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机柔(1 / 3)
事实证明,温柔认真起来,对感情关系的掌控能力还是很强的。
温柔把衣服褪到腰,用指使的语气对苏念说:“来帮我换药”的时候,苏念都有些怀疑他们是认识了两年年而不是两个月。
温柔隔三差五地跑来找苏念给他换药,开始时还客气些,后来越发的肆无忌惮,抱着药箱直接走到苏念办公室里,反锁上门就开始宽衣解带。苏念捂着脸叹气,说幸亏你是男的,不然我的名声都要毁了。
温柔心说我是个男的,你的名声才毁惨了呢。
有时温柔会赶上苏念在和别人谈工作,他就坐在旁边沙发上无聊地踢着腿等着,从柜子里翻零食吃,拿苏念的豆子煮咖啡喝,带着点恃宠而骄的神气。
等到温柔的伤口痊愈,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温柔要是想讨苏念的喜欢,那真是特别的容易。
但比较悲伤的是,苏念只谈过女朋友,他再喜欢温柔,也不会把温柔当做潜在的爱人。
温柔觉得这是件小事,他跟着沈清长大,根本没有建立起一般意义上的性取向观念。如果苏念意识不到他们是可以做爱的,那他就提醒苏念一下。
温柔挑了个时间跟苏念说:“带你去个地方。”
温柔挑的时间是十二号,每个月的十二号沈清都会去邻市探监,过一晚才回来。
苏念本来不想跟温柔出去,可是温柔很严肃地跟苏念约法三章,说:“第一,你不许骂我;第二,你不许告诉别人;第三,进去以后你要跟着我。”
苏念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心说温柔这是要带他去哪儿,买卖人头的跨国黑市还是宗教性质的秘密集会?至少得是那种随时有人赌手指头的地下赌场吧?
温柔铺垫得太过充分,以至于真的到了目的地,苏念脱口而出:“就这个呀?”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温柔带苏念去了sm俱乐部,他只担心把苏念吓着,结果苏念给了他那么一句,温柔顿时觉得丢了面子,讷讷地说:“……他们家调酒师很好的。”
温柔给苏念点了经典款的鸡尾酒,力图找回一点脸面。
作为同行,温柔很崇拜Eden的调酒师,他对sm没什么兴趣,但是每次来都会点杯酒跟调酒师寒暄几句。
调酒师看了看苏念,笑着说:“温先生这么长时间没来,原来是给自己找了个伴儿。”
温柔瞪大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纯洁神色。
苏念好奇地戳戳他:“你还玩这个?”
温柔很直白:“以前不玩,现在想跟小念玩。”
苏念愣了一下,别过头去喝酒。
温柔眨了下眼睛问:“不可以吗?”
苏念简直被他那天真又理所当然的态度折服了,好笑道:“当然不可以。”
温柔“啊”了一声,自言自语:“我还以为小念会喜欢这个呢。”
苏念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拿起杯子来喝酒,问:“怎么这么说?”
温柔笑了一下,两指在苏念的杯子上一敲,响声清越。
其实温柔也不太确定,苏念给他换药的时候动作很轻,但偶尔温柔缩着肩膀喊痛,苏念的瞳孔会微微地收缩。
像猫科动物看见猎物那样。
渡边淳一说,在性爱里,男人都是施虐者而女人都是受虐者。温柔想苏念难免也会这样的倾向。当然苏念的程度绝对算不上癖好,未必能接受性虐的游戏——但那又怎样呢?一切都是可以习得的。
“小念是喜欢我痛的吧?”温柔问。
苏念沉默了一下,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对你的态度,让你觉得我有施虐倾向吗?”
温柔被噎了一下,想起苏念触碰他伤口时那小心翼翼地模样,觉得自己这样讲确实容易令人不快。
“不是,小念很好。”
苏念仰头把杯子里的威士忌喝干,没有融化的冰块在杯壁上敲出坚硬冰冷的声响,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分外清晰。
苏念心情有些烦躁,他把空杯子推到一边,拎起外套想要离开。
温柔忽然伸出爪子挠了苏念一下,喃喃:“小念啊,我平时压力很大的。”
温柔仰着头看苏念,抓着苏念臂弯里的外套不放,“陪我放松一下嘛,小念,我好累的。陪我玩好不好啊小念?”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居然显得有点天真,苏念真想问问这货知不知道sm是什么意思,他以为是黄金矿工吗还玩一把放松一下?
苏念对sm并不是毫无了解,他上大学时读福柯,在《性史》里看到这方面的内容,出于好奇去找了相关的着作来看。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比温柔了解得还要深,他知道词根的流变,知道虐恋亚文化在政治上的投影,知道sm的反理性倾向,知道从维多利亚时代以来的各种暗流涌动。
温柔只知道蜡烛红绳小皮鞭。
所以温柔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小念我们来玩一把尝个鲜呀,学院派的苏念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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