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请闭眼(耳光)(2 / 2)
柔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
苏念没跟他说,大概是觉得他一定会乖乖呆在家里。
除了做爱和调教,苏念已经很少和他交流了。
温柔的指尖控制不住地有点哆嗦,他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害怕,期待,更多的是一股子酸涩的委屈。
“你怎么了?”司机从后视镜里注意到温柔脸色不对。
温柔摆了摆手。
前面是一架长桥,车子绕过正在施工的标志,直接驶上去,在桥梁中央停下。。
年轻的司机格外兴奋:“咱们浇个水泥桩吧,工具都现成的。”
温柔让他闭嘴,直接把箱子拖出来推下去。
初秋正值汛期,水流很急。
箱子底部事先凿了孔,很快就灌进水去,没漂几米就沉了。
温柔站了一会,夜风冰冷地吹着他的脸。
司机拍拍方向盘,“你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司机在温柔的指示下拐来拐去开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温柔放到路边,不远处是个独栋别墅,灯火昏暗。
温柔道了谢,独自穿过黑暗的草坪,开门,上楼,扣响主卧的门,里面的人说“进来”,温柔推开门。
苏念是个眉眼很温润的人,头发卷卷的,眼睛是夕阳一样柔和的琥珀色,微笑的时候,像是古代温良恭俭让的君子。
卧室的灯光是苏念喜欢的暖黄色,苏念穿着半旧的家居服坐在扶手椅上,膝盖上摊着一本线装书。苏念抬起头,对着温柔露出浅浅的笑意。
“你回来了。”
苏念向站在门口的恋人摊开一只手,“来。”
温柔心跳得很快,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情侣间温馨的互动,可他们并不是情侣。
温柔走过去,慢慢跪下,把下巴送到那只手上,低垂着眼睛,像一只乖巧的猫或狗。
他们只是一对地位不平等的性伴而已。
苏念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温柔漂亮的下颌线,指尖在温柔脆弱的喉管上划来划去。
苏念俯身在温柔额头上吻了一下,又侧过头去亲昵地咬了咬温柔的耳尖,接着沿着侧脸细密地吻下去。下一步就是亲温柔的嘴唇,咬着他的舌尖攻城掠地,让他淌出血腥味儿的涎水,然后是乳尖、腰侧、穴口。
温柔的呼吸急促起来,也许苏念暂时不会追究他的迟到,毕竟苏念出差了二十多天,现在应该更急着操他。
温柔的胸口上下起伏,他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小幅度地摩擦。
毕竟他也素了二十多天,身子馋得厉害。
可是苏念的吻忽然停住,温柔迷茫地睁开眼,只觉得下巴上的那只手一下子加大了力气,扳着他的脸对准灯光。
苏念摸摸温柔的嘴角,“这是怎么弄的?”
温柔呆了一下,水光涟漪的眼睛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霍起吻他的时候狠狠咬了他的嘴唇,温柔只觉得有点疼,很快就忘了,没想到直接给咬破了。
苏念拍拍他的脸,“解释。”
温柔低下头,掏出个防水袋递给苏念。
苏念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身份证,略带惊讶地望了温柔一眼。
前两天苏念打电话让温柔“关注”一下一个姓霍的蛇头,离苏念挂掉电话不到七十二个小时,温柔就把人家遗物给他揣回来了。
苏念把袋子封好扔到一边,揉揉温柔头发:“这么仓促,场面能收拾干净吗?”
温柔低声:“干净的。”
想了想还得解释嘴唇上那个咬痕,又补充一句,“我在gay吧堵到的他……”
苏念讶然:“他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居然是gay?”
温柔沉默地点头,这种人失踪了,家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打听。
苏念一手支颐着头:“不愧是专业人士。你的嘴唇是被他咬的?”
温柔听出这个问题隐含的危险意味来,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苏念抬手一耳光抽在温柔脸上,温柔摇晃了一下,左颊迅速红肿起来。
温柔抿紧了嘴唇,眼底浮起一层雾气。
苏念轻抚温柔脸上的肿痕,“乖,去洗澡,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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