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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是他想多了不过是个奴隶而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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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没说实话。

这显而易见——一个人在体力和意志都被消磨后,因为恐惧而下意识里说出的谎言,荀七太熟悉了,熟悉得轻易就感到了厌倦。难得垂下的一缕温情就这么被奴隶小心但精准地避开,一簇无名的怒火忽然就在荀七心头绽开,又以意料之外的速度点燃了某些他自己也未及分辨的混沌情绪。

荀七把手缓缓从奴隶脸上拿开,沉默了片刻,唇角蓦地挑出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他想多了,不过是个奴隶而已。

玲珑今夜提了整晚的心,又被疼痛和情欲反复磋磨到了强弩之末,再如何聪明剔透,一时也没能理解主人霎时间转过的曲折心思。然而直觉传来的警报清晰得近乎尖锐,他下意识追着主人收回的手向前倾了倾身子,就要想办法开口补救,却被主人的一声轻嗤拦了回去。

“好,我说话算话,剩下的点心都给你了。”虽然是答应了他求的赏,可主人语气里淡淡的嘲讽他听得分明。

主人今夜心情不好,一直显得压迫感十足,这会儿神色上也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不同来,可玲珑忽然就觉得有股凛冽的寒意从心底冒出来,刚刚被主人的体温焐热的身子一寸寸冷了下去。这让他发自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他不安地抿了抿嘴唇,低低俯下身子以最驯服的姿势道谢,只来得及模糊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大错,就又被主人抛过来的东西攫住了全副心神。

荀七看着奴隶攥得发白的指尖,轻佻地扬了扬眉毛,云淡风轻地下了堪称残忍的命令,“老规矩,自己来。”

如果可以选择,玲珑宁愿动手的是主人。可主人分明把他的惶然恐惧都看在眼里,却还是不容置疑地下了命令。而若是主人不肯施舍怜惜,那他就无路可逃。

纤细的软管表面并不粗糙,上面还被细细涂了润滑的液体,可狭窄的甬道内壁太过细嫩,软管一寸寸逆行,仍旧带来鲜明的异物感。

玲珑一手扶着自己刚刚发泄过,在不应期里对外界的刺激变得格外敏感的性器,一手将细长的导管一点点塞进身体里。他的手法称不上熟练,却不敢耽搁时间,遇到阻碍时就只好手上加劲。前行的导管不断摩擦着内壁,缓缓碾磨过接近腺体的曲折通路,火辣的疼痛挟卷着说不出的酸涩鼓胀和诡异的酥麻感,即使有过经验,依然让他难受得浑身都隐隐发起抖来。

露在外面的嘴唇他是不敢咬的,可身体的感觉太过难熬,他的牙齿不自觉地咬上下唇里侧的软肉,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才在恍惚间倏然松口,刚从情欲里解脱的身子不一会儿就又出了一层薄汗。

导管终于通过了括约肌把守的门户,淡色的尿液缓缓渗出来,流进透明的软袋里。

玲珑轻舒了一口气,踉跄着重新跪直身子,还未及调整呼吸,就看见主人从箱子里挑出了一袋透明液体,接着打开封口把新袋子换在了导管上。液体的温度比他的体温略低,以毫不舒缓的速度逆流过被他含在身体里的管道,进而直直击打在了膀胱柔软的内壁上。

特殊调制的药液带来由内而外的冷意和难以形容的酸涩刺激,玲珑打了个寒战,微红的双眸被重新激出了浅浅一层薄雾。他难受地喘息了两声,竭尽仅剩的清明神志对抗着逃避的本能,强迫自己安静跪在原地,眼看着小半袋液体流进了体内,排泄的欲望逐渐清晰起来,终于忍不住抬眸哀哀地叫了声主人。

荀七的眉梢动了动,继而惩罚性地抬了抬手。玲珑含着导管的性器被微微向上拽了起来,管壁突兀地摩擦尿道,增高的落差瞬间加大了液体的流速。他呜咽了一声,不敢再试图求饶,只好强撑着跪直身子迎合主人的恣意施为。

荀七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奴隶的乖顺而产生丝毫波澜。他冷眼看着液体流尽方才不疾不徐地把袋子拆下来,又从这套工具组合的包装里寻出一个造型精巧的控制器,按动开关关闭内置的阀门,将冰凉的液体尽数封在了奴隶体内。他研究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边调整设置,边随口点评,“据说又是你们馆里的新产品,配了可远程遥控的电子锁,倒是替我省心。”他伸手摩挲了一下奴隶含着导管的龟头,丝毫不在意奴隶因他的动作而轻轻颤动起来的身体,“每天早晚九点,开关会自己打开,你有30秒。”

玲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刚刚灌进去的液体足有500毫升,忍到明天早上九点已经是勉强,更何况还掺了惩戒用的药水,只这一会儿功夫,他的头发就又被冷汗洇湿了。然而主人话里的意思,即使到了明天早上,这项惩罚依然不会结束,这个认知几乎瞬间就让他感到了绝望。

不等奴隶回话,荀七拿起纸巾擦了擦手指,继续吩咐道:“这儿的东西不用拿回去了,就放在厅里,比较方便。”

长期的排泄控制玲珑在韩昇手里也只受过一次,而那七天里的种种他至今仍然不敢回首。膀胱里逐渐累积的液体只增不减,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每一个清醒呼吸的瞬间都变成度秒如年的煎熬。而在这个基础上,含着导管的阴茎会变得更加敏感,任何最基础的调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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