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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温柔嘲笑苏念刀功的下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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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切了一盘土豆,一手端着,转身拧开火。

这时候忽然一只手从他后面伸过来,把火关了,还端走了土豆盘子。

苏念回过头,看见温柔低头瞅着那盘片片,问:“小念你要炒土豆片吗?”

苏念问:“怎么了?”

“这个炒不熟的。”

“……”

温柔拿把厨刀,把苏念的一片分成三片,还横过来给他看看厚度:“这个才叫土豆片,你切的太厚了,炒不熟的。”

“……”

温柔把手里的片片丢回盘子里,扭头拧开火,说:“只能炖着吃了。”

“……”

“小念你出去吧。”温柔说,还有意无意地叹了口气。

苏念默默地出去坐在餐桌旁边,片刻后厨房里就传出调料爆锅的香气。

其实温柔的厨艺也好得有限,不过温柔刀工很漂亮,毕竟他从小玩刀子长大的,拿什么刀都得心应手。

苏念会自己弄饭吃,但他的厨艺不太好。

他对煮饭的理解是加水加米然后电饭煲定时二十分钟,对炒菜的理解是放油放菜放盐,然后装盘。

把流程精简到这个步骤上以后,苏念做饭就很少出差错了,他做的东西没什么色香味可言,但说是难吃又未免有失公允。

毕竟难吃是个很主观的事情,苏念就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饭难以下咽。

苏念吃十几万日元一份的鱼生,会挑剔主厨的刀法损伤了鱼肉的纹理;在米其林餐厅用餐,他会挑剔佐餐的红酒产自勃垦第产区而不是波尔多;可他面对自己亲生的烧土豆和烧南瓜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挑了,味道再简陋,他都能一脸慈爱地吃下去。

苏念在家里做饭的时候,往往只做自己那一份,因为别人都比较嫌弃他的手艺;但他和温柔在一起的时候,会给温柔也准备一份,温柔从来不嫌弃他。

严格来说,温柔什么吃的都不太嫌弃,只要不是鲱鱼罐头或者油炸竹节虫这种过分猎奇的食物,温柔都可以接受。苏念炒的菜不糊不生还放了盐,温柔就觉得可以下口了。

可是温柔的宽容只限于苏念把成品端上桌的时候他可以不发牢骚地吃下去,看了几天苏念流水线般冷酷无情地对待那些食材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告诉苏念:“小念,你炒菜的时候可以放点酱油的。”

至于葱花蒜末味精鸡精花椒麻椒耗油料酒什么的他暂时就不指望了……

苏念拿一瓶酱油在手里,问:“什么时候放?”

“菜下锅之后。”

苏念跟他确定:“那现在也可以对吗?”

“对。”

“放多少?”

“……半勺吧。”

“这个勺子可以吗?”

“……可以。酱油是咸的,记得少放盐。”

苏念手一抖——“那酱油放多了,就不用放盐了对吗?”

“……”

“我再添点水吧。”苏念看着锅子说。

“……不用添了。”温柔捂着心口虚弱地说,“直接倒掉吧,下一锅只放盐就好。”

温柔在那一刻真的很钦佩那个教会苏念放盐的男人,他想那个男人一定有着海一样的胸怀和山一样的气魄。

总之从那以后温柔就不怎么教苏念做饭了,为了避免自己嘴贱,要么苏念一进厨房他就出去,要么像今天一样,他把苏念赶出来。

苏念被嫌弃了,心里有点不爽,但他没说什么。

一会儿温柔把午饭端了出来,土豆和牛肉丸一起炖得绵软,两人吃完了午饭,温柔倒在沙发上,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苏念过去拍拍他,问:“你平时玩的那些刀片呢?拿来给我看看。”

温柔有一盒子三寸长的刀片,极薄极锋利,温柔有时会把一把刀片缝在袖口或衣领下面,偶尔温柔会戴帽子,把刀片贴着帽檐藏着。

温柔没事的时候会拿把刀片在手里把玩,薄薄的利刃在修长的指间转成一团闪烁的银光。

温柔此刻还没意识到苏念想做什么,一边问:“小念你要那个干什么?”一边拿了刀片盒子递给苏念。

苏念随手抽出一支来,用大拇指试了试刀刃,然后把刀片夹在指间,学着温柔的样子,让刀片沿着手指翻转。

温柔在旁边看着,没心没肺地笑:“不是这么弄的小念。我去给你拿个别的玩,小心刀子割到手。”

苏念一只手伸过来把温柔摁在沙发上,开始扒他的裤子。

温柔继续没心没肺地傻笑:“哎呀这才刚吃完饭……”一边抬起腰让苏念把裤子拉下来。

直到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上,温柔才意识到不对劲,惊恐道:“小念你干什么?”

苏念压着温柔的腰说:“别动哦,小心割破皮。”

温柔惨叫:“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温柔一边惨叫一边动都不敢动,薄薄的利刃贴着会阴滑动,几根毛发窸窸窣窣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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