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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墨亭番外】偏执狂(人肉脚垫道具堵住所有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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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疾风暴雨,砚墨亭的臀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高高隆肿,臀肉红的似要渗出血来。砚墨亭握拳忍耐火辣辣的疼痛,胸膛起伏,痛感一突突的,屁股好似要被打烂,穴肉随着笞责剧烈收缩,鹅卵石的轮廓愈发清晰,磨蹭之下,在主人气势的包裹之中,他硬的愈发厉害,可身前受缚,欲望和撕裂的痛感混淆。

四十来下后,萧衍把戒尺扔在桌上,粗暴踹了砚墨亭红肿的屁股,砚墨亭喘息着恢复驯服跪趴姿态,他能感觉主人把腿搭在他后背上。

他不敢动,屏息凝神,全身所有感官高度集中,只有受笞的臀肉嗡嗡抖动。年轻时,军营里伪装训练,他可以一动不动的站三天,如磐石。

可是,当他在主人身边,余光能扫到主人身影,他心潮澎湃,所有的控制力在主人侵略性极强的气势之下分崩离析,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穴仿佛苏醒一般不停蠕动,他渴望主人的抚摸,退而求其次,凌虐也好。

在主人跟前,已是欲望挣扎求而不得的折磨,又是满心欢喜得偿所愿的满足。

没有任何其他时候,能让砚墨亭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活着。

砚墨亭自幼跟随战神将军的爹入沙场,他对生死近乎麻木,这股麻木不仅对敌人,也对他自己。

只有萧衍——定王府的世子——能让他感受到生的悸动。

砚墨亭一动不动的跪趴当人肉脚凳,呼吸轻微,宛若死物。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后穴又痒又软,四肢麻木。

终于,萧衍踹了他一脚,命令:“跪好。”

砚墨亭忙按规矩取下口塞,双手背后,挺直脊背长跪,抬头温柔又纵容仰视椅子中的少年。

“啪——”一册竹简狠狠砸在砚墨亭脸上,砚墨亭左侧脸颊热辣辣的,眼前一黑,视线模糊起来。

他咬牙忍痛,哑声开口:“主人息怒。”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他余光扫到竹简上隽永刻字。

“废物。”萧衍不耐烦斥骂,他对砚墨亭一向没有耐心。

“是,是我没用,主人请保重贵体。”砚墨亭急急解释,“请主人再给我一点时间,十天——不,八天——我一定可以——”

“砚墨亭!”萧衍厉声道,眉宇间已有怒意,萧衍容颜俊美端丽,年岁不大,身上还有几分少年的脆弱清澈,可他动怒,威压便如黑云压城甲光向日,让人喘不过气。

“主人息怒!”砚墨亭俯身下去叩首请罪,心口如压重石,他极害怕萧衍动气,这会令他无比自责,心痛和愧疚。

他一直重重磕头,地毯柔软,他用力过猛,额上隐隐青痕。

萧衍轻蔑目光落在砚墨亭身上,抬靴踹翻他,少年嗓音无情而强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楚峥去谡山难道不是你安排的?他若战死,看我饶不饶的了你!”

并不是啊。砚墨亭额上渗出冷汗,张了张口又不敢发声,他不敢跟主人顶嘴。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三日之内,让楚峥离开前线。”萧衍眸中掠过一丝杀意,冷然命令,“若否,以后你便是我的敌人。”

“是。”砚墨亭唯唯诺诺应是,心想,与我为敌,南明的皇帝也不敢。

主人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却不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可以操控整个禁北军,楚峥却是青州军里的将军。千里之外,三日之内,岂能扭转乾坤?

主人真是该死的天真,他还像个疯子般偏执的守护者主人的天真,一丝不苟的执行主人的任何命令。

“定雪。”萧衍叫一声,发泄般的处置,“把他拖出去,绑在竹林里抽烂屁股,吊一夜。”

定雪走进屋内,尽量不去看地上裸身的男子,低声道:“砚侯,请。”

萧衍一直对砚墨亭不假辞色,肆意凌虐侮辱。

砚墨亭沉默着手脚并用狗一样跟着爬出去,

萧衍摇摇头,一想到楚峥生死未卜,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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