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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很像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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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铲子铲掉底下脆脆的黄边,一排一排的翻个。

“叔,还有多长时间?”刘文博转头看不见夏沛,赶紧倒回去,走到夏沛身边,替夏沛问一句什么时候出锅。

“快嘞,五分钟。过来坐这儿等会吧。”

老板掀开锅盖,油煎包底下已经变成金黄,老板拿着水壶浇在包子上,发出滋啦的声音,声音挠着夏沛的耳朵,忍不住咽了口水,有个男人拿着缸子走过来问好了吗?好的话弄五块钱的放进缸子里。

老板盖上锅盖,看了下挂在树下的表,对在棚里等着的小哥两说:“小伙子,在过三四分钟就好。”

可能是中午没人,老板急的慌,等待的时候拿出磨牙的南瓜子,递给哥两一把,和他们说说话。

“你们是哥两。”

“嗯。”刘文博点点头。

“谁是哥哥?”

“你猜猜。”

“你是哥哥,他是弟弟。”老板指着刘文博说他是哥哥。

“为什么?”

“你长得像哥哥,是哥哥吗?”老板开心的以为自己猜对了,继续说:“你两鼻子和嘴巴都长得很像,鼻子高高的,眼睛也大,一看就能看出来。”

夏沛瞅着锅,跟着刘文博一块笑。老板过去掀开锅盖,一阵升腾的白气往上升,消失在油煎包上空。白嫩的外皮,金黄焦脆的包子底,弥散在棚内鲜嫩的肉香,刘文博舀起一盘咸菜,加入醋,辣椒油,胡椒粉,蘸着小包子,两口一个。

“我了个去,这比学校里卖的好吃多了。”夏沛竖起拇指夸赞,好吃的直想翻白眼。

“学校才放多少馅料,这里放得料都是自家种的,当然好吃。”刘文博小时候经常吃,早就熟悉了这种味道,人总是钟爱小时候熟悉的味道,无论长到多大,都很难改变。

“他们用什么油,我这是自己家里的油,俺家门口摘的白菜茄子,都是自己种的,昨天刚摘的。”老板听到小孩子夸自己的油煎包,也在一旁自己夸起自己。

“老二。”刘文博听到妈妈的声音,抬头看,妈妈正抱着袋子坐在婶婶的电动车座上。

“领他出来逛逛集市。”刘文博拿夏沛出来挡话。

刘妈妈看刘文博吃油煎包,自己也下车买点包子吃,“都是恁的?”老板指着两个小孩问。

“哎,都是。”刘妈妈笑呵呵的答应到,遇到陌生的人问话,解释起来也麻烦,大家也都养成习惯,顺着问话的人,点头默认就行了。

“恁家可真行来,出两个大学生。以后光等着享福就行了。”

“享什么福享福,不气人就行了。”刘妈妈拿着包子坐上车,看到刘文博的头发,喊道:“老二,你赶紧,一会吃完饭去洗个头,剪剪你那长毛,都能编辫子了,快点哈,剪完利索的回家。”

接着,刘妈妈声音降了八度,温柔起来,嘱咐夏沛:“小沛啊,你也剪剪头发啊,太长了,闷得慌,剪完赶紧回家。”

“好。”夏沛嘴里塞着包子,点头答应到。

“你这弟弟比你受宠啊,当哥哥不如当弟弟好。”老板看到刘妈妈对哥两的态度,依靠着树,和刘文博拉呱。

“切。”刘文博和老板乐呵的聊天,笑老板看不出情况,还自作聪明的在一旁和隔壁卖油条的姨讨论这两小孩长得多像。

“你看鼻子,多挺拔,还有眼睛,多像,浓眉大眼的,真敞亮。”卖油条的姨说。

“现在小孩都吃的好,长的都俊,都排场。”

刘文博吃的一脑门汗,和夏沛从棚里走出来时,揪起T恤擦擦汗,坐在树下的石凳旁,给夏沛解释刚才听到的词话,长的敞亮,长的排场,长的有范都是夸人长的好看漂亮的意思,长的俊也可以用来夸小伙子长的帅。

“反正你听不懂的词,就当时夸你长的帅的意思就行了。”刘文博说着撇撇嘴,说:“你不来之前,我可是赶集挨夸的那个,这下好了,带你赶集,都赶着趟的夸你了。”

“你不是哥哥嘛,别人夸你弟弟,你不应该高兴吗?对吧,哥哥。”

夏沛模仿刘文博家乡喊哥哥的口音,故意问刘文博,刘文博手里揪着树叶子,愣了一下,满脸通红,看了夏沛一眼,夏沛正对着刘文博挑眉,刘文博低着头手里继续揪叶子,拇指和食指染满绿色的汁液,两人就静静地坐着,一阵阵凉风从河面吹来。

周边是摊位嘈杂的买卖声,还有蝉趴在树上不停的鸣叫,刘文博夏沛安静的坐在树下,享受着被喧嚣包围的宁静的时刻,在这开阔的集市,不擅表达的两人也不知怎么接下来的对话,只好静坐会,等歇够了起身去剪头。

天太热了,实在受不了这一头长发,前几天下地收割麦子的时候,一脑门的汗,脑门的刘海湿哒哒的贴在额头前,难受的要命。

等夏天过去再留发型吧,刘文博在街上看到好多年轻人留着长发,本想着也留一个,但没想到败给了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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