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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即使只是以这样不堪的形式可被需要的感觉确凿无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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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欲叫进人心里。荀七从登临绝顶的快感里缓缓收回思绪,左手下意识揉了揉奴隶的发心,接着右手勾住奴隶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搓动了几下,直到奴隶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紧,喘息声一连变了数个调子,眼泪簌簌落在颊边,硬挺的性器在他手里几乎跳动起来。他勾起唇角,俯身在奴隶耳边赐下了打开锁住奴隶欲望的枷锁的钥匙。

玲珑从经久的高潮里勉强回神的时候,主人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正给他打开腕铐。情事带来的快感缓缓退潮,疼痛难受一点点重新占据上风。主人的手段他清楚不过,因此即使乳首烧灼般肿痛着,从腰腿到后穴无不因过度使用而酸疼难耐,他也并不敢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他挪动仍在轻轻打颤的双腿,转身熟练地替主人做了清理,随即默默从沙发上退下去,在主人身前重新以标准跪姿跪好。

荀七餍足地靠在沙发上,感到近些天来身心难得的宁静放松,思绪微散开去,那些被血腥味勾出的戾气已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在十几岁上就进信调局领了第一份差事。他有江东最尊贵的姓氏,军旅生涯的起点已比普通人高出太多。可他的身世不是秘密——一个没爹没娘,被当时年纪还小的荀家二少爷从街边捡回来的野小子,正经论起来,他的出身还不如戴筱这样几代侍奉荀氏,在军方有着深厚人脉的家臣。

那时候的荀展已初露峥嵘,但还远没有如今在军方的地位。也正因如此,在情报上,他需要一个能信任的自己人。

荀七当仁不让。

信调局的人事从来复杂,有人欺他年轻识浅,有人妒他少年得志,有人阳奉阴违,也有人笑里藏刀。他的差事,办好了是理所应当,办不好,丢的却是荀展乃至荀家的人。他吃过亏,流过血,长了许多教训,也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泡出了一副铁石心肠。

信调局的犯人都不一般,那些需要他过手的,往往各有各的罪有应得,更何况战争从来残酷,“无辜”与否,本就是个奢侈的判断。久而久之,共情的能力被安上了一个精确的开关,以荀家本家为圆心,在被他划为“自己人”的范围里,他是爱笑的小七,是没架子的七哥,也是稳重可靠,值得信任的同僚或者长官。而当开关被关上的时候,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地举起屠刀,成为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的存在。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把锋利的刀,但伤人的东西未必不会伤到自己。心底里见不得光的黑暗被血肉滋养了多年,他已经几乎掌握了和平共处的技巧。不过是些天经地义又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从没跟谁提起过。战乱频仍,军部里谁活得容易呢?荀展肩上的担子只会更重。

今晚长刀亮了刃,却未饮足鲜血,然而,情绪里微妙的转折痕迹鲜明。

荀七略低下头,忽然向前伸出手。玲珑立刻会意地前倾身子,把脸颊贴到主人手下轻轻蹭了蹭。荀七捏了捏奴隶脸上的软肉,眉心舒展开来,唇边挂着的笑意慢慢延到眼底。

刚刚,如果他的奴隶敢露出一点不驯来,哪怕只是因为生理上的不适和源自本能的恐惧而产生的挣扎闪躲……

终究是没有。

奴隶眼圈泛红,脸上被他掴出的红痕犹在,颊边沾着泪珠,胸前垂着他挑的宝石坠子,在激烈的情事里被反复磋磨的乳首渗着几滴新血——而奴隶仍旧乖顺地挺着胸膛,把双乳抬在他随手够得到的地方。对上他的目光,奴隶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唇瓣微张,再一次道了声“谢谢主人。”

今晚他依然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不需要言语。他伸指揩掉奴隶乳尖上的血,心里极罕见地多了丝柔软的情绪,于是重又轻轻揉了揉奴隶绯色的脸颊,随着心意道:“服侍得不错。宝贝儿,给你个奖励,想要什么东西?”

这个转折实在突兀。玲珑身上背着错处,心弦绷了整晚,忽然听见主人说要赏,不由怔了怔。

他不是没向主人开过口。然而无论是菜谱、茶经还是玉玲珑,他提过的所有东西,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更好地侍奉主人。他从没敢给自己求过什么东西。身为奴隶,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有想要的东西,且已经搁在心底多时了——他想看主人书架上的那些闲书,如果能自己买些,那就更好。从到星月馆以来,他的精神世界已经枯萎了太久,而即使只会带来更深的折磨,他坚持不肯放弃的那些“为人”的部分仍会时不时产生一些与“身为奴隶”无关的渴望。

但这些渴望的存在本身就可以是最深的罪过。

十指连心,上一次擅进书房的惩罚他还记得分明,今夜这个情形……他不想冒任何可能再度惹怒主人的风险。

玲珑偏过头吻了吻主人抚在他面颊上的手,继而仰起头回望住主人,温驯地轻声道:“主人上次带回来的点心很好吃,冰箱里还剩下两块,求主人赏给奴隶吧。”

荀七军部的同僚回老家省亲,回来时带了母亲亲手做的糕点分给同事。他不好这一口,几日前在早饭时随手分了奴隶一些,之后就再没想起来过。那些糕点的味道确实不错,玲珑没有说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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