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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苦与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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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傅裴语他神色恐怖的忽然抓住了练君和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他,那态度让楚萌萌吓得哭出来,而他正在想着自己的身分到底是哪里泄漏的?是谁告诉练君和的?

「是你的武器告诉我的…不是人告诉我的…」

「荒唐,荒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

「…是真的…」练君和他眼角隐约有着泪光,他紧紧的抱着楚萌萌,像是被欺负似的。

傅裴语他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暴怒的自己,像是忽然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他放开了对方,却又谨慎地对着练君和说:「不要让我听见你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说完以後,他甩手就走,心中却恐惧了起来,自己埋得颇深的身分居然有被知道的一日,虽然他的身分有人知晓,可顶多也是师父知道而已,而且师父并不是这麽多言的人。

一定是练君和用了某种方法知道了他的身分,他是敌人派来的吗?就为了要他的命?

握紧自己的佩剑,他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先除掉练君和,那怕是杀了他…但是傅裴语随後又忽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作了,不就是一个疯子吗?在这个门中又有几人会将他的话当真,为此只要保证他能闭上自己嘴就好了。

「大师兄,我觉得二师兄好可怕…」楚萌萌他哭得好可怜,那模样足以让人心碎。

「没事的,萌萌,没事的。」练君和他安抚着楚萌萌,器物总是与他分享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或许二师弟也只是被他的话吓着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件事情,往後将自己亲手送进了地狱之中。

後来傅裴语就一直对他相当警惕,虽然表面上依旧装出相当仁善的模样,可他实际上是时刻警惕着练君和一不小心将他的秘密给说出去,不过练君和倒是一直都没与旁人有过太长的接触,仍然整天都与器物说着话,更正确来说是捧着一个香炉在那自言自语。

不知道为什麽,傅裴语觉得自己真的快成神经病了,他几乎整天只要一逮到机会就跟在练君和身边,彷佛一个变态一样,可是练君和却一无所觉,毕竟他们之间的修为差太多了,练君和根本没有办法察觉自己。

从白昼开始看着他采撷牡丹,到中午时又睡在花丛之中,一直到傍晚看着练君和拿着师父的衣物去河边洗涤,傅裴语就这样一直跟着练君和,发现这家伙真的孤僻到家,炼仙门这麽大,他居然就只有楚萌萌一个稚龄孩童能勉强谈心。

现在正是河边桃花开得正好的时节,一大片粉色在夜晚中被月色染得相当柔和,练君和总是晚上来洗师父的衣服,因为这样就可以错开白天的人群,当然这也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理由是他都会到河边来洗身。

虽然师父已经差不多脱离了人的范畴,不会有天人五衰,因此只是偶尔擦擦澡,让自己更乾净一点,可是他的衣服却会染上脏污,因此清理的工作都是由练君和来做。

练君和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跟随他的事情,而傅裴语自认自己也没兴趣看一个男人洗澡,所以就飞身到一株离那人最近的桃花树上藏好以後,就闭上眼睛不打算污染自己的双眼。

他要看也是要看漂亮的女孩洗澡,男人有什麽好看?而且练君和又不是特别好看那种。

不过练君和今天没有先洗师父的衣裳,反而是自己先脱了外袍下了水,幸好已经是四月天,这溪水虽然清冷也不至於感冒,或许还是觉得有些冷,所以他内里还穿着一层衬衣,可最後或许是适应了水温,他将那层衣物也脱了下来,紧接着是他的亵裤跟其他衣物。

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虽然心里瞧不起溪里边正在洗身的青年,可是傅裴语他还是眼睛盯着练君和,一边评价着对方的身材,又瘦又乾一点都不好看,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被发现,反正到时候只要说声自己担心师兄一人在外,就跟过来守着他,不会有人怀疑他其心可议,甚至是有别的不轨念头。

练君和用一块白布擦拭着自己的身躯,然後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先清洗末端,清理乾净以後,便一头紮进水里许久都不曾上来,久到傅裴语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淹死了,才突然又看见一个人影缓缓地浮了上来。

他注意到练君和的脸有点红,而且还在注意四周是否有人,小脑袋不断的东瞧西瞧,似乎确定周遭没有人以後才放心地去勾岸上的东西,而他勾着的不是自己的衣物,而是居阳子的外袍。

傅裴语他就看不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在洗身吗?难道还顺便洗衣服?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些瞠目结舌,因为他的大师兄,抱着师父的衣物在自渎,傅裴语他虽然才十四岁,可是早已经是个早熟的少年,看见这一幕他有些尴尬了,他无意撞破自己师兄在行这种事情,自是心脏瞬间砰砰直跳。

第一个念头是恶心,可是紧接而来的是极大的冲击,他分不清楚那是种什麽感觉,因为练君和就只是赤身裸体的背对着他,师父宽大的外袍几乎遮住他大半的身躯,要看也看不出个什麽,但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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