要整个露出来。”

狄笙将两片臀瓣捏得泛红，被那两个字刺激得浑身血液倒流，又向上提了提臀，直到前额重重点在地上，双膝几乎跪立不住才停了下来。

含着肛塞的穴口暴露在程洛钺面前，臀缝因被大力掰扯而染上艳色，周边软肉裹着莹白的润玉浅浅收缩着，极为诱人。

“肛塞取了，用手指撑开，我要看到里面才算。”

狄笙呼吸愈发沉重，这才刚刚开始，他嘴边就已经开始盘旋那天定下的两个字了。不过残存的一丝理智令他放弃了这样草率的想法，握住留在外面的一节肛塞，向外扯起。圆润的玉质肛塞离开穴眼时带上了“啵”的一声气音，竟与程洛钺开酒时如出一辙。

狄笙将肛塞放在地毯上，一手扒着臀瓣，一手探出两指，却在触碰到周边褶皱时顿了下来。

“做不到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些工具。”

桌上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狄笙哪个都不想要，于是把心一横，将指尖浅浅送了一节进去。平日里的清洁润滑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以最低贱的姿态将最隐秘的地带展现出来，这感觉自然与平日不可同日而语。

狄笙两根修长的手指尝试着撑开穴口，周边的括约肌却并不十分配合，寸步不让地抗争着，不断向内绞紧。他尝试让自己放松，可身体却像失去掌控般，根本不听使唤。这姿态指尖发力本就困难，费力撑开的缝隙不多时就被夹了回去，只得又深入几分发力扩张。

这样子看在旁观人眼中，反而多了几分趣味。穴口紧紧裹着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跪伏在地的少年高高翘着屁股，努力玩弄扩张，缝隙里的“小嘴”开开合合，粉嫩的肠肉随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水意盈盈夺人目光。

程洛钺饮下一口红酒，压制住渐渐腾起的热流，不动声色地继续欣赏少年的自我玩弄。

狄笙渐渐将穴口撑大，甚至能够感受到外界涌入内里的缕缕凉意，然而程洛钺没有发话，他亦看不到男人表情，逼不得已只能出声询问：“主人……这样可以么？”

“哦？可以什么？你要给我看什么？”

狄笙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跪姿，面对程洛钺有意的刁难，唇瓣已经咬得见血。然而他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他也没有再重来一次的勇气了。

“请主人……看我的……”那两个字狄笙怎么也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转而变成，“请主人检查里面干不干净。”

“我以为你让我检查它够不够骚。”程洛钺贯会用言语磋磨狄笙，每每将人逼到即将崩溃的边缘便适时收拢，循序渐进地将狄笙的底线扯得越来越低。

程洛钺顺着狄笙撑开的缝隙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极其便利地剐蹭着被打开的甬道，轻车熟路深入内里，寻到那处凸起揉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