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3)
魏雪呈打断他,眼神难以置信,也很不解,“为什么啊,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啊。”
魏雪呈说:“你之前不是……就知道吗,你和我上床,你不在意啊,那为什么我要在意,我……”他说到后面语无伦次,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句或语序,魏雪呈开始哭,“我不在乎啊,汪,汪汪,我很乖,我一直都很乖,你说不会不要我的……”
他哭得发抖,为了控制音量不被人听见,魏雪呈的呼吸变长,也变得困难起来。
宿清沉默着看他,他都要被魏雪呈哭得心软了,可还是说:“不一样的。”
他递了包纸给魏雪呈,因为他一猜就知道魏雪呈今天要哭,一直把纸带在身上。
宿清和他说:“要上课了,回去吧,下节课不要来找我了。”他瞥了眼楼下,“被人看见要议论你的。”
有人要来上厕所了,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宿清叹了口气,魏雪呈道:“我不怕别人议论我,我也不怕被骂,我不管他们——”
“我烦。”宿清下楼,两个字就掐住了魏雪呈的声带,“别再找了,我会烦。”
魏雪呈愣愣地听他说话,眨了下眼,眼泪滑出来。
——宿清怎么能这样。
他站在原地呆了好久,直到上课铃催命一样响起来,魏雪呈才失魂落魄地回教室坐好。
怎么回事呢,明明宿清之前明知他是弟弟也还是和他上床,为什么他知道以后就变了,难道要瞒着他才是好的吗?可纸包不住火啊,他知道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趴在桌上,盯着近在咫尺的桌面发呆,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了。
第二节课上得很糟,下课是大课间,魏雪呈出门就看到宿清,一路跟到操场,等跑操音乐响起来。
人少,大家操跑得很敷衍,宿清站主席台旁边心不在焉地查操,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拽了一下。
主席台侧下方有个小休息室,平时用来给操场管理员做记录和小憩的,魏雪呈没去跑操,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里面去,固执地扯着他进来。
宿清心想魏雪呈怎么跟个背后灵一样!
他怕魏雪呈被别人看到,飞快进去关了休息室门,忍耐道:“你……!”
魏雪呈把他推到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又来吻他。
早上被魏雪呈偷袭了个出其不意,现在竟又来一次,宿清有点冒火,还没开口,更出乎他意料的事发生了。
魏雪呈松开唇,和他分离,手却强硬地撑着宿清不许他动,然后蹲下去把脸贴在他胯下。
另一只手去扒宿清的裤子,鼻尖隔着布料顶那根性器,就要张口去含。
他跑来给他哥口交,他就不信宿清一点波动都没有,什么兄弟关系全拉倒吧,他跟他哥都上过床了,还是兄弟吗?还能想做正常兄弟吗?宿清也不想想怎么可能的呀。
魏雪呈被宿清重重一推,他力气比不过宿清,这一推分开得很彻底,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但魏雪呈一点都不在意,顶着宿清的眼神站起来,跑过去抱宿清。他用脸颊蹭宿清的脖颈,把呼吸落在宿清皮肤上,居然笑起来。
“硬了,主人硬了。”魏雪呈吃吃地笑,竟很开心,“你明明就很,很舍不得我,哪里烦了?老公,老公……”
犟得病态崎岖,令人毛骨悚然,魏雪呈又把头偏向宿清的脸,一点一点吻他的颈和下颌线,似乎今天他才是猎犬,来狩猎的。
他用胯下蹭蹭宿清:“我给老公舔,好不好,老公好硬,顶到我了,好爱你,离不开你。”
他又开始哭:“别离开我,别……呜……”
魏雪呈勾着宿清的肩膀,伏在他身上哭,哭得自己一抽一抽的,感觉不像是他主动来给人口,是被人抓着过来强奸了一样。
宿清喉咙发胀,他要是硬不起来是身体有问题。狭小的休息室像子宫一样嵌在主席台里面,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宿清一下觉得燥热起来,像进了蒸笼。
魏雪呈被他教成神经病了,即使他知道魏雪呈一直有点不正常,但也是,被他从小神经病教成了大神经病。
这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宿清觉得荒唐,想大概是报应吧。
他哑声说:“你不要糟蹋自己。”
他被魏雪呈弄得没辙,不理魏雪呈也好,凶魏雪呈也罢,魏雪呈根本不搭理,他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回路,死都要贴上来。
魏雪呈仰着头去吻他,不让他说话,他很容易哭,哭凶了就像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了,然而心里面却很清醒。
魏雪呈心想好烦啊,宿清哑了算了,老说这种逼话,都硬了,都骗不了他了,还要讲逼话。他真的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怎么样都要把宿清先哄回来——宿清到底能不能认清楚自己啊。
他们就不可能好好做兄弟,什么兄弟会弟弟给哥哥发裸照,哥哥看到弟弟会硬啊,神经病,宿清真的神经病!
魏雪呈气得发抖,哭得也抖:“你不要不理我啊,我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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