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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人命(窒息play妻妾宅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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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雎星野自得知王沉鱼有孕以来,心情十分不好,时时失了分寸。

他的癖好亲密之人都知晓,若是在以前,没人敢管他,连萧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后来夜卿皇进了府里,常常拿此事针对他,令他烦不胜烦。最可气的是夜卿皇说服了萧衍,在此事上寸步不让,夜卿皇身为王府正君,真固执起来,他也不得不屈服。

雎星野闭上眼睛舒服的喘息,拽着芳华的脑袋,频繁撞击少年的喉头深处,获得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反观芳华,仿佛一具过度惊恐的木偶,含着泪忍受摧折,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口中之物,半点不敢松懈。

青枫阁里静悄悄的,侍从们似乎连呼吸也没有,显得芳华痛苦的呻吟十分刺耳。

终于,雎星野在芳华口中释放出来,兰亭见主子没有其他兴致,上前将芳华踢开,单膝跪地为小少爷整理衣衫。

成荧还侯在门口等待主子的答复。

过了许久,雎星野不紧不慢的悠闲走出:“去望山海阁,看看夜卿皇想干什么。”

华贵的软轿早备在外头,兰亭躬身打了帘子,雎星野胳膊肘靠在软枕之上,闭目思索对策。

为何夜卿皇要在此时此刻找他谈这件事?

那不过是一群贱奴而已,值得如此?夜卿皇明明只是针对他。

雎星野越想越气,夜卿皇不过是偏远山区没见过世面的读书人,有个做妃子的姐姐,他有什么资格嫁给衍哥为正君?凭借什么入主王府对自己指手画脚?他配吗?

轿子穿过亭台楼阁,稳稳停在一排金色的银杏树前,入秋后银杏灿若黄金,高高伫立,碧空之下显得格外耀眼。

望山海阁飞檐高悬,壁饰艳丽。一路向北,廊下站着十来个着粗布麻衣之人,他们躲在阴影里死死盯着雎星野。

雎星野感受到异样目光,抬眸扫过去,皱了皱眉:“那些穿着破烂的都是什么人?”

“回雎少爷。”堇棠院管家陈平赔笑着答话,“您之后就知晓了。”

雎星野歪歪头瞧着陈平:“你胆子大了,觉得夜卿皇这个靠山很稳固?”

“您可千万别误会奴才。”陈平是定王府里的家生奴才,对王府内势力划分一清二楚,神色恭敬开口,“南苑的靠山只有小王爷,小王爷看得起奴才,让奴才做堇棠院的管家,奴才自当从命,忠心侍奉正君。”

雎星野笑容加深,神色天真又刻薄:“好一个‘忠心耿耿’,你当初爬衍哥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吧?夜卿皇知道你是怎么不要脸的勾引世子,然后被赶出南苑的吗?”

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照着陈平的心狠狠捅下去,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么多年了,雎少爷说话还是这样没轻没重。

“正君在里头,您请进。”陈平面上没有一丝情绪,躬身道。

但雎星野仍旧知道他受伤了,颇得意睨了他一眼,抬靴迈入阁中。

阁内,夜卿皇端坐在南边主位上,面前是一壶颜色沁得极好的凤凰单枞与几碟精致点心,细颈美人瓶里插着几支含苞欲放的东瀛依兰。

“正君。”雎星野草草合手行礼。

“请坐。”夜卿皇神色平静的吩咐,“看茶。”

“茶就不喝了,您有事直接讲吧。”雎星野撩袍坐在对面的空椅上,俊俏的小脸颇不耐烦,“我下午还要去赴宴。”

“好。”夜卿皇摆摆手,有侍女捧着一烫金信笺上前。

雎星野随手拿过信笺打开,才看一眼,白纸红字,六七个熟悉的名字跳入眼帘,他心下一沉,将信笺狠狠摔在托盘里,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夜卿皇神色不动,淡淡望着他:“他们是人。”

“什么人?他们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我可以随意处置他们。”雎星野气笑了,嘲讽道,“杀‘人’偿命,你有能耐就让官府来审我。”

在南明王朝,奴隶等同于私有物,生杀予夺仅在主人一念之间。

夜卿皇目不转睛望着他:“他们有父母,有兄弟,只是出身低贱才不得不卖身为奴,你不能因一时‘性’起,就随意处死他们。”

“我为什么不能?”雎星野觉得可笑至极,“你是什么普度众生的菩萨?京城里买卖打杀奴隶的多了去了,你怎么不去救救他们?打着‘假慈悲’的名号,在衍哥面前博贤良的名声,我看你就是针对我而已!”

他的狂妄自大如同一把带着火焰的剑。

夜卿皇眸色暗了暗,平静吩咐:“把外面的人请进来。”

雎星野忽然有种压抑的沉闷感,他骤然想起廊下那群粗布麻衣的贱民,那些人用阴暗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想来那群贱民就是信笺上死者的爹娘兄弟。

他从未处在这种被人质疑与仇恨的境地之中,从小到大所有人对他宠爱有加,爹爹让他自由自在的活着。他如今不过是失手处死了几个奴才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

如此一想,一股委屈与愤怒自心底升起,他生出一种逃避之感,夜卿皇怎么敢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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