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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阴暗面(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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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等到想明白名声已经打出去了,他再不满也没有办法。

温柔让穆然打来半桶冷水,抓着陈越头发拖过来,说:“你的东家知道你动了不该动的钱,你把钱留下,我放你走。”

“你说什么?我没有钱……唔唔!”

温柔直接把陈越的头按进水桶,完全浸到水面以下,男人脆弱的颈椎在他手下不住挣扎扭动,软骨咔咔作响。温柔等到陈越因为窒息而浑身抽搐,才拎着湿透的头发把人拽起来。

陈越跪在地上不住咳嗽,他的脏器被温柔打伤了,五脏六腑刀搅一样疼,嘴角堆着粉红色的血沫。

温柔像是听不到陈越的呻吟声,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电子表,掐好时间,对倒在地上挣扎的陈越说:“第一次一分钟,第二次两分钟,第三次三分钟,正常人可以撑到第六次,你自己决定什么时候交代。”

然后他想了想,觉得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有些少儿不宜,指指卧室对穆然说:“你去那里搜一搜。”

穆然说:“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再去看一看。”

穆然撇着嘴走了。

温柔面无表情地把陈越再次压进水桶,根本不理会他含糊的求饶和谩骂。温柔不懂那些察言观色的刑讯手段,也懒得费那个力气,反正把人杀掉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穆然溜了一圈,又探出头来说:“温哥,你给他点时间说话呀。”

温柔横了他一眼,抽回手等着死鱼一样在地上弹动的陈越缓过来。

温柔的共情能力很差,别人颤抖翻滚惨叫,那些触目惊心的痛苦对他来说却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遥远得无法感知。

陈越艰难地吐出一口混浊的血痰,无力地翻过身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喉咙里发出风箱一样的声音。

“如果你把钱交出来,你的东家只要你两根手指,不然我就得杀了你。”温柔拨着电子表说,“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然后我们继续。”

温柔已经有些疲倦了,长时间压制一个成年男人的反抗对他来说也相当费力。

陈越蜷缩着身体抵御疼痛,半天才发出声音来:“等一等,让我缓一缓……给点儿酒,让我缓缓……”

“酒在哪?”

陈越无力地指了一下橱柜,那里被穆然翻过一遍,抽屉柜门都大敞着,露出里面乱七八糟的内脏来。

温柔站起身扫了那个角落一眼,无意中把后背露给了陈越。

下一刻那个虚弱得喘不过气来的男人忽然蹬地跃起,直扑向温柔的后背,手里握着漆黑的潜水刀。

温柔听见风声,下意识侧身一让,锋利的刀子让过后颈直捅在肩膀上,鲜血横流。温柔痛得低吼一声,抓住陈越的手腕咔嚓一拧,沾血的潜水刀当啷一声砸在地上。陈越失声惨叫,温柔发狠地拧脱了他的手腕,错位的腕骨刀割一样剧痛。

温柔抬脚狠踹在陈越胸腔上,把人踹的倒仰过去。温柔被疼痛刺激得两眼发红,拎起一只板凳狠砸在陈越头上肩膀上,像匹发了狂的狼。

那个刚刚还敢于偷袭的狡黠男人此刻被吓得瘫软,拖着受伤的身体不住地往后缩。温柔把潜水刀柄塞进陈越嘴里一搅,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满嘴都是牙齿断裂的咔咔声。

穆然吓得扑过去抱温柔的腰:“哥!哥你别打了他要死了!”

温柔在陈越身上狠踹了几脚,,才红着眼睛把穆然推到一把,扭头去水桶里涮洗手上的血迹,陈越的头被他敲破了,汩汩的鲜血从额角流出来。

地板上涂满了血迹、水渍、破碎的牙齿和撕破的衣角,陈越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呕出一口又一口的血块。刚刚温柔至少打断了他两根肋骨,脏器都在往外渗血。

温柔低头看着手上的血迹,胸口剧烈地起伏。伤口很疼,神经和肌肉疲惫到酸痛,背后的衣服被血黏成一片,领口里冒出热乎乎的血味儿,隐隐约约地让人想吐。

温柔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不该把陈越往死里打,弄得场面血淋淋的这么难看,要是沈清知道了肯定要训他。

可是那把刀子扎进皮肉的时候温柔忽然就崩溃了,刀子还差一点点就切进肌腱和动脉,很危险,很疼,也许还会割断穆然的喉咙。杀人和被杀像噩梦一样循环往复,温柔忽然就绝望得喘不过气了。愤怒和委屈像毒液一样淹没了整个胸腔,那一刻温柔疯狂地想要报复什么人,想要毁掉什么东西,洪水般的情绪一股脑地倾泻在陈越身上,等温柔反应过来,陈越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穆然拿从屋子里翻到的止血带和纱布帮温柔包伤口。黑色的夹克浸透了血反而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衣服一拿下来才发现血流了满背,一条一条的血迹干涸在白皙的脊背上。

温柔自己静了一会儿,站起来拎起那桶血水,从陈越头上笔直浇下去,然后脱下血淋淋的上衣点燃,丢进桶里烧成灰。

陈越颤抖着咳了几声,就掐着自己脖子不敢再咳,因为每咳一次胸腔里就一阵剧痛,喉咙底翻起浓浓的血味儿。

温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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