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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苏醒的海城忽然下起了雨,天空刚破晓那会还亮的很,不到一刻功夫便乌云密布,几道雷鸣过后,倾盆大雨便兜头盖脸地下来了,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
街上刚出摊的小贩慌忙支起大伞,捂紧自己的那锅热包子,一脸地紧张。
人们都跑到路边的屋檐下躲雨,叽叽喳喳地埋怨起今天这怪异的天气来。
而泰昌酒楼底下,无一例外地站满了来躲雨的行人。那些人往里瞧见了一些黑衣服的人,正坐的笔直,端着碗吃着饭,那速度叫一个快准狠,不到一会功夫,他们桌面的饭菜便被他们扫光了。
眼尖的会发现,即使那些人正忙着吃饭,可眼神却警惕地很,偶尔扫你一眼,便叫人心生凉气。
泰昌酒楼的小厮正端着一个客人的饭菜路过二楼,一个幽密的厢房中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紧接着,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也从房间里传了出来,那小厮吓了一跳,这厢房里的花瓶可名贵的很,这客人是在里面作甚呢?他想去敲门询问,可门口站着的两个大汉凶神恶煞的,一副生人忽近的样子,着实令他不敢接近。
可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小厮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恬起了笑脸,结结巴巴的开了口。
“两……两位爷……这里边……”
“会赔,现在请你离开。”
两人中的一人冷着脸,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这。
小厮没敢多问,三步一回头地走了,他要去和掌柜的说说,免得掌柜后边扣他的工钱。
小厮走后,房里逐渐安静了下来,门口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又站直了身子,面向外边站着。
此时的屋子里,狼藉满地,桌椅东倒西歪的,有一张檀木的太妃椅甚至已经散了架,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而造成着一切的两人则倒在床上纠缠着。
男人的衣袍甚至被撕裂了半边,而他的嘴角也破了些皮,白皙的皮肤上渗了些血丝。可他完全不在意嘴角的伤,此时的他正紧紧压着身下的青年,纤长睫羽下的眼眸,兴奋难掩其中。
青年被他死死按着一双手,蜜色的脸涨得通红,锐利的虎目中愤怒的火烧的愈来愈旺,他的眼角青紫了一块,那道青紫给他本就不和善的脸更添了几分凶恶。他死死盯着上方的男人,身子一直不停地在扭动着,试图挣开男人的桎梏。
他的衣服早在打斗中被扯的破烂了,胸前裸露出了一大块,而男人炙热的目光则像毒蛇一般,紧紧得缠绕在他的胸前。洪膺又恼又怒,可又无能为力。
“你放开我!!你个无耻之徒!!”
白均煜勾起嘴角,一双烟褐色的眸眯了起来,他凑近青年,高挺的鼻子蹭了蹭青年的 脸侧,暧昧地在他的耳旁印下了一个吻。
“你怕是没见过无耻的。”
说完,他便将洪膺滚烫的耳珠子卷入了口中,吮吸了起来。
洪膺只觉得耳朵那一阵濡湿,随后一股战栗感袭了上来,他猛地挣扎了起来,却被白均煜咬了一口。
一股刺痛瞬间蔓延了开来,洪膺双眼怒睁,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被按住的手青筋暴起,紧握成了拳头,可身上那人却像是个千斤顶一般,压在他身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动不得半分。
他一边乱扭着身子挣扎着,一边胡思乱想着。
而紧贴着他的白均煜,因为他的乱动而勃起了,那根可怖的东西正隔着两人的裤子,炽热硬挺的很。
“白均儒有没有这么,咬过你?”
终于玩弄够青年的耳朵了,男人将那个印着牙印沾着唾沫的耳珠子吐了出来,低声在青年的耳边问到。
洪膺没有理会他,他只一个劲地想挣脱,可他没想到男人循着他的脸颊,一路舔了上来,直至含住了他厚实的下唇。而后趁着他短暂地陷入惊愕中时,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了起来。
滚烫的舌如灵蛇一般滑溜又软腻,长驱直入,霸道又强势。
洪膺很快反应过来,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他牙关一合,正想咬上去,可那白均煜却眼疾手快地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大张着嘴巴,任由他索取。
洪膺一只手自由之后,便去推搡白均煜,他紧紧地扣住白均煜的肩膀,使力想推开他,可那人就像磐石一般,压根推不开。
白均煜的吻粗暴而又霸道,他粗鲁地扫荡着洪膺口腔里的一切,他根本不在乎洪膺能不能够呼吸,他只想含着那条躲闪颤抖的舌,不停地逗弄吮吸,直到自己心满意足,才会放开。
洪膺被他这暴风式的亲吻吻得逐渐缺氧,手上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些,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眼冒金星了,津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唇边不断溢出,“啾啾啾”的水声不停地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响起,淫秽不已。
直到他被放开,白均煜转而去舔咬他的胸膛,他还觉得双唇一片发麻。
等他喘匀了气,白均煜开始捏着他的胸是又咬又舔,弄的他身体里涌起的快感一阵又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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