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琥珀(沙发领带强迫)(2 / 3)
盈痛地呜咽了一声。但这招致了亓锐更大的愤怒,他语气既恶狠又充满嘲讽:“你也会痛啊。”
“你让我们的孩子叫忘槐,却给你和别人的孩子起名记槐,你真是厉害!”亓锐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耳畔轰鸣一片,只恨不得杀了这个人,最好他们两个一起死。
符槐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他想要解释,他可以解释。但亓锐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字,或者说害怕听到些什么。他俯在符槐盈耳边,语气冰冷极具威胁性:“给我闭嘴,今晚除了呻吟你什么都不许说!”
为什么偏偏又出现,给了人希望,然后再亲手把希望打碎,看人热情燃尽,心如冰封。
听到男生喊爸的那一刻烟头被生生熄灭在手里,留下了血红烧烂的皮肉。记槐这两个字更是诛心的那一把刀,不仅让你死,更要让你死得痛苦绝望。
他可以继续做这场梦,只要他不问,只要符槐盈不说,只要他们都沉默着扮演相安无事。可偏偏就被他撞见了,他又怎么骗自己再尽力尽责地演下去。
符槐盈一句话就能瞬间撕碎这和谐的假象。但不是这一秒,也不是下一秒,最好无限延长,最好时间永远都走不到需要面对真相那一刻。
至少这样你还是在我身边的。
符槐盈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露出了挺翘的屁股和细白的腿。亓锐顺着大腿往上摸,力道极重,身下人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就显出了几道红印。他在那柔软的臀尖上狠掐了一把,符槐盈疼得双腿簌簌发抖,手指蜷缩。亓锐将他衬衫剥掉,扔在了地上。
只有玄关和客厅落地窗外的灯开着,沙发上影影绰绰能看到模糊的两个人影。
亓锐抓住他伸离沙发的手,拉回来重新扣紧。符槐盈重重喘息,手指狠力抓着沙发,被领带封住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的闷哼。
“呜......”符槐盈逐渐忍受不住,下身躁动地乱蹭。但亓锐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放慢手中动作,时轻时重,故意折磨符槐盈。
他在符槐盈脖颈处舔了一口,手指浅浅转了一圈,说:“你为什么回来?”符槐盈快到顶端,被他湿热的舌头烫了一下,像是舔在了心口又痒又热,直接颤抖着高潮了。
亓锐把手里的东西抹到了符槐盈肚子上,他问却又不让符槐盈回答,手顺着向上,碰他胸前挺立的乳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亓锐刚一触到,符槐盈就又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挣扎着要拉开他的手臂。但无力摆脱,只能不受控制地后仰。
趁着这个姿势,亓锐低头扯开领带吻住他,刻意没避开下唇的那一道伤痕,牙齿在上面细细研磨。嘴唇上的皮肤细腻,一点伤的痛楚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神经,但符槐盈蹙眉忍受着,伸出舌尖引着亓锐。亓锐被他勾得双眼通红,直接一挺身进入了微张的穴口。“唔......”符槐盈全身立即紧绷,嘴巴被堵着在亲吻的间隙里发出断续的难以忍受的呻吟。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特殊性,他的女性器官明显发育不良,正颤动流着淫靡液体的穴口小,内道窄,亓锐刚进来的时候被温热湿润的内壁紧紧吸附得根本动弹不得。他只得继续加深吻,吻到符槐盈情迷意乱,闭眼伸着舌头舔他嘴唇,耳边全是一团团暧昧的喘息热气。
吻得他欲望被尽数勾起,下面热流涌出,内壁逐渐湿软滑腻,亓锐才捏着他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领带被重新系上,印着几道红印的白嫩屁股被撞得上下颤动不已,低声喟叹高声呻吟和水声瞬间交织一片。
亓锐尽兴在他身上发泄交杂着恶意的欲望和愤怒,但一声声难耐的呻吟难以浇灭怒火,反而使之越燃越旺。
“你不该回来。”亓锐在一次猛力进入后发狠地说。
但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后悔了,扭过符槐盈的头使他直视自己,低沉着嗓音带着火说:“你应该回来,你应该在我身边!”。
撞击一次比一次深,符槐盈爬在沙发上吭吭哧哧,热烫和逐渐累积的快感把他抛掷到空中,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难耐。
亓锐双手抚上他下塌的腰侧,捏着用力向后迎接自己的撞击。白花花的臀瓣被撞得通红,符槐盈双腿被亓锐强制推挤着分得更开,更好地接受越发凶狠的侵犯。
情欲似乎怎么都发泄不完,身下越用力,心里就越慌张,那是对于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可控制的烦躁和无措。一阵快速的抽插后,亓锐从身后紧紧抱着他,力道几乎要将符槐盈的骨头勒断。
窗外第一声鸟鸣响起时,亓锐在一阵心悸中醒来,却发现怀中一空。
片刻间,他坐起来,呆滞地看着床单,缓慢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下一秒他却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猛地抬头,只见符槐盈从卫生间里匆匆走过来,他脸上的水珠还没擦掉,前额的头发也稍许沾湿。亓锐又是一阵心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没结婚,那孩子也不是我的。”符槐盈站在床边,语速飞快地解释,“你想问什么,我通通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