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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掰开,起身往浴室走去了。
捂着肚子的少年见苦肉计没用,撇了撇嘴巴,扭巴着身体在床上滚了几圈后,钻进了被子里,又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正当他准备睡着时,他猛地被人连着被子一起,拽下了床。
“起来。”
他睁开眼,发现青年正逆着光站在床边,看不清表情,语调里没什么起伏。
这会子他什么睡意都没了,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挠了挠那一头乱发,露出了尴尬又讨好的笑容。
“早啊,洪膺大哥。”
他习惯性地想撒娇,但是洪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令他心里有些发怵。
洪膺把被子一扔,并没有回应白均儒。
白均儒的笑容有些僵,他那头发被他挠的更乱了,蓦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洪膺来。
“对了,昨晚,洪膺大哥有没有被吓到?”
洪膺正想询问这事,却不想白均儒先提起了,他扯了扯嘴角,故作疑惑。
“昨晚,发生了什么?”
穿着一件纯白睡衣的少年很明显为青年的回应而高兴了起来,也变得没那么小心翼翼了。他蹭到青年身边,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昨晚是军营在演练,抱歉没有提前告知你。”
“你,去了军营?”
洪膺有些诧异,他以为这小子已经彻底告别了他讨厌的军营生活,前几日回来一直在叫苦不迭,没想到他消失不见的这几日却是泡在了军营里。
“没错。”
少年点了点头,表情颇有些骄傲,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眸色暗了暗。
“因为不想输给某些人”
洪膺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斗志哪里来的,既然弄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也就没了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他转过身,正准备下楼,白均儒却在背后叫住了他。
“洪膺大哥,一会我们出去走走吧。”
洪膺回头,他本想拒绝的,然而不知为何,在看到少年那双带有期翼的眼眸后,他点了点头。
……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烟城最大的学堂外,一身烟灰色长衫的男人下了车,他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昂首大踏步走了进去。他走后,一队士兵立马持枪把学堂门口从里到外站满了。
“这么说,均儒可是愿意留洋海外了?”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眼里带着诧异望着一旁坐着的男人,在男人微笑着点头后,老者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以他的聪明才智,理当如此!”
“李先生过奖了,那小子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留洋的各项事宜可就麻烦先生了,晚辈在此谢过了。”
白均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噙着笑。
“哈哈哈哈白都督客气了,均儒愿意留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就给他联系之前给他看好的商学院。”
老者开怀大笑,他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太客气。
“李先生,那小子的志愿可不是什么商学院。”
白钧煜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什么?”老者惊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他一双被褶皱包裹的眼睛瞪的浑圆,刚拿起的烟枪差点没掉下去。
学堂外偶尔有人走动,但是一见那些大头兵全都绕道而行了,以免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不久后男人和那名老者走了出来。
“白都督,老夫就不送了,均儒的事,我会办妥的,就可惜了他的天赋啊。”
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神情有些惋惜。
“有劳李先生,晚辈这就告辞了。”
白钧煜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朝老者低了低头,表示了自己的敬意后,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向了那辆黑色的汽车。
“先生,罗成是否还需要留下?”
车门一关,紧跟着落座于前面副驾驶的白刹便回头,问了一句。
白钧煜摘下眼镜,随手扔在一旁,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瘫在了座位上。
司机缓缓启动了车子,白钧煜在享受了片刻的肢体放松后,悠悠然地回答了白刹的问题。
“留着吧,以后还有用。”
白刹应了一声,转过头默默地看着正前方,他隐隐约约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那是他的长官,他无权干涉他们的私事。
车子驶入了车道中,一大批着军装的士兵跟在车子后,迈着整齐响亮的步伐行走着。
而另一头的洪膺被白钧儒拉到了一家歌舞厅里,他正呆坐在座位上,表情有些僵硬。
周围轻歌曼舞的女士和暧昧的音乐令他手足无措,男人们推杯换盏中时不时低下头亲吻怀中柔弱无骨的女人,甚至有一些大胆的已经将手伸进了女人敞开的衣领中。
洪膺从不知道烟城还有这种地方,继勾栏院和梨园外,这些有钱人又为自己开辟出了一个风花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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