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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呢?(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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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成浅褐色的手指紧紧攥住白色床单,手指的主人无力跪趴在床边,由人掐着腰随意奸淫 。

狗日的,艹艹艹!

夏凯之内心疯狂叫骂着,牙却死绞着床单,无力地掉眼泪,身体被撞击着险些趴不牢。

这几天,他是真的被操怕了。胆敢骂一句脏话,赵仪有的是手段收拾他。绕是床上干的再凶,小猴子也不肯说一句好听的,倔脾气让赵仪心痒痒,整天尽想着如何搓弄他。

青涩的身体如柳抽条,前面的小穴还来着初潮,后面的肉洞就教人干成了媚红色,兜不住精液,随着大鸡巴的每一次拔出,淅淅沥沥往下淌浊精。

肉洞很娴熟地大口吮吸着那根驴屌,层层叠叠的穴肉贪婪地榨取着阳精,就算咽不下了,也不肯停歇,总追着昂物冒出一小节。那馋样,骚得赵仪狠狠抽插,恨不能断在里面,好堵堵那淫穴。

掐着两粒被玩弄肿大的乳首,赵仪逼问着:“骚货,穴里有没有发痒,我搞得你爽不爽?”摆着腰,加紧捣那点小凸起,把人逼的泣不成声。兴奋处,总免不了拍打两下乱颤的浪屁股。

在这样凶猛的性爱中,夏凯之总是痛苦大于欢愉、恐惧大于渴盼。

他痛恨地想:赵仪真是个天生的贱人,人怎么能贱到这种程度?一边又深深绝望着,自己算是彻底毁了。

有时候深夜惊醒,还哭着喃喃了一声爸爸妈妈,身边却躺着个强奸犯,裸着,还用丑陋的鸡巴顶着自己大腿或是舒舒服服射了后埋在穴里。

可怖就在这里,他望见那个恶心玩意儿,明明该拗断,可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或是后穴泛滥起痒意,倒想往后蹭蹭。

恶心,真的好恶心,夏凯之流着眼泪,脑子却彻底记住了那根东西的模样:鸡蛋大的龟头,青筋盘绕,肉红色,沉垫垫儿臂般粗大,插进去时,似乎要把自己肠道捅破。

每当狗日的用力扳开他的腿,加重力度往更深处挤时,他就知道自己可怜的穴就又要被精液糟蹋一次。

床事的时间太长,他有几次提前松了口,敏感的嫩肉被液体冲击着,总忍不住呜咽一声。

声音又骚又软,赵仪射完后,舒爽间听到这么一声叫床,身子骨都酥了。

他高兴地把人翻过来,搂着脖子,就凑上去啵嘴。

这位公子哥,理所当然惯了,单方面认定两人是情人关系。小猴子便是之前不服,搞完后也该软了。

吃的那么紧,哪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就算真恨他,没用的小废物难道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摸摸那柔韧的腰肢,他看看泥泞不堪的后穴,提着脚踝,将人两腿分开,视奸那朵尚未成熟的小花。

这么软这么小,怎么吞得下自己呢?月经快来完了,心里反倒开始紧张,还没真弄上,就替它忧心起来。盘算着时间,又思虑着得仔细舔舔它。

赵仪像个没出息的急色鬼,身心全系在夏凯之那具浅褐色的肉体上了,趴伏着,很是虔诚地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他姣好的面容上铺满了嫣红的桃花,魇足地蹭蹭怀里人,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宝贝,叫两声好听的。”修长的指很不老实在穴眼里打转。

夏凯之一把推开他,凶狠地瞪了强奸犯一眼,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屁眼合不拢,液体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腿往下淌,洇湿了一小块地毯。

赵仪敞着胸膛斜靠在床边,眼都看直了。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呢?一路追着到了卫生间,门碰的一声被关上,才遗憾移开视线,随便撸吧起沾着经血和两人体液的床单,铺了个床。

在国外留学时,赵公子会自己处理些生活琐事,但整理事后痕迹还真是从未体验过。有什么办法呢,他总不能叫那些阿姨闻到小猴子的骚味吧。

他这样好,小猴子也不肯卖力在床上叫叫,难道是自己技术不行吗?

从小就被捧得太高,又很有些骄傲的本钱,赵仪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不应该得到些什么。

现在,他最想要的就是夏凯之服服帖帖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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