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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沛原型视角的自述(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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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刘文博喜欢扣掉自己的伤疤,静静的看着鲜红的血液,慢慢的,一滴一滴的从伤口渗透出来,每当血液被血小板凝固后,刘文博就开始用力挤身边的血,把它们挤到一堆,再慢慢的滴出来。

李文博的伤口总是很久才会愈合,如果没有新的伤口出现,旧的伤口就会来来回回的被抠开,抠的鲜血淋漓,瘆的我头皮发麻。

刘文博说,只有自己痛的时候,才会感到真正的快乐,才能发觉自己是活着的。

我总觉得刘文博心里有疾病,劝他去看医生,他迟疑的看着我,充满恐惧,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看心理医生的。

我总是随身携带者创可贴和冰贴,有时候看到他手上的挣开的倒刺,悄悄的递给他。

他唯一一次觉得疼痛,是牙疼,疼的在宾馆里爬滚,躺在我怀里呻吟,我捂着他的脸问,这么疼,会不会觉得很爽,他摇摇头,快哭了。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肩,拿着热乎的盐包帮他按摩。

我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流血,他说,高中上课时总是爱盯着老师的裆部看,体育老师是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小伙,当他摸着刘文博的胳膊指导刘文博打球时,刘文博不停后退。

渐渐地,他试图转移视线,开始沉迷游戏,他本来不那么热爱游戏,只是想借机放松一下,刘文博的父母不相信他,冲突一而再再而三的爆发,刘文博被送到临沂医用网络戒治中心。

我听过那个医院,我们上学时,说同学有精神病,就说他是岩坡出来的,看到谁上网被家长抓了,就说该送到临沂网络戒治中心了。后来,那个戒治中心后来很有名,有名到提起它,我们都觉得羞耻。

几个月后,他被治疗好了,变得更加安静,安静的只会伤害自己。

我很心疼,他好像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那么,对不起,我找不出一个字来形容这这种差别,就像一个表面光滑,里面却满是蜂窝状的蛋糕。

我抱着他,他好奇的搜索拔牙的视频,视频里血渍呼啦,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拿下我的手,忽闪着眼睛看着我,我心里感受到了些什么,说不出来,却把他抱得更紧了。

美院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好学生跟着老师畅游在知识的海洋,画技突飞猛进,表现不那么好的学生开始混社会。我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学画,拍马屁,又和那群酒吧的学生处哥们,两边没拉下,两边都粘,两边都不精通。

我永远都在装疯卖傻,遇到男生暗示我,我就说我有喜欢的女生,我很累,也不知道哪里累。有个师哥,同时和四个女生谈恋爱,每天快乐的忙碌着,我谦卑的去请教技巧,听完后又不屑一顾。

刘文博也只有我这一个伴侣,我以为他很忙,是还有别的人,时间一长,我知道了,他的忙是一头扎进了图书馆里,他是年纪前几,大家都还拿班级奖学金时,他就发过论文拿国家奖学金了,他的奖学金全部用在我们租房的费用上了。

我知道,他在背着我学习,刚开始和他聊天时,我们能聊的话题少之又少,聊学习,太枯燥,聊生活,我们确实没什么经验,聊人生,也聊不出个所以然。

但时间一长,我觉得我和刘文博的话越来越多,我聊的电影,他好像一夜之间都看过了,我看过的书,他好像也看过,他好像窃取了我的书单,我们聊着生命,宗教,哲学,心理,历史,散文,周六周日,我们躺在彼此的怀里,能聊一下午。

我享受不到那种在学识和阅历上碾压他人的快感,开始讲话题引向艺术,关于艺术,我虽不精通,但好歹受过系统的训练,我讲的话,都是车轱辘话,每一本课本上都有的话。

但刘文博不一样,他总是有自己的见解,那种受过理性训练,异于常人的见解,那是我永远想不到的角度,只能闭上嘴巴倾听,羡慕,佩服,以至于仰慕。

我第一次见刘文博时,觉得这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应该能为我所控,本来,我以为会像院里的同学那样,可以经常换人,享受不一样的刺激,不一样的快感。

我第一步就错了,我选错了人,和他第一次后,按照贴吧前辈的经验贴,我们本不应该在联系。

但我又联系他了,一次,两次,三次,好多次,直到黏糊在一起。

放暑假时,刘文博家里没网,我们很少联系,我想念的不得了,花十一块钱买了张票,借着农村写生的理由,去他们家找他。

他的妈妈很热情,一个劲的娃娃的喊我,给我说农村哪里的风景最漂亮,然后让刘文博带我去参观。

山后面的景太美了,十几天,我统共就画了一幅画,剩下的时间,我们就天天不要脸的游荡在朝霞和落日中,日子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

草地,桃林,夕阳,蓝天,河流,嬉戏。

我画了一张在夕阳下奔跑,一个追风少年的背影,那时的画技并不是很高超,但画中有种别样的味道,老师也夸好。现在在学院的官网上还能能查到。

学校的日子,太过象牙塔,每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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