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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孽徒快放开那个师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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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凳子不是你杀的。”

阿朔睁大眼睛:“不是阿朔杀的?”

谢问点点头:“你要记住,小凳子是被坏人害死的。坏人还居心叵测地控制了小凳子的身体,想要害阿朔和大哥哥的性命。这个坏人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明白吗?”

居心叵测?罪魁祸首?这两个成语对于阿朔来说似乎有些过于深奥了,他一脸茫然地挠了挠脑袋:“阿朔不太明白……不过大哥哥说的话,阿朔记住了。”

谢问轻轻拍了拍他的脚背:“总有一天你会想起一切的,到那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就算你想不起来,大哥哥也会帮你想起来。”

“真的吗?只要阿朔想起来,就可以找到杀死小凳子的坏人了吗?”

“没错,所以阿朔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尽快想起一切,这样才能找出凶手,替小凳子报仇。”谢问见阿朔依然愁眉不展,便故意伸手在阿朔柔软的脚掌心上挠了一挠,阿朔猝不及防地被谢问这么突然袭击,痒得双脚在水中一甩,哗啦一下把水溅了谢问一脸。谢问佯怒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甩我一脸洗脚水!”说着欺身上去,将阿朔扑倒在床上,伸手去咯吱阿朔腋下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大哥哥,阿朔,哈哈哈,阿朔知道错了。”阿朔被谢问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手舞足蹈,嘴上忙不迭地告饶,那张蔫菜叶般的丑脸终于憋不住笑逐颜开。

或许跟丑人相处久了,审美也会跟着扭曲,谢问平时就喜欢逗阿朔笑,因为他觉得阿朔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总是透着一股纯净无邪的劲儿,既不造作也不扭捏,声音也格外清亮动听。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嘻嘻哈哈地闹了半晌,直到阿朔终于累了,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这才抱着谢问沉沉睡去。谢问轻手轻脚地替他掩好被褥,这才下了床转身出门。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皇甫轲静静地站在门边,回过头来望着他。

“什么人这么有面子,竟然能让堂堂淮南王世子当起了贴身保镖兼仆人。”

皇甫轲说出这话时,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不出是惊讶还是讽刺。

谢问长出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皇甫轲转过身来,抱臂在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

谢问略一迟疑,还是将小凳子如何将他从留台中带出,并委托他保护阿朔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然后伸手入怀,将小凳子的腰牌递给皇甫轲:“这就是我从小凳子身上搜出来的腰牌。”

皇甫轲接过那腰牌,眯起细长的凤眼:“这腰牌……”

谢问见他神色有异,忙问道:“师尊认得这腰牌?”

皇甫轲沉声道:“若我没记错,这腰牌应是东宫之物。谢问,你惹上大麻烦了。”

谢问愕然:“此话怎讲?”

“太子与二皇子的储君之争早就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你竟然毫不知情么?”皇甫轲叹了口气,继续道,“也对,你从小随你父亲征战四方,别说宫中之事了,恐怕就连坊间传闻也知之甚少,更不清楚其中的盘根错节。”

“师尊的意思是,这小凳子是太子党的人?那他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阿朔岂不是——”

皇甫轲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及时止住了谢问还未出口的话:“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今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插手宫里的事,离那傻子越远越好。”

谢问摇摇头:“师尊,弟子恐怕恕难从命了。”

皇甫轲眉梢一扬:“为什么?那小子与你非亲非故?你何须袒护他至此?”

谢问正色道:“这不是什么亲与故的问题,想当初我蒙冤入狱,在那暗不见天日的大牢中一呆就是整整一年,若没有小凳子,如今我恐怕仍在那暗不见天日的大牢里度日如年,永无出头之日。这番恩情我如何能不报?更何况如今我与阿朔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昨晚他还为了我以身犯险,在危难关头救了我一命,我若是这时候抛下他不管,那就实在是太忘恩负义了。”

皇甫轲淡淡地道:“重情重义是你的优点,但有时候太过拘泥于情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谢问苦笑道:“师尊,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况且,我也只是想保护阿朔,为他找到一个安全的容身之处而已。”

皇甫轲沉默半晌,抬起头来凝视着谢问:“既然如此,那你们随我一起回南华山罢,这样你可放心了?”

谢问眼睛一亮:“师尊的意思是要收留阿朔?”

皇甫轲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是权宜之策。以后的事,等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师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话音未落,谢问便欢天喜地地扑上去抱住了皇甫轲,皇甫轲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抱,原本惨淡得毫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晕上一抹飞红。

“孽徒!你做什么!快松手!”皇甫轲反应剧烈地一把推开谢问,捂住心口,如墨似水的眉眼微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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