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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昏庸皇帝送给敌国做男宠的将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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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国太子这次回去带回去了一个战利品,曾经俘虏绮国二十万大军被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盛国战无不胜的将军——冯裕。或者说,是要向他们求和的盛国送给他们的礼物。

冯裕浑身还使不上力气,沉默的艰难起身坐在马车里,盖住的被子滑了下去,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掩藏的束缚被取掉了,两只胸乳没有遮挡的掩盖在薄薄的衣衫下。是了,他之前在这里捅了一刀,自然会被解开处理伤口。

没多久,马车停了,有人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来人脱掉鞋子踩了上来,看见面色苍白靠在马车里的人惊讶的道:“你醒了?”冯裕咳嗽了几声,捂住嘴压住翻涌而上的血气。来人一下子想起这个人还见不得风,于是立马把帘子放下了。

冯裕脸色苍白没有血气,俊秀冷锐的眉眼都带着一股子虚弱的病气,他喘了口气艰难的道:“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救我?我若是死了应当才是随了太子殿下的愿吧?若是想要先行折磨一番……现在太子殿下就可以动手。”

那高而白的年轻人挪了过来,抚摸着青年苍白的脸,冯裕想要躲开,去却被牢牢扣住手,挣脱不得。年轻青年笑了笑:“将军想多了,我和我的父皇皇叔以及皇兄皇弟们都很仰慕将军,怎么会舍得折磨将军让将军死呢?”

冯裕只当他在说笑,又被那称呼弄得郁气得很。他沉默了一阵,才沙哑着嗓子道:“我已经不是盛国的将军了,太子殿下别再叫我将军了。”年轻人从青年苍白而颓然的神色中惊觉自己戳到了青年的伤口,一边心中暗骂那昏庸的皇帝和不知好歹的盛国人,一边不免埋怨自己的粗心,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青年不肯喝的茶盏,柔和的笑了笑,仔细观察着对面人的表情:“是我疏忽了,那我叫你阿裕可好?”

冯裕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就是意在戏弄他,一时也没了去反驳的心思:“太子殿下高兴就好。”很是淡漠。青年一看便知这人误会了什么,只是如今这个局面再怎么解释恐怕这人也不会信,心中叹了口气,来日再说吧。反正能叫得这么亲近有什么不好?青年柔和的笑了笑,一副平和就像是对待友人的模样:“我叫方流柏,阿裕唤我流柏就好。”

冯裕也没力气再去争辩什么,反正都已经无所谓了,他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至于怎么叫,还不是是他自己事?方流柏见人这副不愿和他多说任他处置的模样,心下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直到该换药的时候,方流柏才拿着药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冯裕从昏昏欲睡里被惊醒,就要坐起来。方流柏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阿裕还受着伤,可别乱动。”冯裕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方流柏叹了口气:“我来给你换药吧。”

冯裕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动,沙哑着嗓子道:“我自己来就好。”方流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去解冯裕的衣服,冯裕一惊然后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方流柏伸手去解开冯裕的衣服,那两只雪白而硕大一直被束缚在裹布中格外白嫩的双乳就露了出来,顶端是粉嫩的嫩粉色,此时软软的,一看主人就没有疼爱过这两个小家伙。

方流柏一开始是真的在认真给冯裕上药,上完药后看着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红晕羞恼的神色已经那诱人的雪乳,被蛊惑到了,色欲上头忍不住掂起其中一只雪乳舔了一下那粉嫩的乳尖。

粗糙的舌头刮过,冯裕浑身像过了电,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在方流柏的注视下,那粉嫩的顶端颤巍巍的硬了起来。方流柏愣了愣,他知道雌雄同体的人格外敏感,却不知道这么敏感。那这人以往是怎么熬过来的人?方流柏不免有些心疼,然后含住了那顶端抚弄起来。

冯裕耳尖发红,哀求道:“你别弄了。”声音里带上了难堪的哭腔。方流柏叹了口气将口中怜爱过的小东西吐了出来,看着那与另一只截然不同硬得立起充血的小家伙,忍不住抚摸了那顶端一下,惹来青年压抑的喘息。

方流柏带着色情的意味开口道:“阿裕这里怎么长得如此大?”冯裕气恼羞愤不已,第一次没了好语气:“天生的!”方流柏在青年眼中看到了那种对自我的嫌恶与痛苦,这个人显然觉得自己身体是畸形且恶心的。方流柏急切的想要告诉这个人他的身体一点也不恶心,他虔诚的捧着那只雪乳舔了起来,两只雪乳都被舔了一遍,青年喘息呻吟着,咬着唇,两只乳头都硬得充雪。他羞愤不已,却被眼前人捧住脸神情格外认真的对他说:“你的身体很美,真的。”

冯裕怔了一下,心中滋味复杂,竟然有一丝感动。然后那丝感动就在方流柏抱着他让他躺下后去解他裤子的时候消失了,他羞愤不已:“你做什么?!”

方流柏居然邪气的笑了笑:“阿裕常年行军打仗,怕是都没有疏解过欲望,不如我来替阿裕疏解一下。”不管冯裕怎么气恼拿话刺他,还是被脱了裤子小心的分开腿。方流柏拨开抬头的性器感叹并且欣喜了一下自己梦中情人的敏感,盯着那朵已经微微吐露露珠的嫩花目不转睛。

方流柏伸手去揉那敏感的豆子,一边刮弄着那濡湿往幽深秘地探去,待探到那穴口时,冯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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