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h有)(1 / 2)
白言殊有些茫然,手里捧着青年给他温好的热牛奶,微眯起近视度数有点高的眼,强装淡定地坐在沙发上。
五年的时间,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家庭的巨变,生活的压迫,他不得不从曾经的轻狂傲慢转变成如今的畏畏缩缩,连直视人的眼睛也不敢。
“学长,这几年过得还好吧?”青年突然的发声使得他身体猛然僵住,瞳孔一震,担惊受怕地望向青年,生怕从对方眼里看出嘲讽与快意。
但是青年没有,或者说从白言殊进入家门开始,他的表情一直便温润如玉,嘴角噙着一抹彬彬有礼的笑。
伪君子。
白言殊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个词,很快又被他甩开,小脑袋轻轻一点:“过得还好…………”他的心里微微苦涩,不敢抬起眼再看青年,两人的气质已经是天壤之别。
“学长过得很好吗?那我就放心了。”青年站在他面前,修长坚实的身影笼罩了缩在沙发上不大的一团,双眼暗沉地俯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帘拉得太严导致房间昏暗的原因,白言殊竟然有丝丝紧张。
他压惊似的舔了口牛奶,粉嫩的小舌卷起一点奶白,灵巧地收回粉色口腔中,软乎乎的小脸显出几分色气。
青年的喉咙不动声色地滚动。
“你,你不坐下吗?”白言殊实在受不了青年小山一般身形的压迫,不自在地挪动屁股,让出一处地方来。
青年坐下了,白言殊感到沙发往陷下了些,身边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来,男性特有的侵略性气息将他包围。
白言殊更怕了,强忍着不让身体颤抖,动作轻缓地往旁边移,青年这时突然侧过脸看他,眸子潭水一般深不可测:“学长,你还记得我吗?”
白言殊停了动作,面前人过于俊秀的五官勾起他对学生时代的回忆。
在白言殊大三的时候,经常听到身边人议论一个大一新生,出众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又拿到了全校唯一一个出国保送的名额。
而他那个时候不过是个家里有钱,成绩垫底的差生而已,对于新生嗤之以鼻,也没想过去招惹他,但偏偏自己追了好几年的女神喜欢上了那个新生。
他得知消息后气得跳脚,当即带上几个玩得好的兄弟气冲冲闯到新生班上,大闹了一场。
至于后来是怎样的,白言殊不想回忆,这几年的刺激已经让他对过去产生了恐惧,恨不得重来一次。
但他却始终记得,那个新生,叫安澜。
白言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低头再低头,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我还记得,你……是安澜。”
青年却暗中吞咽一声,努力压抑了变得粗重的呼吸,露出一个温软无害的笑来。
他缓缓地靠近白言殊,低眸看着这人柔软的发顶,手扶着他的膝盖,不出意外地看见这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学长,这几年里,你有没有想我?”安澜的呼吸打在耳边,顿时激起白言殊的颤栗,雪白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什,什么?”白言殊直觉这话的玄机,抬眸慌乱地看他,瞪圆了的瞳仁跟奶茶里的珍珠一样,睫毛轻颤着,就差没哭出来。
安澜的脸缓缓凑近,呼吸越来越近,嗓音犹如催眠曲:“学长,难道你不困吗?”
“唔……”白言殊想说的话变成喉咙里的嘟囔,身体软了下来,被早有准备的青年一把拦住,压在沙发上,狂野霸道的吻暴风骤雨一样纷纷落在他身上。
“学长……”轻飘飘的话语从青年口中悠悠叹出,衣服散乱了一地,他一边亲吻身下人的脸颊,手指带了魔力,肆意抚摸洁白光滑的胴体,白言殊随着他的抚摸而颤抖。
是怎么做到最后一步的?白言殊只知道自己全身布满了痕迹,大腿间被咬得生疼,青年跨坐在他身上,用那私密之处狠狠吞吐他的玉茎。一手抱住他光滑的后背,一手紧紧钳制住他拼命躲避的下巴,唇舌色情地纠缠,银丝汩汩地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征战掠夺,舔舐他的上颚、牙齿,深至咽喉,恨不得将他吃下。
白言殊好像是落网的天鹅,哀哀地伸长了脖颈,全身白得耀眼,却被青年用肉穴操弄得一身白浊。
青年健壮的身躯牢牢钉在他腰上,疯狂地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吞下玉茎,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做到最深处,安澜臀部抬起,缓缓地吐出变得通粉的玉茎,白浊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滑落,白言殊几乎是刹那想要爬走,软着细细的腰往沙发的一边爬,却被青年一把抓住精致的脚踝,用力一拉,拖到了青年身下。
“不……安澜……不要了啊啊!”
青年已经做红了眼,不管白言殊软绵绵近乎哭泣的祈求,恶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坐了下去!玉茎被迫进入了最深处,捅入湿润紧密的甬道!
“啊啊!”白言殊几乎崩溃地尖叫,手指紧紧扣住沙发边缘,身体随着玉茎的深入而剧烈颤抖,上半身也随之抬起,脆弱的脖颈毫无掩饰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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